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好古在朝堂上自認為已經如實陳述了所知的一切,以為這樣就可以獲得自由,沒想到蘇無名卻宣布要對他處以三十大板的責罰。他內心憤憤不平,情緒衝動之下,脫口而出地質問原因。
蘇無名冷靜地指出,董好古的行為已經觸犯了多項法律。他私自盜墓,不僅破壞了古墓的完整性,也觸發了墓中的機關,這是對國家文物和歷史遺產的嚴重損害。此外,他還私自偷運墓中的錢財,這是竊取國家財物的行為,同樣不可饒恕。
面對蘇無名的指責,董好古頓時啞口無言。他意識到自己的罪行很嚴重,無法狡辯,只能默默地忍受即將到來的懲罰。這一刻,他心中充滿了懊悔和無奈,但也明白這是自己必須承擔的後果。
獨孤遐叔對蘇無名的愁容滿面感到不解,詢問其緣由。蘇無名沉思片刻,緩緩道出心中的疑慮。他認為此案疑點重重,各人的供述在時間線上有明顯矛盾,且彼此之間的說法難以自圓其說。尤其是春山的供詞,雖顯零碎似乎隱藏著更關鍵的線索。加之婁青苔等人的神祕失踪,更讓整個案件撲朔迷離,充滿了不可預測性。
獨孤遐叔聽後,不但沒有被案件的複雜性嚇退,反而愈發興奮起來,表示自己對破案之事已漸入佳境,樂在其中。然而,蘇無名卻難掩憂慮之色,他語重心長地告訴獨孤遐叔,自己最大的願望乃是天下太平,無案可破,百姓安居樂業。
正當兩人交談之際,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寧靜。一群蒙面人突然現身,目標指向蘇無名,企圖將其置於死地。危急關頭,盧凌風如同神兵天降,及時趕到,與蒙面人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搏鬥。他一邊奮力抵擋敵人的攻擊,一邊質問對方為何要對蘇無名下此毒手,言語中透露出對蘇無名的深厚情誼和堅定保護之意。
櫻桃也在此時趕到現場,她的加入讓戰局更加明朗。蒙面人見勢不妙,自知難以取勝,便趁著混亂之機悄悄撤退。一場驚心動魄的危機暫時得以化解,但案件的真相仍籠罩在重重迷霧之中。
蘇無名並未因櫻桃的及時援手而露出笑顏,反而眉頭緊鎖,心中滿是對這一路兇險的無奈。櫻桃為護他周全,不惜以身犯險,自己卻受了傷,蘇無名看在眼裡,疼在心裡。老費的到來,為這場突如其來的危機帶來了一絲轉機,卻也讓他發現了獨孤遐叔同樣遭受了重創。獨孤遐叔在恍惚間,彷彿見到了春條的身影,那份熟悉與懷念讓他心中五味雜陳,但轉瞬即逝的夢境讓他意識到,自己必須保持清醒。
獨孤遐叔不顧一切地奔向春條,而春條卻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異樣。面對婆婆的步步緊逼,春條只能以家中闖入不速之客為由,試圖轉移話題。然而,獨孤遐叔的精神狀態又陷入混亂,他竟宣稱自己已死於南州,而這一切不過是場夢境。老費的診斷更是讓事情變得撲朔迷離,他提到獨孤遐叔可能夢遊,而獨孤遐叔自己也逐漸意識到,這一切背後似乎隱藏著某種mi藥的陰謀。
盧凌風對刺客的行蹤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懷疑這些人與朝廷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在阻止獨孤遐叔衝動行事的同時,盧凌風也向獨孤遐叔透露了自己對蘇無名的複雜情感。經過一番解釋,盧凌風終於意識到此案的不凡之處,決定暫時留下,與眾人一同揭開真相。
老費則以輕鬆幽默的方式表達了願意留下的意願,還不忘調侃幾句,為緊張的氣氛增添了幾句輕鬆。而春山在看到盧凌風時,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他渴望得到釋放,卻又害怕再次面對刑訊。在盧凌風的巧妙詢問下,春山終於鬆口,道出了自己目睹獨孤羊被害的經過,以及他試圖擒拿兇手魯二,卻意外目睹獨孤羊殺人的真相。
春山目睹獨孤羊殺人後,心中驚恐萬分。他深知魯二的身份難以證明,便試圖以此向獨孤羊索要錢財。然而,獨孤羊對春山此時還想著錢財感到憤怒不已,儘管心中五味雜陳,最終還是給了春山十兩銀子以息事寧人。
春山拿到銀子後,起初以為是一大筆財富,但隨後得知那枚印章的價值遠超想像,便心生貪念,返回來威脅獨孤羊。另一邊,盧凌風決定前往明器店調查屍體線索,對蘇無名的推斷表示欽佩的同時,自己也不甘示弱。蘇無名醒來後,向老費透露了屍體藏於泥傭中的線索。老費隨即拉著裴喜君前往明器店,意圖給盧凌風製造些“麻煩”,因為他知道盧凌風正與蘇無名暗自較勁。果然,盧凌風在檢查泥偶時發現了異常,最後從泥偶中抬出了婁青苔的屍體。隨後,老費也趕來證實蘇無名的推測,而盧凌風則命曹惠進行驗屍,春條負責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