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建作證指控宋墨擅闖民居,並將所有罪名歸咎於宋墨。此時,崔氏和竇世英抵達現場,崔氏懇請宋墨認清現實,勿讓善意反而害了蔣梅蓀。宋墨隨即向崔氏致歉,儘管此事無法公開審理,但他已有所領悟。接著,崔氏轉向戴建,希望他看在自己的情面上避免紛爭,戴建於是順勢妥協,不再與宋墨計較。
當鄔善再次吐血時,大夫及時趕到,診斷後確認鄔善身體無恙,多虧了竇昭的及時救助。鄔善對此深表感激,但宋墨卻提出質疑,認為鄔善的病因另有隱情。鄔善解釋稱,他在救災時感染了肺病,這次復發乃因鳳蝶事件,純屬意外,與竇昭無關。宋墨聽後不置可否,安排人送鄔善回去,並趁機取走了他腰間的虎符。
在無人之際,宋墨質問竇昭虎符是否暗藏玄機,竇昭急忙解釋稱,既然已救下鄔善,便證明她並無惡意。然而,宋墨不相信,直視竇昭,讓她有些心慌意亂,謊言被宋墨識破。宋墨提醒竇昭,她欠他一個解釋。
竇昭手持虎符質問王映雪,請她解釋清楚。她發現虎符中浸泡了藥物,目的是想讓她和魏廷瑜的關係坐實。但竇昭堅決表示不會嫁給魏廷瑜。王映雪則裝糊塗,聲稱自己不知情,但強調鄔善是她為竇明精心挑選的夫君,不允許竇昭插足。竇昭無奈,似乎只能接受嫁給魏廷瑜的命運。
魏廷瑜在回家的路上不斷抱怨對竇昭的不滿,但魏廷珍卻認為娶妻應能補貼家用,他們目前只是空有名聲。而竇昭嫁入將帶來豐厚嫁妝,若不喜歡可以納妾。魏廷瑜不堪其擾,最後答應了娶竇昭。
宋墨探望鄔善時,鄔善責備他不該懷疑竇昭,因為竇昭是他的救命恩人。但宋墨深知竇昭雖與此事無關,卻選擇了隱瞞真相。他認為竇家並不簡單,勸鄔善不要糾纏竇家之事。然而,鄔善卻認為竇昭可能對他有意,心中暗自歡喜。宋墨見無法說服鄔善,只能無奈搖頭。
宋墨回到家中後,向蔣蕙蓀講述了在竇家所發生的事情,並表達了對竇世樞貪權的擔憂。但蔣蕙蓀卻持不同看法,她認為竇昭從小就被排除在外,自保多思並無過失。此時,陸鳴和陸爭前來禀報,已查清鳳蝶之事與竇昭無關,這也印證了宋墨的猜測。
竇昭跪在父親和竇世樞面前,懇求他們不要讓她嫁給魏廷瑜。然而,竇世樞卻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竇世英雖然不滿竇世樞的行為,不敢做主婚事。竇昭責怪父親懦弱,此時崔氏趕來斥責兩個兒子逼迫竇昭。沒想到竇世樞卻指責母親將竇昭養成了這樣害竇家。
當崔氏正傷心時,王映雪送來了嘉獎令,這讓崔氏誤以為竇世英此舉是為了讓她同意竇昭的婚事。一氣之下,崔氏帶著竇昭離開,並表示再也不會回來同住。王映雪假意追趕,竇世英想追趕卻被竇世樞拉住,還勸說他不要受夾板氣。
竇昭識破了王映雪的計謀,警告她不要傷害崔氏,否則會讓她心碎百倍。崔氏心疼竇昭被打,後悔當時沒有打回去。她撫摸著竇昭的臉落淚,竇昭則安慰祖母並詢問起崔氏年輕時的事。崔氏講述了她不幸的婚姻和竇家的惡行,竇昭聽後十分憤慨。
鄔善特意來感謝竇昭的救命之恩,並表示願意娶她為妻。但竇昭並不介意這些,她認為兩家的家世不匹配,她喜歡現在的自由生活。鄔善似乎懂得竇昭的一切,他講述了自己對竇昭的喜歡,並脫掉鞋子坐在竇昭旁邊,將腳插入水中。他表示會全力呵護竇昭不讓她被世俗束縛,但竇昭不願為自己付出太多。鄔善贈送了一個親手製作的物件給竇昭作為紀念。
趙璋如認為鄔善對竇昭很用心,詢問竇昭是否曾動心。
竇昭心中暗自感嘆,動情容易,但受傷也一樣容易。此時,竇明送來了一封信,邀請她在月圓之夜相見。竇昭忽然覺得,竇明似乎不像她以前所想的那麼虛偽。
竇明在寫字時,發現紙張的質地與以往不同,這讓她想起了魏廷瑜曾提起過,樹皮也能用來造紙。這項發現,讓竇明心中對魏廷瑜產生了情愫。
竇世樞的奏章被駁回,他不得不親自前往鄔閣老家呈送,卻遭到了鄔閣老的冷遇,奏章被狠狠地扔在了地上。王行宜見狀,替竇世樞撿起了奏章,並出於王映雪和竇世英的情面,給了竇世樞幾句提醒。
皇帝派緝影衛將蔣梅蓀帶往朝堂,這讓宋墨稍感寬慰。他認為,只要能讓皇帝與蔣梅蓀見面,或許就能讓舅舅平安歸來。於是,他帶著傷藥去探望舅舅,卻發現轎子中空空如也。隨後,他與雲陽伯一同來到船上,卻依然未見舅舅的身影。兩人察覺到情況不妙,雲陽伯故意製造喧嘩,吸引眾人注意,宋墨則趁機潛入船艙,卻只見到了舅舅的屍體。緝影衛聲稱是遭遇了海匪,但宋墨從傷口上看,顯然並非如此。他悲痛欲絕,跪在舅舅面前自責不已。他將舅舅的一半戒尺摘下,掛在腰間,誓要為舅舅討回公道。他擒獲了緝影衛的公公,一同前往皇宮,要求皇帝給予解釋。
此時,皇帝與皇后正在祭奠祖先,宋墨突然闖入,跪在皇帝面前,質問為何要賜死蔣梅蓀。皇帝對此表示震驚和否認,他一直在等待蔣梅蓀的回音,絕不允許有人加害於他。宋墨拿出了腰牌作為證據,那是皇帝曾經的舊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