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鐸故意疏遠步音樓
宇文良時已經察覺肖鐸待步音樓有所不同,這讓肖鐸不由得開始擔心。他承認,來到西蜀,他便仗著遠離皇城一時貪歡。但卻一直不敢承認,如此的肆無忌憚終究會害了自己,害了步音樓。曹春盎也在一旁提醒他,他與步音樓本就沒有以後,不如當斷則斷。
第二天一大早,步音樓就守在院子裡,等肖鐸辦完事情跟自己說話。等了許久,肖鐸終於從房中出來,但他卻徑直走了出去,似乎根本沒看到自己。步音樓冥思苦想,也不知道是何緣故,心裡十分不是滋味,便到酩酊樓找連城公子聊一聊。回去的時候,步音樓眼尖,瞧見了肖鐸的背影,心中不由得喜悅。但這也讓她更加疑惑,肖鐸到底是怎麼了。
見步音樓出了酩酊樓,肖鐸便悄悄離開。路過一家胭脂鋪,他買了一盒胭脂想要送給步音樓。可胭脂只在手中緊握,終究沒能送到心上人手中。心中的陰霾還沒散去,那邊又來了一個新難題──秋月白找來了。這秋月白沒說兩句話,就昏死了過去。肖鐸無奈,只好將其藏到院中空房。
這天,步音大樓尋了許久,終於在空房外見到了肖鐸。她正要上前與肖鐸說話,誰知肖鐸與九郎、曹春盎竟十分默契地一同站到門口,將她生生擋在門外。步音樓也未起疑,十分霸氣地牽走肖鐸便走了。步音樓拉著肖鐸在街上閒逛,對肖鐸百般冷漠,裝出一副不願意搭理他的模樣。
藉著酒勁,步音樓詢問肖鐸,為何突然對自己如此冷淡。肖鐸有口難言,不知該如何勸慰她。見肖鐸久久沒有回答,步音樓又氣又急,自己跑開了。一回到夢雲軒,步音樓便隱約瞧見一個陌生女子。待她親眼見到秋月白時,酒突然就全醒了。
曹春盎跪在跟前,久久想不到解釋的話。正當他做好了心理準備要開口的時候,誰料卻被步音樓搶先。步音樓語氣酸澀,恭喜肖鐸與秋月白真是他鄉遇舊知。肖鐸趕緊握住步音樓的手,但卻被步音樓狠狠打了一下。肖鐸無奈,只好讓她先回房休息,自己處理好一切再去跟她解釋。
經過一番問話,肖鐸還未能確定,眼前的人就是阿鐸的對食秋月白。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她這番前來定是有人指使。為了不讓步音樓牽扯其中,肖鐸便讓人好生照看,萬不可讓她與秋月白來往。可不明真相的步音樓只覺得肖鐸這是在保護秋月白,擔心自己對她不利。步音樓越想越生氣,將自己關在房中不肯吃飯。
聽聞肖鐸只是將秋月白關在房中,並未與之有多親近,宇文良時也不著急,反而覺得如此也是好事。他要容管事給秋月白送去一瓶藥,打算讓肖鐸死在回京的路上。
這邊,步音樓對秋月白越發好奇,便略施小計溜進她的房中。聽她說了幾句話後,步音樓不由得疑惑,若秋月白真是肖鐸的對食,他又為何一直冷落於她。步音樓不禁想起之前肖鐸說過的故事,懷疑身邊的這個肖鐸或許不是真的肖鐸。她正想著,門外便傳來了肖鐸的聲音。
秋月白當即將步音樓的手拉過來,裝作被她打了的模樣。步音樓察覺到秋月白的把戲,索性就真的打了她一巴掌。但誰料肖鐸根本不理會秋月白,而是牽著步音樓的手出去了。步音樓想要聽到肖鐸的解釋,可眼下並非是說出實情的時候。步音樓一時惱火,撇下肖鐸的手便走了。肖鐸心中不悅,示意手下,若是秋月白再生事,就將她毒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