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與黎明》第32集
鄭蘭亭挾持飛航逃脫
社會處提審老陳，路正陽叫出了杜冷泉的名字，他還想偽裝，但看到那張工人合照時終於承認了自己假扮老陳的事實。老陳認罪，但依然拒絕供出伯勞。為了激怒路正陽，老陳反而諷刺路正陽，就是因為他的失誤，福州路爆炸案才會發生，文添夫婦才會犧牲。林少白知道這是路正陽的心病，他要想辦法幫老路解開。
林少白拿著他蒐集到的秘密資料前去福州路洋樓，找到躲起來的路正陽，審訊老陳的事情必須由路正陽親自來。此時，國民黨的飛機已經從舟山起飛，一個小時就會達到上海實施轟炸，到時候敵機一旦被打下來，伯勞就會知道情報是假的，一定會馬上轉移，如果讓他跑了再抓可就難了。
路正陽終於來到審訊室，老陳還在試圖激怒路正陽，這次路正陽沒有上套。他揭露老陳是忘恩負義之人，當年陳如山同志為保護他不惜付出一條腿的代價，而他卻殘忍殺害了救命恩人。所以在內心煎熬時，才會去無字墓碑前懺悔。陳如山是為百姓為革命犧牲的烈士，而他只是個無恥卑鄙的特務！終於，老陳抵不過內心的掙扎，在路正陽面前低頭認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