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巧雲帶著東西去辦退休的時候,卻被工作人員告知她的東西不齊全必須把章補齊後才能給她辦理,之後旁邊的工作人員繼續讓她準備聯繫廠子裡的相關人員來給她辦理手續。然而,李巧雲卻一直跟他稱著廠子出現的問題並不理解為什麼不給蓋這個章,此刻的她也根本不知道該去上哪找廠子裡的人理論,很快,王響就走上前詢問著李巧雲的狀況,當他聽到對方的情況之後也生氣的對著工作人員指責,並當場帶人離開了。
出去的時候,王響還掏腰包給李巧雲買了甜的東西,讓她心裡好受一些,也趁著這個閒的功夫,王響繼續向李巧雲打聽著當年她在維多利亞工作的時候是否認識那一個彈鋼琴的女孩叫什麼和她的弟弟傅衛軍。原本王響想打聽的只是這兩個人,沒想到李巧雲卻誤會他故意提起自己曾經在維多利亞做過陪酒的事情,二話不說的獨自回家了。另一邊的馬德勝也在屋內悠閒的跳著自己的舞蹈,之後,他也將目光緊緊的盯著沈墨的大爺並懷疑這其中有什麼故事。
等到出去之後,馬德勝也和自己的老夥計一起約在外面吃著熱騰騰的烤肉,他藉機還跟老朋友說起了自己了解過傅衛軍在幾個月前已經在牢內死去,隨即他又提起了沈輝的事情也將兩個案情連結在一起。此刻,在馬德勝內心,這個多年的案情一直過不去,然而非警務人員也並不能夠接觸到內部的信息,旁邊的朋友還提醒著讓他以後有什麼線索要直接提供給警方,動手的事情直接交給警察來辦,馬德勝根本不吃他這套。在這之後,馬德勝,王響和龔彪三個老朋友又繼續跑到了殯儀館裡,王響當場亮出了馬德勝警察的身份,工作人員很快查到了裡面有記錄,領證的人也是親屬登記的名字是沈棟樑,聽到這些消息後也令王響他們大吃一驚之後,王響又繼續去查證自己開過的發票。
隨後他又帶著兩個老朋友繼續追查這情況並冒充物業的身份去敲門,等他們敲了半天,卻被旁邊的人稱著是敲錯了,為了避免麻煩,龔彪他們還跑到了老太太家裡裝著物業進去幫忙著,沒想到等到真正的物業趕過來的時候,旁邊人卻懷疑起他們的身份,馬德勝也跟面前人承認著自己是警察來微服私訪的,幾個人之後還差點因為此事發生了爭吵。
王響一個人則是偷偷的溜進屋內探查著情況,在滿是煙霧的房間裡,他也看到了一個老太太躺在病床上一動也不動,就急忙走上前搭了把手,卻在浴室裡發現了一個渾身是血的沈棟梁倒在了地上,等來到警察所的時候,王響一直在不停的嘔吐著。另一邊的李巧雲在晚上一個人待在家裡的時候聽到了急促的敲門聲,沒想到開門後卻發現是吳老師這麼晚還過來送吃的。隨後,王響三個人又離開了警所,馬德勝還吩咐著旁邊的人讓他們以後不讓對外稱著警察的身份。
到了第二天,在警察所裡經過檢查也發現了沈棟梁背後有多處刀傷,兇手也正是趁他炒菜的時候從背後下的手,還從沈棟樑的家裡找到了傅衛軍的一些書信內容。傅衛軍在屋內和同夥們看著電影票的時候又和旁邊的其他小混混發生了爭吵。沈墨在維多利亞歌舞廳快待不下去了,她很快找到了老總提出了辭職的要求,在拿完錢之後也毫不猶豫的離開了,等到沈墨離開的時候,又見到了自己的老朋友殷紅,對方也拿著金錢狠狠地羞辱著她。
另一邊的傅衛軍和那些小混混打架之後被對方打得頭破血流。王陽在維多利亞歌舞廳找不到沈墨的蹤影就毫不客氣的曠工去找人,隨後,他得知真相直接跑到了盧總的房間裡算賬。在這之後,王陽又繼續到沈墨的家裡尋找人,也看到了受傷的傅衛軍,三個人之後還覺得都是世界上最倒楣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