在司法世界深邃的海洋中,有兩位特殊的航海家,他們是年過四十的比爾·坦奇和曾經的外勤探員霍爾登·福特。他們的航程並不尋常,不是在波濤洶湧的大海,而是在人類心靈的暗流湧動中前進。他們的工作,就是深入罪犯的內心世界,探索那些隱藏在瘋狂背後的邏輯與動機。
比爾·坦奇,這位經驗豐富的演說家,他的足跡遍布各地的警局,他的聲音在每一次的演講中迴響。他所講述的,是那些令人驚心動魄的經典案件的偵破過程,以及從無數案例中提煉出的犯罪模式。他的故事,是智慧與勇氣的結晶,也是對犯罪心理學深入研究的體現。
而霍爾登·福特,這位曾經的外勤探員,在一次辦案中遇到了難以逾越的障礙,被調職到了與比爾相同的工作崗位上。然而,這次轉變卻成為了他職業生涯的新起點。他開始與比爾並肩工作,共同探索那些隱藏在罪犯心理深處的秘密。
兩位都對研究犯罪心理學有著濃厚興趣的人,以「了解瘋子內心,才能更好地抓到瘋子」的理念,說服了領導,讓他們在地下室成立了行為科學部門。這個部門,就像是他們心靈的實驗室,他們在這裡與罪犯對話,試圖解碼他們的行為模式和心理結構。
隨著工作的深入,他們的團隊吸引了更多志同道合的人加入,其中包括心理學教授溫蒂·卡爾。她的加入,為這個團隊注入了新的活力,也為他們的研究提供了更多的理論支持。
在日常工作中,霍爾登和比爾會深入到監獄中,與各種變態殺人犯進行對話。他們試圖從這些罪犯的言語中,尋找出隱藏在其中的真實想法和動機。這些對話,有時真誠,有時虛偽,有時充滿激情,有時又充滿戲謔。但無論如何,他們都從這些對話中汲取了寶貴的訊息,幫助他們建立了一套完整的心理模式。
然而,隨著他們的工作深入,他們發現事情並不像他們最初想像的那麼簡單。他們開始意識到,罪犯的內心世界遠比他們想像的複雜得多。罪犯們的行為,往往是由多種因素共同作用的結果,而不僅僅是單一的心理動機。
在這個過程中,他們也不斷刷新了自己對「變態」的認知。他們發現,即使是那些被認為是「瘋子」的罪犯,他們的行為往往有著一定的邏輯和規律。這些發現,讓他們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只有深入了解罪犯的內心世界,才能更好地預防和打擊犯罪。
隨著他們的工作不斷取得突破,他們的團隊也逐漸得到了更多的認可和支持。他們的研究成果,不僅為警方提供了更多的偵破線索,也為社會提供了更深入的了解犯罪心理的窗口。
七十年代末的一個雨後清晨,城市在清新的空氣中甦醒。然而,在這寧靜的表像下,一樁驚心動魄的綁架案正在醞釀。在這起事件中,一位患有精神疾病的綁匪挾持了人質,他的要求只是與自己的妻子對話。面對這一棘手情況,當地警察束手無策,於是請來了FBI特別探員霍爾登·福特。
霍爾登憑藉著豐富的經驗和敏銳的洞察力,從綁匪的妻子口中得知了綁匪犯罪的真正原因──他患有精神疾病且已經斷藥許久。然而,就在霍爾登試圖與綁匪進一步溝通時,綁匪卻選擇了自殺。這事件讓霍爾登倍感內疚,但他的上司謝帕德卻對他的表現給予了高度評價,並任命他為FBI教學部裡談判課的講師。
儘管霍爾登的課程備受歡迎,但他內心卻對犯罪動機的深層探索充滿渴望。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他偷聽到了拉斯曼講師的犯罪心理課程,並對其產生了濃厚興趣。課後,他與拉斯曼進行了深入的交流,雙方達成共識:現今的警察在理解行凶者犯罪動機方面存在嚴重的不足。
就在霍爾登沉浸在對犯罪心理的探索中時,他的職業生涯卻遭遇了挫折。上司謝帕德拒絕了他深入研究犯罪心理學的請求,反而將他調往維吉尼亞大學進行警員招募工作。面對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霍爾登倍感失落。
然而,命運總是充滿轉折。在霍爾登不得志的時候,他遇到了行為科學部門的比爾·坦奇。比爾邀請他加入自己的教學巡遊團隊,教授FBI的課程並交流經驗。霍爾登欣然答應,兩人開始了一段充滿挑戰與探索的旅程。
他們的第一站是愛荷華州的警察局。在這裡,霍爾登和比爾試著教導警察一個觀點:透過分析行凶者的犯罪行為,可以推論出他們的經驗和心理狀態。然而,這一觀點並未得到警察們的認同,反而引來了冷嘲熱諷。面對質疑,霍爾登決定引用連續殺人魔查爾斯曼森的案例進行教學。他認為,查爾斯悲慘的童年經歷是導致他成為殺人犯的關鍵因素。然而,這一觀點同樣遭到了警察們的反對。一位資深警官指出,查爾斯的犯罪行為才是他被關起來的原因,而非他的經歷。
授課結束後,霍爾登與比爾在餐廳用餐時意外地遇到了那位資深警官。原來,警官正在尋求他們的幫助,一起令人費解的母子被殺案讓他們再次面臨挑戰。儘管兩位探員對此案毫無頭緒,但他們仍決定盡力協助警官破案。
在這個過程中,霍爾登再次向比爾表達了他對研究犯罪動機的堅持。他認為,只有深入了解行凶者的心理,警察才能更有效率地破案。然而,比爾認為這種研究會讓人走入歧途,拒絕了霍爾登的要求。
在心理學的深邃海洋中,每個罪犯的心理都是一個獨特的島嶼,等待探索。當霍爾登和比爾來到加州的聖克魯茲繼續他們的教學與心理研究之旅時,他們遇到了一個特別的「島嶼」——艾德·坎伯。
艾德·坎伯,一個名字背後隱藏著令人震驚的罪行。少年時期,他因殺害祖父母而被關進精神病院;成年後,他更是犯下了姦殺六位年輕女孩的罪行,甚至對自己的母親也下了毒手,用極端的方式羞辱並殺害了她。然而,就是這樣一位被社會標籤為「禽獸」的罪犯,在霍爾登的眼中,卻成為了一個難得的研究資源。
霍爾登與艾德的首次會面,打破了人們對罪犯的固有印象。艾德並非凶神惡煞,他的臉部慈祥,平易近人,甚至在與霍爾登的交流中,他還幫助霍爾登拿了一份三明治當早餐。這樣的艾德,讓人不禁思考:是什麼讓他走上了這樣一條極端的道路?
在深入的交談中,艾德向霍爾登透露了自己的內心世界。他認為,自己之所以成為殺人犯,並非一時衝動,而是受到了母親長期以來的羞辱和藐視。從小,他的母親就用低俗的語言羞辱他,將他視為一個一事無成的人。這種長期的情感折磨,讓艾德在成年後的一次與母親的爭執中,終於爆發出了積壓多年的怒火,用極端的方式羞辱並殺害了母親。
艾德的故事,讓我們看到了家庭環境對孩子成長的深遠影響。一個母親從孩子小時候就羞辱他,確實可能讓孩子長大後變得暴力下作。艾德認為,他的罪行完全是母親教導所致,與他個人無關。這種觀點雖然極端,但也提醒我們,家庭環境的健康與否,對孩子的成長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然而,就在霍爾登和比爾深入研究艾德的心理時,他們又遇到了一起棘手的案件。一位年邁慈祥的老奶奶被殘忍毆打,她的寵物狗也被殺害。從犯罪行為來看,這很可能是一位當地青少年喝醉之後的所作所為。面對這樣的案件,霍爾登更堅信,研究罪犯的心理特質能有效幫助破案。
於是,霍爾登向上級提出了製定一系列審問殺人犯的計劃,希望得到支持。然而,上級對兩位探員私下審問艾德·坎伯的行為非常惱火,甚至想以降職來處罰他們。經過比爾的出面乾涉,上級最終接受了霍爾登的計劃,但要求保密,並將兩人的辦公室調到了地下室。
儘管面臨困境,霍爾登和比爾的決心並未動搖。他們深知,每個罪犯背後都有其複雜的心理動機,只有深入了解這些動機,才能更好地保護社會,維護正義。而艾德‧坎伯,正是他們探索心理世界旅程中的一個重要篇章。
在一個寧靜的小鎮,犯罪心理學的深入研究與一起連續殺人案緊密相連。這起案件引起了FBI探員霍爾登和比爾的注意,他們發現受害者都是上了年紀且養有寵物狗的老奶奶。案件背後隱藏的心理動機令兩人深感困惑,於是他們決定尋求心理領域的專家協助。
溫蒂·卡爾博士,一位在犯罪心理學領域享有盛譽的專家,對兩人的研究非常感興趣。她邀請兩位探員來到波士頓麻州的某所大學,與他們分享了目前心理研究的前沿內容。溫迪博士建議,在審問過程中錄下對話內容並轉化為文字,有助於研究的進展。她也鼓勵霍爾登和比爾應該全職投入這項研究,並向世界公佈研究過程或結果。然而,比爾認為FBI不會贊同這種全職研究的做法,因此他委婉拒絕了溫蒂的建議,並要求對這項研究保密。
就在兩人規劃巡迴教學路線的時候,一通緊急電話打破了平靜。曾經處理過類似案件的警官羅伊·卡弗報告,又有一位老奶奶被無故襲擊並遭到謀殺。這次案情升級,讓兩人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們徵得上司謝帕德的同意後,迅速趕往薩克拉門托警署。
透過對現場的調查和線索的蒐集,霍爾登推翻了先前嫌疑犯是青少年的結論。經過討論,他們將目標鎖定在一位三十多歲且患有社交障礙的男子德懷特身上。在德懷特的住所,他們發現了寵物狗的痕跡,以及一個對兒子充滿敵意和侮辱的母親。在審問過程中,德懷特承認了自己的罪行,他因無法忍受母親的侮辱,選擇了對無辜的老奶奶下手。
案件雖然告破,但兩位探員的研究並未結束。他們本來想審問新的研究對象米勒,但米勒拒絕了溝通。於是,他們將目光轉向了艾德·坎伯。透過心理攻勢和溫蒂博士的加入,艾德逐漸放下了心理防線。他坦承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是基於對母親侮辱的報復。艾德透露,他將六位女孩的頭顱埋在母親臥室窗戶的室外側,希望用她們的眼睛日夜盯著他的母親。
審問結束後,比爾對霍爾登的口才表示讚賞,並認為他們需要溫迪博士的專業知識來分析這起複雜的案件。溫蒂醫師收到邀請後,毫不猶豫地趕到FBI總部,與兩位探員共同探討下一步的研究計畫。
近期,維吉尼亞州發生了一起令人震驚的保母被殺案,引起了FBI探員霍爾登和比爾的注意。他們發現,這起案件與一位剛被定罪的連環殺手蒙特·裡塞爾有著微妙的關聯。
裡塞爾因姦殺五位女性而被定罪,他的犯罪歷程充滿了暴力和殘忍。在審訊過程中,裡塞爾雖然一開始拒絕與探員交流,但在一瓶他最喜歡的飲料的誘導下,他逐漸打開了心扉。他透露了自己童年的不幸遭遇,包括母親的再婚、繼父的虐待以及哥哥姐姐的墮落,這些都讓他深感人生的不公。他認為,如果當初能與親生父親生活在一起,他的人生或許會有所不同。
霍爾登的心理研究小組分析認為,裡塞爾的犯罪動機源自於對控制權的渴望和女友的出軌。在犯案過程中,他誤以為女孩享受這種行為,從而產生了透過殺人來愉悅自己的扭曲心理。這一心理變化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引發了他後續的一系列謀殺行為。
就在調查裡塞爾的同時,霍爾登和比爾還面臨著一件棘手的案件──保母貝佛莉‧簡的離奇死亡。她的屍體被拋棄在垃圾場,身上多處受傷,尤其是胸部被切除和生殖器到肛門處的深深切口,顯示出兇手異常的色。根據線索,霍爾登推斷貝弗莉可能是在當保母期間被外地人所殺。然而,調查過程中,雖然有些嫌疑人浮出水面,但證據不足,案件一度陷入僵局。
在調查過程中,當地警員馬克的加入為案件帶來了新的轉機。他聽聞霍爾登和比爾的辦案能力,希望他們能協助解決這起案件。然而,面對複雜的案情和狡猾的兇手,三人小組也感到壓力重重。
幸運的是,在FBI總局的支持下,他們的心理研究計畫得到了多個執法機構的關注和資金支持。這讓他們有機會擴大團隊規模,並招募更多的人才來協助調查。
案件中的核心人物本傑明和姐姐羅斯,以及弗蘭克的三角關係成為了案件的關鍵。
班傑明身為貝弗莉的未婚夫,原本應該是案件調查的重點對象。然而,在面對警方的詢問時,他卻表現得異常脆弱。在提及與貝弗莉的婚約時,他的嚎啕大哭讓警方不得不暫時放棄對他的深入審問。這不禁讓人質疑,他的表現背後是否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同時,羅斯身為班傑明的姐姐,在案件中的角色也不容忽視。雖然她最初在警方面前表現得十分平靜,但隨著調查的深入,她的內心矛盾逐漸暴露出來。她坦白了在案發當晚被叫去現場的細節,以及處理血跡和犯案工具的經過。然而,她堅稱自己並不知道兇手是誰,這讓人不禁對她的真實動機產生懷疑。
而弗蘭克的過去也被警方挖掘出來。他高中時曾因用扳手毆打少女而被關進精神病院的記錄引起了警方的注意。在警方的詢問下,弗蘭克坦然面對了自己的過去,但他堅稱自己已經改過自新,不再鬧事。他也透露了班傑明與貝弗莉的婚約其實只是班傑明的一廂情願,以及他們在性生活上的不和諧。這些資訊似乎都在指向本傑明是案件的嫌疑犯。
隨著貝弗莉謀殺案的真相逐漸浮出水面,警方終於抓住了主要嫌疑犯本傑明和弗蘭克。案件的調查過程充滿了艱辛和曲折,但最終正義還是戰勝了邪惡。
經過嚴刑拷問,法蘭克和班傑明在無法忍受的痛苦下,如同擠牙膏般道出了案件的真相。原來,在那個致命的夜晚,班傑明企圖與貝弗莉發生關係,卻遭到了她的拒絕。感覺到被拒絕的班傑明憤怒之下將貝弗莉敲暈並綁了起來。這時,他六神無主,只能求助於法蘭克。然而,弗蘭克卻趁機強暴了貝弗莉。令人震驚的是,班傑明並沒有阻止這場強暴的發生,反而想看到貝弗莉被羞辱。
事後,兩人都意識到自己陷入了巨大的麻煩。為了擺脫困境,他們竟然決定殺死貝弗莉。羅斯,貝弗莉的姐姐,在趕來清理犯罪現場時,發現浴缸裡的貝弗莉尚存一絲生氣。憤怒的班傑明竟然連捅數刀,終結了貝芙莉的生命,並將她的屍體拋到了垃圾場。然而,幾天后,班傑明仍無法釋懷,竟然再次回到垃圾場羞辱了貝弗莉的屍體,並割下了她的胸部作為收藏。
案情終於真相大白,但令人遺憾的是,地方檢察官卻堅持要先審判班傑明。儘管霍爾登努力向檢察官解釋弗蘭克的危險性,但檢察官仍然堅持自己的立場。最終,本傑明被判定為主要責任人,將面臨長期的牢獄之災,而弗蘭克則只被關押了幾年便被釋放。這結果令霍爾登和比爾深感不滿,他們認為這樣的審判結果並不能真正反映司法公正。
案件結束後,比爾邀請霍爾登到自己家用餐。在餐桌上,霍爾登遇到了比爾從孤兒院領養的孩子佈蘭恩。布蘭恩非常自閉,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會笑,也不肯與任何人交流,包括比爾。這使得比爾和他的妻子的關係也受到了影響。
與此同時,溫蒂回到了她原本工作的大學,與同性戀人約會。在談話中,她透露了霍爾登的上司謝帕德向她發出了一份邀請,希望她能加入FBI擔任心理研究顧問。雖然她的戀人對此表示擔憂,認為她應該留在大學裡教學並多陪陪自己,但溫迪最終還是下定決心辭去了大學教授的工作,轉職到FBI擔任全職顧問。
霍爾登在與艾德坎伯、裡塞爾等人的多次談話中,總結出了犯罪的根源往往與幼兒時期的家庭教育有關。他認為,如果不能與真正重要的人建立有效的交流,那麼所有的研究都將失去意義。在這個背景下,溫蒂博士向霍爾登和比爾推薦了一位特殊的犯人——傑羅姆·布魯多斯。他是一位喜歡收集女性鞋子的異裝癖殺人犯。為了深入了解他的心理動機和背景,霍爾登和比爾立即收拾行李前往俄勒岡州造訪這位獨特的囚犯。
探員比爾和霍爾登來到了這裡,準備面對一位異裝癖罪犯-傑羅姆·布魯多斯。他的犯罪歷程令人震驚:從偷取女性內衣,到擅闖民居偷取裙子或鞋子,再到綁架並殺害四位女性,每一次的罪行都令人髮指。
面對審訊,傑羅姆並沒有表現出常見的悔過或恐懼。相反,他堅稱所有的罪行都是被人誣陷,自己只是一個無辜的旁觀者。他對自己的異裝癖好有著自己的解釋:他並沒有想變成女性,只是單純地喜歡女裝。他的童年經歷似乎也與此有關:5歲時撿到的高跟鞋,一年級時偷老師的高跟鞋,這些經歷似乎都在為他日後的行為埋下伏筆。
然而,當探員霍爾登試圖用一雙與傑羅姆童年經歷相似的高跟鞋來打開他的心扉時,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傑羅姆在情到深處,甚至拿起高跟鞋開始自慰,這無疑給探員們帶來了極大的困擾。而溫蒂博士對於霍爾登的這項行動非常不滿,她認為這樣的做法並不符合他們的研究計畫。
同時,探員們也有自己的心事。比爾在面對兒子的心理問題時,顯得力不從心。他每天處理各種奇葩案件,審問各種心理變態的罪犯,已經處於極度的壓力狀態。而霍爾登在面對女友黛比的誘惑時,卻顯得心不在焉。那雙高跟鞋一直在他腦海中浮現,他無法將自己從審問傑羅姆的情境中抽離。
這個故事讓我們看到了異裝癖罪犯與探員們各自的心事。傑羅姆·布魯多斯的心理世界複雜而矛盾,他對自己的異裝癖好有著自己的解釋和堅持。
格雷格·史密斯,一個被特別關照的新成員,加入了霍爾登的心靈研究計畫團隊。儘管霍爾登原本打算錄用一位表現出色的警長,但在上司謝帕德的強烈推薦下,他不得不接納了這位未曾謀面的格雷格。
不久,一位備受尊敬的小學校長羅傑·韋德走進了霍爾登的視線。他邀請霍爾登到學校為孩子們做一場演講,旨在引導孩子們識別並預防不良行為。然而,演講後的一個意外發現,讓這所學校的平靜被徹底打破。一位細心的老師向霍爾登透露,羅傑校長在私下對孩子們的行為有些出格——他喜歡葉肢孩子,尤其是那些犯錯的學生,並在之後給他們零用錢。
這項行為在家長中引起了軒然大波,儘管有人向警方報案,但警方卻認為這並不構成犯罪。霍爾登對比爾提出一同深入調查此事,但比爾認為僅憑校長喜歡搔學生並不值得如此大費周章。於是,霍爾登與格雷格一同展開了調查。
羅傑校長辯稱,他的行為只是想透過一種輕鬆的方式來幫助孩子們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並沒有任何性暗示。然而,隨著調查的深入,更多的聲音開始呼籲保護孩子,避免任何與常理不符的行為。儘管格雷格強調霍爾登作為心理研究小組的一員,其意見應當受到重視,但羅傑校長的強硬態度讓事情變得複雜。
最終,維吉尼亞州的教育協會決定開除羅傑校長,並在全國範圍內禁止他擔任任何教師職位。這個決定在社會上引起了廣泛的討論,許多人開始反思應該如何界定和處理類似的行為。
而同時,霍爾登的個人生活也遭遇了波折。他發現女友黛比似乎與他漸行漸遠,反而與一位新朋友走得很近。在一次聚會上,霍爾登親眼目睹了黛比與一位陌生男性的親密舉動,這使他感到傷心欲絕。
亞特蘭大辦公室的傳真機咔嚓作響,一份新的懸案資料迅速傳送到霍爾登的辦公桌上。這次,一位年僅12歲的女學生麗薩成為了無辜的受害者。她品學兼優,深受老師和同學們的喜愛,然而,在一天放學後,她在下校車後卻遭到了強姦和殘忍的殺害。頭部受到重擊,生命在瞬間消逝,這起案件震驚了整個社區。
霍爾登迅速投入了案件的調查。他仔細梳理線索,發現兇手並沒有周密的計劃,而是隨機犯案。一開始,兇手可能只是想實施強姦,但在過程中事態失控,最終導致了麗薩的死亡。在與當地警官的交流中,他們鎖定了一名有前科的修樹工人達裡爾作為嫌疑犯。然而,按照程序,他們必須先完成一系列標準流程,才能對達裡爾進行審訊。
與此同時,霍爾登也面臨來自其他方面的壓力。被開除的羅傑校長因為一項禁令而無法從事與教育相關的工作,他的妻子找到霍爾登,指責他毀了羅傑的一生。她認為霍爾登的行為過於魯莽,但霍爾登堅持他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
在伊利諾州,霍爾登與搭檔比爾準備審問一位臭名昭著的殺人犯理查德·史派克。理查德因醉酒後姦殺了八位衛校學生而臭名昭著。然而,在審訊過程中,理查德卻表現得異常抵觸,對兩位探員惡語相向。面對這樣的局面,霍爾登決定採取不尋常的手段,使用了帶有侮辱性的言論來刺激理查德開口。雖然這種方法最終讓理查德開口交談,但也引起了比爾的強烈不滿。
審訊結束後,理查德竟然投訴了霍爾登,表示他在審訊過程中遭受了侵犯。這起投訴引起了職責調查部門的關注,他們要求與心理研究計畫的人員見面。為了掩蓋審訊中使用不當言辭的事實,霍爾登要求格雷格在轉錄文件時抹去相關部分。儘管格雷格在調查時撒謊為霍爾登打掩護,但他的良心最終驅使他把原始錄音文件寄給了調查部門。
在亞特蘭大市的警察局裡,一個令人頭痛的案子擺在了資深偵探霍爾登的面前。達裡爾,一個表面上看起來普通的男子,被懷疑姦殺了一名年僅12歲的少女麗薩。然而,這個案子棘手的地方在於,儘管嫌疑人已經通過了測謊儀的考驗,警方在達裡爾的住所和車上也找不到任何有力的證據。面對這樣「完美」的罪犯,霍爾登卻堅信自己的直覺──達裡爾就是兇手。
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霍爾登決定採用心理戰術來突破達裡爾的心理防線。他明白,審訊不只是對抗物理證據,更是與嫌疑人心靈的較量。於是,他開始了與達裡爾的「心靈對話」。
在審訊過程中,霍爾登先是嘗試用平和的語氣和達裡爾聊起了他的過去,試圖拉近兩人的距離。但達裡爾似乎早已習慣了警察的這套把戲,他始終保持警惕,並小心自己陷入任何文字陷阱。面對達裡爾的抵觸,霍爾登並不氣餒,他深知這是一場持久戰。
於是,霍爾登突然假裝錄音機出了故障,開始暗中暫停錄音功能。他打算採用從審訊理查德一案中學到的技巧——用犯罪者的語言來與他們對話。他開始用下流的詞彙描述受害者麗薩,試圖讓達裡爾感受到他的「認同感」。果然,達裡爾被這種「共鳴」吸引,開始放鬆了警戒。
儘管其他警察對這種侮辱死者的方式表示不滿,但霍爾登認為這是破案的必要手段。他相信,只有在達裡爾完全放鬆的情況下,才有可能逼出真相。就在氣氛達到高潮時,霍爾登突然「無意」地露出了那塊殺死麗薩的石頭。達裡爾的眼神立刻被吸引,他的心理防線在不知不覺中被擊敗。最終,在霍爾登和比爾的引導下,達裡爾承認了自己殺害麗薩的罪行。
案件的成功偵破讓霍爾登名聲大噪,甚至登上了報紙。然而,這也引發了一場關於審訊方式的爭議。心理研究小組的成員認為,這種審訊方式可能會讓罪犯知道自己會被用作「武器」來解決其他案件,從不不願意與心理研究組的人交談。而格雷格則將原版錄音帶寄給了調查部,導致調查部得知霍爾登在審訊中的文本作假行為,整個部門因此陷入了麻煩。
面對調查部的指責,霍爾登堅持自己的審訊方式是有效的。然而,他也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是否真的正確。同時,艾德·坎伯的出現更是讓霍爾登陷入了深深的困境。艾德曾多次寫信給霍爾登,希望兩人能重新交談,但霍爾登每次都忽略了他的邀約。直到艾德自殺未遂並指名霍爾登為他的醫療代理人,霍爾登才不得不前往醫院探望他。
在醫院的加護病房裡,艾德對霍爾登的冷漠態度感到憤怒。他質問霍爾登是否真心想成為犯罪心理研究專家,並暗示要想研究心理變態的罪犯,必須先成為心理變態。面對艾德的挑釁,霍爾登感到一陣恐慌。他意識到自己已經太過沉迷於與犯罪的對話,被變態殺人者影響到了自己的心理。
在逃離監護室的過程中,霍爾登的精神瀕臨崩潰。他意識到自己已經被邪惡面所吞噬,必須重新檢視自己的審訊方式和對待犯罪的態度。這場與慾望的較量讓霍爾登深刻體認到,身為一名偵探,他不僅要追求真相,更要保持自己的道德底線和心理健康。只有這樣,他才能在這場永無止境的較量中取得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