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範閒又偷偷來到婉兒房間,這次他帶了自己研製的湯藥,專治她的肺癆。誰知婉兒對其中一味藥過敏,產生了類似醉酒的症狀,二人一番追逐,婉兒「醉」倒。範閒對著昏睡的婉兒,傾訴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孤獨和困惑,也許「我是誰」不再是一個問題,他更想與心愛之人相守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