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聲蛙鳴》第二集緩緩拉開序幕,以施賢在綿綿細雨中毅然出門為起點。他本意是與玩具狗嬉戲,卻意外察覺誠娥的狀態異常。她神思遊離,儘管竭力照顧幼子,但那份驚恐與不安難以掩飾,彷彿被無形之網緊緊束縛。回想起那張佈滿血漬的黑膠唱片,晚餐後的場景依舊歷歷在目。
誠娥的臉龐被鮮血染紅,鮑比・布蘭德的旋律在空氣中迴盪,她隨後消失在夜色中。施賢的安危牽動著每個人的心弦,誠娥的行為是否成為了他命運的轉捩點?重重疑雲籠罩之下,寶旼警官的出現似乎為解開謎團帶來了一線曙光。然而,她所面對的不僅是複雜的案件,還有瑛夏那欲言又止、手指沾血的微妙舉止。
寶旼,這位鎮上新晉的警官,以其獨特的魅力和卓越的辦案能力聞名遐邇,人稱 “她”,總能在迷霧中尋得真相的蛛絲馬跡。在過往的輝煌戰績中,不乏破解重大謀殺案的光輝篇章,而今,她似乎嗅到了與 2001 年那場震驚四方的汽車旅館連環殺人案相似的氣息。時光回溯至 2001 年,一樁未解之謎悄悄浮現。
屍體雖已消失無蹤,但寶旼的到來讓恩景的意外出現成為了轉捩點。相俊,在恐懼與愧疚交織中,為那神秘來客提供了庇護,殊不知這竟是連環殺手香哲的偽裝。香哲的落網,讓相俊得以窺見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 —— 度假屋內,假人模擬的殺戮場景,警察的嚴密布控,無一不昭示著罪惡的深重。
轉至當下,瑛夏在誠娥房間的細緻搜尋中,發現了隱藏的秘密。漂白水的刺鼻氣味,新換的馬桶刷,一切都指向了誠娥在離開前的精心佈置,企圖抹去所有痕跡。行車記錄器中的影像,更是讓瑛夏震驚不已,儘管他選擇獨自承受這份痛苦,但內心的掙扎與疑惑卻難以平息。
面對寶旼的敏銳洞察,瑛夏幾度欲言又止,最終選擇將秘密深埋心底。他焚燒了那些可能成為線索的毛巾與唱片,再次將地下室的大門緊鎖,彷彿要將過往的一切永遠封存。然而,工作之餘,他的思緒卻如同脫韁野馬,難以自控,那份盲目的希望如同燭火般微弱而搖曳。至於 2001 年的那段過往,恩景的離去成為了相俊心中永遠的痛。那個被冠以 「謀殺汽車旅館」 之名的湖景飯店,見證了她的掙扎與絕望。
經濟的重壓、對兒子學費的擔憂,最終壓垮了她的意志,讓她選擇了逃離。而這一切,是否也與目前案件的錯綜複雜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一切尚待揭曉。恩景的離去如同晴天霹靂,徹底擊垮了相俊。他陷入了絕望的深淵,憤怒與悲傷交織成一股不可遏制的力量,驅使他瘋狂地摧毀了自己曾經視為一切的旅館。
飯店的每個角落都留下了他崩潰的痕跡,而他最終踉踉蹌蹌著步入了那間曾見證無數罪惡的謀殺房間,不顧一切地清掃著,彷彿這樣能抹去心中那揮之不去的陰影。與此同時,鐘杜的身影出現在了混亂之中。他深知相俊的痛苦,沒有絲毫猶豫地衝上前去,緊緊抱住了這位失控的朋友。
在鍾杜的懷抱中,相俊終於卸下了所有的防備,他尖叫著、哭泣著,彷彿要將所有的悲傷與無助都傾瀉而出。這一刻,他們的友誼得到了最深刻的詮釋。畫面一轉,我們來到了警察局。透過寶旼手中的報紙剪報,我們得知距離那場震驚全城的謀殺案已經過了一年。然而,時間並未能沖淡寶旼對度假屋的關注。
她的辦公桌上,張貼著度假屋的照片顯得格外醒目,與第一集中她盒子頂部的照片遙相呼應,似乎在訴說著一段未了的故事。時光荏苒,相俊與恩景的生活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相俊轉行做起了伐木工,用汗水與努力試圖重新找回生活的方向;而恩景則在一家餐館工作,日復一日地忙碌著,只為給兒子基浩一個更好的未來。
然而,汽車旅館的陰影卻如同夢魘般纏繞著他們,無論走到哪裡都無法擺脫。基浩也在努力生活,但他的校園生活卻不如意。他勤奮學習,努力工作,卻依然難以逃脫其他學生的霸凌。他們強迫他去做一些不願意做的事情,例如為他們收集酒精,這讓他倍感壓力與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