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琉璃作畫時,有些莊戶的人奉大長公主之命來拜見新夫人。琉璃知道來者不善,以裴行儉不在為由拒絕,但對方堅持要見。阿才只好稟告琉璃,琉璃這才決定會見這些人。她不想再給裴行儉添麻煩。
琉璃這次沒有按照常規隔著屏風見面,而是直接出現在眾人面前。她以主人的姿態,提醒大家他們只是在為裴家工作。她也特別賞賜每個人一條手工編織的手鍊,並邀請大家共進晚餐。吃完飯後,她提醒大家要趕回洛陽。
老莊頭故意先稱讚琉璃比陸琪娘更加大度,然後要求琉璃救濟莊上的莊戶。琉璃出身於胡商,對莊戶的帳目問題並不陌生。她提出了一些關於莊戶帳目人頭的問題,老莊頭無法回答,還揚言要帶著眾人去找大長公主評理,甚至威脅說不干了。
琉璃並未被嚇倒,反而有理有據地反駁說,他們往年都有貪污之嫌。這些人知道如果事情鬧大了,對他們都沒有好處。有些人見勢不妙,趕緊勸說老莊頭不要把事情鬧大。
老莊頭向大長公主報告,承認琉璃難以對付。他解釋說,五萬匹布只是莊園收入的三成,因此他才同意交出。然而,這個結果已經讓大長公主非常生氣,她責怪眾人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如果不給琉璃一點教訓,就會助長她的氣焰。
琉璃將這件事告訴了裴行儉,裴行儉擔心長公主不會放過琉璃。琉璃認為這些人故意來找茬,她不得不作出反擊。但裴行儉認為大長公主只是為了財物,他不希望琉璃為了這些冒險,也不願意讓她為他冒險。然而,既然琉璃已經出手了,就只能繼續下去。裴行儉叮嚀琉璃以後要謹言慎行,時時刻刻記得他在她身邊。琉璃笑著說,正是因為有裴行儉在她身邊,她才敢對付大長公主。裴行儉捧著琉璃的臉,寵溺地笑了。
裴行儉發現琉璃在房間中描繪後院的景色,他提議把畫架搬到院子裡去畫,但琉璃婉拒了。她希望等到他休息的時候,帶她去一個她想去的地方。裴行儉尊重她的決定,承諾休息時會帶她去。
阿成了解到琉璃避免去後院的原因:雨奴總是會跟著她。她們常討論自己與陸琪娘的相似之處,以及陸琪娘與裴行儉的恩愛故事。裴行儉聽聞這些後,陷入了深思。
雨奴為了擾亂裴行儉夫婦的感情,再次用她的香丸偷偷放在薰香處。她偷聽到阿成和侍女的對話,誤以為那要薰香的衣服是裴行儉的。然而,出乎她的意料,那衣服竟然是阿成的。
裴行儉和琉璃默契地合作,故意讓雨奴暴露自己身上的香味是她的體香。他們讓雨奴誤以為下人們都聞到了她身上的香味,並暗示阿成會對她負責。雨奴懊悔自己的計劃被識破。裴行儉命令搜查雨奴的房間,尋找與她身上香味相同的香粉。如果找不到,就認定阿成和雨奴有染,並強迫阿成娶雨奴。
小檀和阿霓經過調查,竟然找到了和雨奴身上一樣的香粉。阿成趁機喊冤,希望琉璃和裴行儉能為他作主。雨奴這時才明白,原來琉璃第一次並不是真的生氣,而是故意引她上鉤,策劃了這件事。
琉璃隨後將雨奴帶到大長公主府中,同時也帶來了所謂的雨奴身上體香的香粉。阿崔謊稱自己記不住那個味道,琉璃提出將雨奴叫進去一問便知。侍女通知雨奴進去時,悄悄提醒她咬死不承認,大長公主一定會為她做主。
雨奴心中有數,來到長公主面前。她承認整件事是誤會,但琉璃緊追不捨,質問雨奴是否想栽贓陷害的人不是阿成,而是裴行儉。雨奴嚇得立刻跪在大長公主面前求饒。大長公主顯得非常不耐煩,讓阿崔來處理。
阿崔提出讓雨奴留在裴行儉府中,為陸琪娘抄經祈福。琉璃知道這是有意縱容,但也不好說什麼。大長公主又打起了感情牌,自稱是因為思念陸琪娘這個義女,所以對雨奴格外看重,希望琉璃也能網開一面。
琉璃只好再次帶著雨奴出來。外面等待的阿成也是面上一驚,沒想到如此都沒能讓雨奴離開裴府。回去後,裴行儉就安排了許多事情給雨奴做。小檀奉命帶著雨奴來到祠堂打掃,雨奴無言以對,只好答應下來,就連抄寫的佛經她也只能答應下來。隨後,小檀又提出讓雨奴每日站樁一個時辰,用來鍛鍊身體,雨奴面對這樣的結果也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等到裴行儉旬休之日要陪著琉璃一起外出時,雨奴故意攔截,責怪裴行儉不該今天陪著琉璃去踏青,因為今天是陸琪娘的忌日。但萬沒想到,琉璃今天帶著的都是祭品,而今天要去的地方也是陸琪娘的墳前祭。裴行儉滿含深情的握住了琉璃的手,雨奴也是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