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餘國郡主劉長生(漆昱辰飾)命帶「克夫」標籤,到了適婚年齡,郡主也愁嫁。皇帝意欲將其送去大湯,與戰場上殺人如麻的玉面羅剎秦王李敬(吳俊霆飾)和親。帶著「克夫救國」的使命,長生與李敬展開了一段啼笑皆非的羅曼史。二人在相處中,擯除成見,不畏流言,勇敢追愛,也找到了愛情的真諦。
在扶魚城的紅鸞館內,勝天罡這位說書人正娓娓道來長樂王之女-長生郡主的故事。當孫府收到來自長生郡主給大公子的拜帖時,府中上下惶恐不安,當夜便匆忙收拾行囊,舉家遷徙。傳言中,凡是對長生郡主心生愛慕者,皆未得善終,諸如康安湖畔盲人校音師的悲慘遭遇,或是東河口鰥夫對血淚的無視,種種情殤背後,似乎都隱約可見長生郡主情網的影子,其名聲因此在扶魚城急轉直下,年歲漸長卻仍待字閨中,這背後與勝天罡的講述不無關係。
新春之際,長生郡主身著男裝外出,被勝天罡一眼識破,圍觀百姓聞訊後紛紛避之不及,視其為不祥之兆。郡主手持庚帖,揚言若年內未能覓食得佳偶,便要與勝天罡結緣,此言一出,勝天罡大驚失色,連忙提及半月後紅鸞館將展出傳說中的鸞鳳珠,此珠據稱能促成姻緣。長生郡主對此珠勢在必得,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其收入囊中,足見其對婚姻大事的重視程度。
同時,大湯國的萬壽殿內,三皇子秦王呂敬自平定大禹歸來,攜君王佩劍入殿,非但未受責罰,反以此劍為賀壽之禮。扶魚國遣使求親,大湯王鑑於三皇子呂敬尚未婚配,遂命其以和親使臣身份前往扶魚探查。半月後,鸞鳳珠於紅鸞館拍賣,蕭府三公子蕭子律故意抬價,最終長生郡主以三百兩高價競得此珠。然而,秦王一行人在紅鸞館附近遭遇刺殺,混亂中,長生郡主新得的鸞鳳珠碎裂,自己也受了傷,幸得秦王出手相救。勝天罡卻言郡主手上的傷疤或預示著姻緣轉機。
秦王將刺客帶回審問,輕易識破其身份,得知乃是大湯國內部勢力所為。為盡快掌握扶魚情報,秦王決定加速推進和親事宜。扶魚皇帝劉煜知曉長生郡主婚事難成,特地將秦王安排在長樂府,意圖促成二人聯姻,既解決郡主婚事,又為未來可能的戰事增添助力。長樂王雖不情願,卻也不得不從。
長生郡主正思量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姻緣,父王便告知她皇帝的安排。為試探秦王,郡主特意佈置簡陋,以舊綢緞、綠植及六安瓜片茶相待。秦王不但不以為忤,反而表現出對這些安排的喜愛,其真實意圖令長生郡主難以捉摸。郡主向好友蕭府六小姐蕭槿傾訴心聲,蕭子律亦在一旁插科打諢,一番爭論後,長生竟萌生了先嫁人的念頭。不料,呂敬的寵物鴨子小柯誤入郡主閨房,恰逢郡主沐浴,引發一場誤會與驚慌。
呂敬擅自闖入女子閨房,其行為有失妥當,語氣自然顯得低三下四。長生所求的並非為難之事,僅是希望避免和親的命運。隔日,秦王召集長樂府眾人至花園,名義上是錄口供,實則透過口頭詢問來記錄郡主的生活習慣,以供參考。為此,長生巧妙地策劃了一齣戲,故意讓他人貶損自己,卻不料秦王竟命人顛倒事實,令她氣憤不已,面容扭曲。
蕭槿為助長生逃脫和親命運,不辭辛勞地從工部借來眾多畫像,皆為三省六部的傑出公子,供長生挑選。長生對蕭槿的相助心存感激,同時也不忘詢問蕭子律是否知情,蕭槿則守口如瓶,表示蕭子律並不知情。婢女們逐一展示畫像,長生卻始終未能尋得心儀之人,直至最後一批畫像出現,長生終於看中了趙懷壁,可惜他不在京中,只得暫且作罷。隨後,長生又對沈瑸一見傾心,毫不猶豫地選定了他。
然而,正當此時,蕭子律突現身後,長生情急之下竟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原來,蕭子律與沈瑸交情匪淺,他戲謔長生選擇沈瑸是為了斷其後嗣,這番話激怒了長生,二人爭執不休,最終長生憤然離去。另一邊,呂敬因欲透過戶部了解扶魚之事,加之長生選中的正是戶部侍郎,便有意跟隨長生,企圖利用她接近沈瑤。
在尚書府的拜訪中,長生雖對沈瑸的外貌無甚挑剔,但其邋遢的形象與粗魯的行為卻讓她大失所望。關鍵時刻,呂敬介入,迫使沈瑸展露真才實學,既探知了沈瑸的底細,又間接幫助了長生。事後,長生向呂敬致謝,而呂敬卻因長生的才識過人,更加堅定了她是和親最佳人選的想法,這讓長生感到十分無奈。
蕭子律的出現打斷了長生與秦王的對話,他對長生的感情複雜而深沉,卻因表達方式不當而常使長生誤解。長生明確表示不會嫁給蕭子律,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愈發複雜。
此外,呂敬已成功探知扶魚的財力狀況,而長生的下一個考察對象則是工部尚書之子楊五郎。儘管蕭槿提醒楊五郎有斷袖之嫌,但長生仍堅決選擇了他。在一次激動之下,她不慎將手中的球擊向呂敬的窗戶,導致意外發生——呂敬未著上衣的尷尬一幕暴露無遺,引得眾女眷紛紛掩面而笑。
至於秦王,他透過這幾日的接觸,發現長生才思敏捷,遠非外界傳言所能比擬。接下來的考察對像中,長生將目光投向何方?這一切尚待揭曉。
夜幕低垂,扶魚城迎來了璀璨的花燈節,長生心中暗自盤算,欲藉此良辰美景,向楊五郎勇敢表白,誓要與他共度此生。若此計不成,便請勝天罡助陣,借花燈節之浪漫氛圍,使楊五郎對她心生愛慕。簡言之,便是要令楊五郎意亂情迷,再輔以她的柔情攻勢,促成此事。然而,長生未曾料到的是,楊五郎竟以身體不適為由,未能赴約,使得她精心策劃的一切化為泡影。
同時,蕭子律正與楊五郎密談,楊五郎巧妙地遞上一朵花,寓意深長地提醒蕭子律珍惜眼前人。蕭子律對此只是淡然一笑,未置可否。
另一邊,呂敬得知楊五郎對關山青情有獨鍾,便巧妙地利用這一點,在茶館中巧遇楊五郎,透過談論關山青來拉近關係,並藉機套取扶魚城的情報。
賢貴妃召集群芳入宮,傳授大湯禮法,長生因馬車擁擠而遲到,更觸怒了本就對她不滿的賢貴妃,被罰打掃花園。無辜受影響的還有替長生應到的蕭槿,兩人共赴勞役。而廣德公主,身為皇帝與賢貴妃的愛女,同樣位列和親候選,她與長生素來不和,二人立下賭約,誰先出嫁,另一方便贈予百兩黃金作為賀禮,輸者則需遠赴親。
蕭子律入宮後,散播謠言,使得宮女對長生議論紛紛。長生雖有所聞,卻已習慣成自然。隨後,呂敬帶楊五郎入宮,原來是他之前在楊五郎面前誇贊長生,這才促成了楊五郎的現身,並答應參加晚上的花燈節。回到家中,呂敬好意提醒長生,楊五郎雖外表出眾,卻非良配。
花燈節之夜,蕭槿、謝麟與蕭子律皆至,長生苦於無法與楊五郎獨處,便設法支開蕭子律,利用孩童纏住他,終於得以與楊五郎單獨相處。然而,世事難料,楊五郎突然離去,留下長生與呂敬面面相覷。恰好此時,勝天罡誤以為呂敬是楊五郎,開始胡言亂語,長生百般暗示,勝天罡卻渾然不覺,使得長生的計劃徹底落空。
三人同行,尷尬頻現,途經燈謎攤時,長生留下一道謎題,呂敬一眼便知答案。花燈節上,除了猜燈謎外,還有精彩的口技表演,引來眾人圍觀。就在這熱鬧非凡之際,刺客悄悄逼近,呂敬迅速察覺危險,決定帶長生脫身。他巧妙地利用糖果打亂人群,趁機施展輕功,帶長生逃離險境。長生雖感羞澀,卻也警告呂敬日後不可再如此輕率行事。
另一邊,廣德公主在花燈節上與婢女失散,不幸遭遇酒鬼糾纏,呼救聲恰好被不遠處的長生聽見。
幾個醉酒之徒企圖對廣德不軌,幸得康城護衛軍統領趙懷壁英勇出手,猶如天降神兵,驅散了那些輕薄之徒,保全了廣德的清白。待長生匆匆趕到,誤以為趙懷壁是加害廣德之人,未加詢問便嚴厲斥責,後經廣德一番解釋,長生方知自己錯怪了趙懷壁。事後,廣德責怪長生,因她的衝動未能向那位俠士致謝並詢問其姓名。長生對自己的婚事亦是束手無策,此時呂敬輕描淡寫地說了句“有緣人自在天涯”,讓長生困惑不已。
回到府中,長生反覆思量,猛然憶起自己所設的謎題“何處相逢有緣人”,料想呂敬已解其意,難怪他會說出那樣的話。不久,楊五郎到訪長樂府,意在尋訪呂敬共品香茗,而非長生。得知呂敬不在,楊五郎隨即離去,令長生剛燃起的希望瞬間破滅。待楊五郎離去,呂敬方至,長生對這位先一步與楊五郎相遇的使臣大人自是無甚好臉色。長生繼續嘗試與男子交往,卻屢屢受阻。
同時,蕭子律在友人間大肆散佈關於長生的謠言,導致扶魚城的男子們對長生避之唯恐不及。長生幾乎與所有男子都有接觸,唯獨對蕭子律毫無興趣。面對無法避免的和親命運,長生決定從使臣大人呂敬處尋找轉機。她設計假墳,編造對自己不利的傳言,企圖讓呂敬放棄聯姻的念頭,但呂敬卻識破了她的計謀,冷眼旁觀。
長生回府後與謹慎慎行一番抱怨,決定先解決內部矛盾,即蕭子律的問題。她計劃利用木鹽樹林的陷阱給蕭子律一個教訓。然而,呂敬已得知趙懷瑾回京述職並受命管理木鹽樹林週邊治安的消息。長生不知此情,仍計劃深夜前往木鹽樹林。呂敬則順勢而為,安排有勇和有謀假扮歹徒,引誘趙懷壁前來救下長生,以便日後以此為由拜訪趙懷壁,刺探情報。
謹言前往蕭府邀請蕭子律,卻得知已被召喚入宮。長生與呂敬前往木鹽樹林時遭遇假扮的歹徒。呂敬本欲英雄救美,卻未料長生亦是身手不凡。二人在撤退過程中,長生不慎踩空,與呂敬一同落入深坑。天氣漸寒,長生昏迷過去,呂敬只得發射信號彈求救。不料信號彈卻引來了趙懷壁,他救了長生和呂敬。長生認出趙懷壁正是那日救廣德之人。
趙懷壁對長生深夜與男子在樹林中的行為相當不滿,決定與她保持距離。回到府中,長生不欲與蕭子律爭執。此時天空綻放煙火,長生知是呂敬所為,心中默默致謝。
今天是長生的生日,呂敬知曉她對煙火的喜愛,特意吩咐有勇和有謀準備了一場煙火盛宴。長生與蕭槿在宮中偶遇廣德,驚覺她一反常態,未尋挑釁滋事,猜測她性情大變。後經婢女打聽得知,廣德的改變源自於一位在花燈會上英雄救美的男子,她對此人難以忘懷。長生聽聞,喝茶時差點嗆到,原來兩人心儀的竟是同一人。
隨後,廣德攜一堆話本至長樂府贈予長生,意在顯示公平競爭之意。長生心善,不慎透露了自己被趙懷壁所救之事,即便謹慎與慎行的提醒也未能阻止。得知長生同樣傾心於趙懷壁,廣德立刻改變主意,收回話本,不再提及公平之事。
皇帝有意賜婚蕭子律與廣德,卻被蕭子律以腿疾為由堅決拒絕,甚至不惜以生命相抗。皇帝無奈,只好作罷。廣德心中已有趙懷壁,對蕭子律的拒婚自是樂見其成。而蕭子律則與廣德暗中聯手,誓要阻止長生與趙懷壁的結合。
蕭子律歸家後,蕭槿得知兄長有意求娶長生,心中憂慮重重,但她更偏向保全兄長。長生對此了然於心,並未動怒。她決定向呂敬學習釣魚,以贏得趙懷壁的好感。呂敬也精心策劃了一場出場,讓長生以吹簫之姿亮相,吸引趙懷壁的注意。廣德亦得高人指點,選擇以彈琵琶的方式登場,兩者各有千秋。儘管廣德先行一步將趙懷壁引入船艙,但長生憑藉對趙懷壁喜好的了解,成功邀請他一同釣魚。
然而,長生對釣魚一竅不通,短時間內難以掌握技巧。呂敬便安排人在河中預先掛好魚鉤,不料被廣德識破並嘲諷。長生不甘示弱,欲在下一回合占得先機。兩人競相展現才藝,趙懷壁被捲入其中,不得不品嚐許多美食,終因腸胃不適匆匆離席。
此時,扶魚國尚未確定和親人選,而大湯國已催促呂敬回朝復命。有勇和有謀憂心忡忡,但呂敬成竹在胸,表示已有應對之策。他故意在蕭子律面前透露秦王對長生郡主的興趣,引得蕭子律惶恐不安,再次搬出長生紅鸞星不旺的謠言。呂敬則輕鬆化解,指出秦王從不信這些。
隔日,長生準備前往軍營探望趙懷壁,呂敬藉機扮作她的小廝隨行,意圖探查扶魚軍隊的實力。不料在軍營中偶遇廣德,兩人均向趙懷壁贈送了禮物。長生的禮物雖顯粗糙,卻飽含她的心意與努力。軍營中有一匹新到的烈馬難以馴服,趙懷壁親自上陣卻也被其甩落。長生見狀挺身而出,主動要求嘗試馴馬。廣德則趁機請趙懷壁教授她騎馬之術。呂敬則在軍營中四處觀察,發現扶魚軍隊正在演練長槍陣。最終,趙懷壁與廣德同乘一騎離去,長生雖再次落敗,但在呂敬的安慰下並未過分失落。
在長生面前擺放著兩個投壺,上面分別刻著趙懷壁的名字與「和親」二字,預示著長生將面臨一個重大的抉擇。趙懷壁因公務繁忙,需押送精鹽至燕國,故無法陪伴廣德出遊。國君對長樂王頗為信賴,因此將木鹽樹林的管理權授予了長樂府。而趙懷壁此行所運的精鹽,正是源自這片珍貴的樹林。
正當趙懷壁整裝待發之際,一名焦急的宮女匆匆而來,通報廣德失蹤的消息。原來,廣德曾言要為趙懷壁製作魚酥,卻不料一去不復返,宮中上下皆在全力搜尋。
趙懷壁雖心急如焚,但礙於職責所在,只能暫留木鹽樹林靜待佳音。長生與呂敬則主動入宮搜尋,長生在匆忙間不慎被尖石劃破手掌,然而她不顧傷痛,堅持尋找廣德。最終,在她們兒時嬉戲的「廚房」中找到了廣德,長生還細心地為她準備了一雙鞋,隨後一同面見國君,以安其心。長生暗中示意廣德保密,因趙懷壁運鹽之事已生變故,大橋損毀,原定計劃恐按時進行。
長生引領廣德至木鹽樹林與趙懷壁會面,她嚴肅地告誡廣德,延誤運鹽將招致重罰。長生決定給趙懷壁一夜時間,自己則設法解決難題。運鹽的延誤可能引發扶魚與燕國之間的嫌隙,這對大湯而言或許有利,但呂敬卻為長生的焦慮而憂心。經過一夜苦思,呂敬提出了冰上行船的妙計,確保食鹽能在兩天內順利抵達燕國,化解了危機。
長生因熬夜而疲憊不堪,呂敬體貼地讓她休息,自己前往木鹽樹林向趙懷壁通報好消息並安排後續事宜。在頻繁的接觸中,呂敬對長生漸生情愫,此次相助更是出於對她的深切關懷。
次日,長生醒來後提議外出遊玩,以盡地主之誼。她親手製作糖果,並帶眾人聽戲賞雪,氣氛其樂融融。然而,長生不慎感染風寒,咳嗽不止,臉色蒼白,卻仍堅持入宮拜見賢貴妃。幸得呂敬提前為她告假,並叮嚀她好好休息。
趙懷壁運鹽歸來,向皇帝復命後前往長樂府致謝,恰逢廣德為長生送藥而來。不料,趙懷壁竟當眾表示願以身相許,迎娶長生。此言一出,廣德憤然離去,長生則允許趙懷壁前去安撫。趙懷壁對廣德情深意重,但廣德對此一無所知,更不解他為何要娶長生。
長生心中明鏡高懸,深知扶魚律法禁止駙馬為官,趙懷壁此舉實為權宜之計。得知廣德病倒後,長生前往宮中探望。兩人再次以投壺為戲,卻意外發生小插曲,長生險些摔倒,幸得呂敬及時相救,兩人不慎在雪地中親吻。
長生與呂敬不慎一吻,雙方皆感尷尬至極,恰逢箭矢落入「和親」之壺,似是天意弄人。長生聞秦王之名便心生畏懼,因其羊毛衣飾醜陋,性情殘暴,更有食人之說,故而對和親之事極為抗拒。呂敬心生一計,欲助長生正視內心。他引導長生閉目冥想,回顧往昔歡笑、感動瞬間,心中浮現之人竟是呂敬,長生驚呼後急尋他因,催促其離去。
長生心中疑惑重重,何以呂敬成為她心中之人?她自知在扶魚名聲不佳,姻緣不濟,卻未料將陷和親之困。為避和親,她曾慌亂間接近沈瑸、楊五郎與趙懷壁,皆非本意,實為權宜之計。呂敬之言,終使她認清自己情感所向,然此情難以言表,因呂敬身為大湯使臣,二人前路渺茫。
次日,長生赴木鹽樹林,呂敬執意相隨。二人共採鹽、觀漿水場、和麵嬉戲,樂不可支。廣德帶病尋趙懷壁,滿心計謀欲挽回其心,卻頓悟愛情真諦:非以掌擊之,而是願其安好。廣德黯然離去,趙懷壁亦感痛楚,身份懸殊,情深緣淺。
廣德沉浸悲傷,食不下嚥,賢貴妃向皇上哭訴,皇上召見趙懷壁,卻聞其將娶長生之訊。蕭槿覺長生疏遠,經謝麟分析,誤以為長生惱他。長生來訪,蕭槿愧疚難當,長生卻無怒意,知蕭槿為蕭子律考量,且自己亦無意於蕭子律,二人情誼深厚,卻非男女之情。
長生詢趙懷壁求娶之意,得肯定答覆。然長生決絕,將贈物擲入炭火,趙懷壁愕然未阻。長生欲棄廣德之禮,趙懷壁急奪之。此舉令長生洞悉趙懷壁心意,勸其追尋廣德,並知和親事宜正議。趙懷壁毅然入宮請旨,願娶廣德公主,震驚朝野。
廣德聞訊,驚喜交加。長生雖心有不甘,仍為二人祝福,自知對趙懷壁無情。面對和親大湯之定局,長生雖懼且悔,然木已成舟,唯有前行。她對大湯所知甚少,心中忐忑,卻已無可退之路。
米嵐整夜未眠,堅守在沈之衡身旁,直至次日司徒威漣的到來,她方感如釋重負,彷彿抓到了救命的稻草。司徒威漣溫柔地寬慰她,沈之衡此類狀況並非首次,勸她不必過分憂慮。然而,米嵐執意守候,寸步不離,直至沈之衡身體漸復。
米嵐初入沈公館,對這個新環境頗感陌生,四處探索,顯得既好奇又局促。沈之衡亦感不適,他偶爾會遺忘米嵐視力不佳的事實。某次,米嵐不慎在沈之衡沐浴時闖入,場面一度尷尬,沈之衡僵立不動,連呼吸都小心翼翼,而米嵐察覺後,匆忙逃離現場。
金靖雪攜餃子探望厲英良,家中密布的鐵柵欄讓她心生憂慮。她的話語在厲英良聽來卻成了挑剔與嫌棄,憤怒之下,厲英良將她逐出家門。
司徒威漣對沈之衡的決定感到困惑,他原本反對將米嵐帶回,如今卻將她安置於自家。他擔憂自己在這場情感糾葛中的位置,而米嵐則因羞澀而避開話題,轉而關心沈之衡日益增多的睡眠時間。她以鼻息探尋,險些貼近沈之衡的臉龐,引得他輕聲提醒,米嵐又羞又急,再次逃離。
餐桌之上,司徒威漣以海東日報上「沈之衡與米嵐情定一吻」的報道為樂,沈之衡不悅,迅速將報紙奪回。米嵐對沈之衡言聽計從,即便不喜牛奶,也會遵其意飲盡。沈之衡帶米嵐參觀報社,她對那裡的書香氣息充滿好奇。沈之衡解釋,創辦報社是實現他理想的最佳途徑。公司同事曾為救他赴警局,他雖嘴上不饒人,卻也給予酬謝,並對關於自己的八卦進行了嚴厲批評。
沐梨花率眾高調抵達海東,目標直指沈之衡。池英山命厲英良協助她。司徒威漣贈予米嵐九連環玩具,她欣喜不已。沈公館外仍有眾多窺探者,但沈之衡自有其追求。他發現米嵐親吻他時瞳孔有異常變化,猜測自己的血液或能助她重見光明。於是,司徒威漣策劃了測試,將含沈之衡血液的牛奶讓米嵐喝下。奇蹟發生,米嵐短暫地恢復了視力,但如前兩次般,轉瞬即逝。
沈之衡與司徒威漣帶米嵐就醫,但醫生表示,先天性眼盲治癒希望渺茫。沐梨花聲稱擁有對付沈之衡的秘密武器,當晚便讓厲英良見證了其威力。沈之衡與米嵐共赴戲院,米嵐對祝英台的故事情有獨鍾。
在夢境的迷離中,厲英良恍惚間瞥見了沈之衡的幻影,驚恐之下,他猛地舉起槍,對著空無一人的椅子連發數彈,直至手握槍柄方覺心安,隨後沉沉睡去。沐梨花則懷著迫切的心情,渴望從厲英良那裡獲取更多關於沈之衡的資訊。
沈公館內,沈之衡正耐心地引導米嵐學習書寫,然而米嵐因失明而無法閱讀,她的父母也從未給予她受教育的機會,如今她僅識得「沈」與「諾」二字。
另一邊,金靖雪偶遇厲英良與沐梨花同行,怒火中燒欲上前質問,卻被生子及時勸阻,心中滿是不悅。隨後,厲英良陪伴金靖雪用餐飲酒時,無意間聽聞樓下賭場有人對金靖雪出言不遜,言辭粗鄙不堪。他立刻怒不可遏,帶領生子將賭場內眾人教訓了一番。
沐梨花堅信沈之衡正是他們尋找的關鍵人物,而厲英良亦是她可資利用的力量。鑑於沐家族人歷來難逃三十歲之劫,沐梨花對任何可能的機會都絕不輕言放棄。
得知沐梨花已至海東且年屆三旬的沈之衡,深感事態嚴峻。他秘密調查了沐梨花的住所,並親自前往探查,不料在未與沐梨花正面交鋒的情況下便已受傷,這讓他意識到沐梨花絕非等閒之輩。
清晨,沈之衡為米嵐準備了熱騰騰的包子作為早餐,並告知她自己即將離開海東數日處理要事。若海東不再安全,他們便需另尋棲身之所。米嵐雖渴望同行,但沈之衡堅持讓她留下,並精心策劃了一場爭吵以迷惑監視者,隨後米嵐獨自返回米公館,張媽在那裡細心照料她,同時也擔憂沈之衡是否會歸來,而米嵐則堅信他不會棄她不顧。
厲英良收到沈之衡已逃離海東的消息後,誓要追查到底,兩人的恩怨尚未了結。沐梨花得知沈之衡下落不明更是怒不可遏,她不遠千里來到海東只為尋他。池英山命令厲英良務必找到沈之衡的下落,而沐梨花則決定靜觀其變,她相信只要找到沈之衡就能解開家族的詛咒。
沈之衡深知墨先生背後的複雜背景,他懷疑墨家與玄陽石失竊案有莫大關聯。儘管墨家人因玄陽石之力而長生不老,但沈之衡誓要追查到底。同時,司徒威漣頻繁造訪金靖雪家蹭飯並贈送禮物,沈之衡離開後他變得更為勤奮工作。厲英良則將張媽視為突破口,並在其露出破綻後迅速採取行動帶人闖入米公館。面對厲英良的憤怒與質問米嵐保持冷靜而堅定拒絕透露沈之衡的下落但張媽透露沈之衡會來接米嵐的消息讓厲英良決定在此設伏。
當沈之衡返回米公館時他發現自己已陷入重重危機之中沐梨花派出的神秘鎧甲戰士讓他難以招架。米嵐被囚禁於牢籠之中成為厲英良要挾沈之衡的籌碼迫使他跟隨他們離開。
呂敬因腳程迅捷,率先返回大湯都城。聞悉秦王殿下歸朝的消息,城中百姓紛紛駐足,不少女子更是效仿古風,以果擲車,街道上一時熱鬧非凡。呂敬入宮述職,他素以主張徵伐、擴張疆土為策,然此番卻態度大變,認為若對扶魚國用兵,實為不義,恐損及大湯與諸國之未來商貿。大湯王對此未置可否,僅言需從長計議。
二皇子呂厚因賑濟不力而向大王訴苦,大王遂將此重任轉交予五皇子呂珂。眾皇子散去後,唯呂敬被大王單獨留下。呂厚私下則試圖挑撥呂珂與呂敬的關係,但呂珂態度淡然,表示不願涉入其中。
秦王命國師呂經緯重新選定他與長生的成親吉日,並告誡其勿多言,以免引人非議。國師不解,既然和親隊伍已上路,何以又生變數?原來,長生在途中頻頻稱病,劉太醫雖多次應召,卻總被婉拒把脈,實則長生在以病為由拖延時間。
最終,劉太醫堅持之下,為長生診脈,發現其脈象異常,誤以為病重。同時,長公主呂莞正忙著修繕修文館,並推行四時令,管理得井井有條。修文館內的老臣們對呂莞的婚事頗為關注,企圖藉機取而代之,但呂莞的才幹讓他們無計可施。呂敬偶訪修文館,從呂莞處得知長生已「病」三日,隨即前往探望。
呂敬洞悉長生的拖延之計,便佯裝要嚴懲誤診的劉太醫,長生見狀連忙表示自己已康復,不願無辜之人受累。然而,此番長生確因風寒而真病倒,呂敬果斷決定返回驛站休養,不顧婚期是否受影響。
病癒後,長生身著大湯王禦賜的華麗和親朝服,雖覺其厚重不適,但仍強撐精神前往王宮拜見。宴會上,秦王因病缺席,長生只見兩位皇子,卻難以分辨哪位是她未來的夫君。她詢問謹言,得知連亦安也未能相見,心中不免生出幾分孤寂與迷茫。
儘管遭遇諸多波折,長生仍決定既來之則安之,靜觀其變。而秦王雖未露面,卻已為她精心安排了舒適的居所,府邸中景緻優美,讓長生在失落之餘也生出了一絲期待——或許這位未曾謀面的秦王,正如亦安所言,是一位溫文爾雅、心地善良的好人。
國師不辭辛勞,徹夜未眠地挑選吉日,直至晨曦初現。儘管呂敬自己並不偏愛紅豆糕,卻特地吩咐有勇與有謀去採購,意在贈予長生郡主。深夜,長生飢腸轆轆,與謹言潛入廚房尋覓食物,偶遇廚師,趁機探問秦王殿下的品性。鑑於外界對秦王暴虐之名的種種傳聞,長生對廚師的讚譽半信半疑,心中暗自揣摩其反面。廚師機智過人,洞悉長生飢餓,主動提出煮麵充飢,長生欣然接受,並特別要求蛋黃流淌,而謹言則偏好全熟之蛋。
大湯王召見國師入宮,提及欲為秦王與長生郡主的婚期另擇良辰。國師立即回應,言及自己已通宵達旦,選定七月初七寅時三刻為最佳婚期,大湯王當即拍板決定,婚禮與冊封大典同日舉行。遵照呂敬之意,廚房精心準備了長生喜愛的菜餚。長生則派遣謹言蒐集秦王訊息,並親筆書信一封予蕭子律,命慎行送達。蕭子律閱信後喜笑顏開,命慎行轉告長生,迎親宴後將親往探望。
審閱謹言蒐集的資料後,長生對秦王的惡行深感震驚,認為其罪狀難以盡數。此時,亦安現身,長生再次詢問秦王之事,卻因心急如焚,誤以為秦王已遭遇不測。夜幕降臨,長生身著夜行衣,蒙面潛入秦王居所,意圖窺探其真容,不料被守衛察覺,只得亮明郡主身份。守衛們因長生形象與傳聞中賢淑溫婉的郡主大相逕庭,心生疑慮。
長生百口莫辯之際,亦安及時出現,以輕功掠過水面,穩穩接住墜落的長生。守衛們見狀,紛紛跪拜秦王。長生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亦安竟是秦王本人,回想起往日對其的種種非議,不禁羞愧難當。呂敬適時調侃,更讓長生羞憤交加,轉身離去。然而,回想起與亦安共度的時光,長生心中又不禁湧起絲絲甜蜜與悸動,只是難以接受他秦王的身份。
一連數日,秦王避而不見,連有勇和有謀也被謹言與慎行拒之門外。呂敬雖感憂慮,但見長生飲食如常,料想她是在等待秦王的主動示好。一日,呂敬放下公務,尋至長生處,恰逢長生得知木鹽樹苗危在旦夕,焦急萬分欲往查看。呂敬便騎馬載她前往,抵達後卻發現樹苗安然無恙。為表歉意,呂敬親自動手為每棵樹苗澆水,並藉機向長生道歉。
原來,呂敬早前寫給長生的信中,前兩句詩句已暗含自己即是秦王的身份,只是長生未曾察覺。如今呂敬如此謙卑求和,長生心中的怒氣早已煙消雲散,只是礙於面子,仍故作矜持。另一邊,長公主不慎將古籍落入水中,彎腰欲拾,恰逢蕭子律路過,誤以為她要尋短見,急忙上前拉拽,不料反致兩人一同落水,鬧出一場誤會。
池水淺淡,相較於沉穩的長公主呂莞,蕭子律的反應顯得過度慌張。他未及細問便勸誡呂莞勿再輕生,此舉讓呂莞倍感無奈,卻也懶得澄清。自木鹽樹林歸來,長生心懷芥蒂,對呂敬仍保持禮貌。呂敬透露隔天將設宴,並擔憂初來乍到的長生會成為宴會上被刁難的對象,尤其是那些慣於慫恿人在禦前獻藝之人。長生卻無畏,反以此為契機,聲稱需提前準備禦前表演,實則藉此脫身。
呂莞對蕭子律之異感頗深,遂命下人探查其身分。同時,長生秘密安排謹慎與慎行行事,自己亦有所籌謀。大湯晚宴上,秦王帶著長生步入,逐一引見皇室成員。席間,眾王妃竊竊私語,對比長生與如鏡姑娘,議論紛紛,期盼如鏡歸來能挫一挫長生的銳氣。然這些風言風語,長生並未入耳。
晚宴開啟,果不其然,有人提議長生獻藝。秦王與蕭子律相繼婉拒,但為顧全大局,長生主動請纓,獻上一場邊舞邊畫的精彩表演。表演過程中,一顆突如其來的珠子險些讓她失態,幸得秦王及時援手,化解尷尬。然而,風波未平,又有人挑剔長生所選鼓舞不妥,引得大湯王面露不悅。長生機智應對,呂敬亦從旁協助,最終贏得大湯王歡心,晚宴得以圓滿結束。
呂莞於屏風後窺見蕭子律,方知其乃扶魚使臣。時值春日,呂莞因咳疾欲往太醫院求藥,預感與蕭子律重逢在即。關於那顆珠子之事,呂敬心知肚明,遂加強戒備,確保長生安全。蕭子律憤然至秦王府興師問罪,卻遭呂敬巧妙化解。秦王的言論既是警告也是提醒,暗示錯過便是錯過,即便追到天涯海角亦是無濟於事。
長生與呂敬共進晚餐,菜餚皆出自呂敬之手,寓意深遠。長生選擇信任,呂敬也誓不再欺。席間,呂敬佯醉,長生則半推半就地為其處理燙傷。府中無人,長生只好親自攙扶呂敬回房,兩人不覺間同床共枕至天明。醒來後,長生羞澀難當,呂敬卻樂在其中,頻頻逗弄。歸至別院,長生心緒難平,轉而抄寫經書以靜心。
讀及亦安來信,長生心中湧動著對他的思念,嘴上卻不肯承認。謹言與慎行相視而笑,心照不宣。得知秦王常居書房,長生便藉散步之名,悄悄接近書房,得知秦王尚未歸來。是夜,暴雨傾盆,長生心繫樹苗安危,不顧一切衝進雨中,策馬直奔木鹽樹林。
長生匆匆抵達木鹽樹林,隨後呂敬亦步亦趨而來,他向長生虛心求教如何妥善照料這些幼小的木鹽樹苗,長生則詳盡地告知了他所有要點。在一旁目睹兩人合作的蕭子律,心中泛起漣漪,憶起呂敬曾吐露的言辭,感慨或許錯過的緣分,即便是窮追至大湯亦難挽回。
完成樹苗的照顧後,長生與呂敬返回府邸,途中長生以輕鬆的口吻調侃了呂敬幾句,隨後便離開了。然而,隔天因前夜淋雨,長生不幸染上了風寒,但她卻堅持不讓謹言和慎行將此事告知呂敬。另一邊,有勇深感自責,跪在長生面前認錯,認為自己未能盡好保護郡主的職責。
呂敬對有勇的自責並未多加責備,轉而詢問起昨日長生來訪的緣由。聽完有勇的敘述,呂敬只是微微一笑,似有所悟地吟道:「繞樹三匝,何枝可依。」隨後,呂敬前往探望長生,發現她已入睡,便溫柔地將她抱起置於床上。在整理枕頭時,他無意間發現了一本關於夫妻間和解的秘籍,不禁啞然失笑。
同時,長公主呂莞雖患有久咳之症,卻對醫術情有獨鍾,親自動手將受潮的醫書一一烘乾。當婢女提議請袁太醫前來時,呂莞特意吩咐連同扶魚的醫官-蕭子律也一併請來。
蕭子律得知長生病倒的消息後,心中焦急萬分,正欲前往探望,卻被袁太醫攔下。袁太醫告知他,馬太醫已前往為長生看病,而他們則需先為長公主診療。蕭子律對眾人對長公主的避之不及感到好奇,袁太醫便解釋了長公主因性情冷淡、厭惡婚談及諸多要求而難以相處的緣由。
抵達長公主府邸後,呂莞特意只留下蕭子律一人。當簾幕掀開,蕭子律驚訝地發現長公主竟是那日與他一同落水的女子。他迅速調整心態,積極為長公主診脈並施以穴位按摩。而長公主對蕭子律的醫術亦頗為滿意,對他開具的藥方毫無挑剔,這令一旁的袁太醫大感意外。
另一邊,馬太醫匆匆趕到別院為生看病,秦王對他的遲到略有微詞。此時,呂敬正親自照顧長生,他細心周到地安排有勇在外守候,以防他人打擾。長生醒來後,呂敬親手為她遞上溫熱的藥湯。隨後,蕭子律也前來探望,呂敬體貼地準備了手帕以防診脈時直接接觸長生的肌膚。
病癒後的長生突然想起枕下的秘籍,卻發現已不翼而飛。她雖感尷尬卻仍鼓起勇氣向呂敬詢問。此時,德妃的請帖送達邀請長生入宮。呂敬深知德妃對呂敬的不滿與算計便為長生製定了應對策略。
長生依照呂敬所說,不露任何破綻,不一會兒,呂敬就過來尋人了。兩人一同出宮,遇到呂厚和柳依依,裝腔作勢倒是厲害,但實則也就是兩個繡花枕頭。真正背後耍陰謀的人,主要還是五皇子呂珂及其王妃歌兒。他們自己不出手,派人去扶魚調查了長生的情況後,歌兒故意將長生在扶魚的事蹟告訴柳依依,明里暗裡就是讓柳依依在皇上面前當這個出頭鳥。
儘管大禹的勢力已被根除,呂敬將軍卻未敢懈怠,仍親自率軍巡邏,此舉雖招致有勇等人的不解與微詞。一日,隊伍行至竹林邊緣,突遭黑衣人伏擊。幸而呂敬早有防備,迅速將黑衣人制服。然而,這些黑衣人皆是誓死效忠的勇士,未及盤問便服毒自盡,僅留袖口上的圖騰,隱約指向大禹後裔。二皇子與五皇子儲位之爭愈演愈烈,若真與大禹餘孽有所勾結,無疑將是滅頂之災。呂敬決心徹查此事,加強華燈館的安保,並嚴禁長生郡主外出,以保其安全。
長生郡主生性活潑,渴望自由,對呂敬的禁令心生不滿,屢次嘗試外出,皆因士兵跟隨而作罷。一日,她趁無人之際登上屋頂,卻不慎跌落,幸得呂敬及時相救。長生趁機竊取腰牌,企圖藉此脫身,不料所盜竟是贗品。經過一番打聽,長生得知近期城中刺客頻現,方解呂敬苦心。
自此,長生收斂心性,不再強求外出,轉而以捉螞蟻為樂。待匪患平息,呂敬特地帶她出府遊玩。長生初次見識外界繁華,雖謹記呂敬教誨,仍難掩好奇之心,不時脫離隊伍獨自探索。夜幕降臨,暗處窺伺的敵人終於找到機會,利用驚馬製造混亂。呂敬在混亂中保護長生,不幸被箭矢所傷。
隨後,一群死士現身,但在有勇、有謀及影士的合力下迅速被制服。這些死士同樣服毒自盡,身上圖騰與先前刺客一致,直指二皇子呂厚。然而,呂敬察覺此事疑點重重,下令繼續深入調查,不放過任何線索。
秦王遇刺之事迅速傳遍市井,關於長生是天煞孤星的謠言也隨之而起。謹言與慎行憤然為郡主辯護,而呂厚則在皇上面前藉機生事,意圖將長生與不祥之兆聯繫起來。大湯王雖心存疑慮,仍召長入宮詢問。長生機智應對,先表明自己並非天煞孤星,再展現其識字斷字之才,贏得大湯王賞識。面對二皇子的示好,長生表現出明顯的戒備,最終在得到大湯王保證後,才猶豫地透露了自己的擔憂。
大湯王堅持追問,長生只好據實相告,有傳言稱二皇子實為太上皇之子,而二皇妃則是太后所命。此言一出,大湯王臉色驟變,呂厚見狀連忙跪地解釋。長生提及二皇妃後院發現聖石之事,憂慮此舉可能引發無端流言。此時,呂敬步入,大湯王關切詢問其傷勢,未料呂敬否認受傷。呂厚不信,欲上前驗傷,反被呂敬制住手腕,痛呼不已,此景之下,反倒是呂厚顯得狼狽。
關於流言,大湯王徵詢呂敬意見,呂敬表達了自己的疑慮,呂莞亦在一旁附和。大湯王遂下令,宮中若再傳此類謠言,必嚴懲不貸。
呂敬受長生之託,贈畫予呂莞,以示感激其提前示警及禦花園相助之情。同時,呂敬亦擔憂未來之事,請求呂莞繼續援手。呂莞讚賞長生之才,提議其入修文館助她修書。呂敬攜畫回府,命有勇、有謀生長生前來賞畫,實則欲藉此機會讓長生了解呂莞之德才兼備。長生對呂莞之能力深感欽佩,立刻決定隔天造訪。
呂敬安排有勇、有謀通知呂莞,長生將至。呂厚醉歸,對柳依依挖出聖石之事頗有微詞,柳依依撒潑哭鬧,呂厚連忙安撫。長生為選見面禮犯難,最後選定墨筆,與呂敬不謀而合。
修文館需修復醫書,長公主命太醫院派遣能人,眾太醫皆推諉,唯蕭子律被眾人說服接下任務。長生初至修文館,懵懂間換上服飾,坐於桌前修書,卻因無經驗而無所適從,最終在紙上塗鴉。長公主至,見其不懂修書之道,責令其離開。長生受激,決心認真修書。凌之不解,呂莞解釋此乃激發長生潛能之策。
長生提交修書成果,長公主認為不合格,要求重修,並安排長生負責修文館清掃工作。蕭子律見狀,誤以為呂莞刁難長生,欲為其出頭。長生不欲事態擴大,默默接受安排。夜深,呂敬至,助長生抄寫,隨後共返府邸。隔日,蕭子律意識到昨日衝動,向呂莞致歉。
長生連日勞累,有勇、有謀誤以為其需慰藉,告知呂敬。呂敬以送溫暖之名造訪,卻以吻代之,出乎長生意料。
長生半帶羞贗半含驚詧,輕輕推開呂敬,隨即關上了房門。呂敬沉浸在方才的那一吻中,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微笑。有勇和有謀見狀,上前打趣他,結果反被罰去校場跑步。翌日,呂敬特意造訪修文館,名義上是執行公務,實則心中掛著長生。在呂莞的逗弄下,他才得知長生正在後方的修書間。步入其中,只見長生伏案而眠,面前攤開著一幅畫作。呂敬悄悄添上幾筆,長生醒來,偷偷瞥了他一眼,隨後又沉入夢鄉。待她再次醒來,呂敬已不在身旁,只留下一本解生僻字的字典,靜靜地躺在桌上。
修書工作告一段落,長生走出修文館,偶遇尚未離去的蕭子律,便邀請他共進晚餐,蕭子律欣然應允。兩人並肩而出,不料呂敬正候於門前,這一幕讓長生倍感尷尬。她連忙解釋,邀請蕭子律用餐是為了感謝他之前的援手。然而,呂敬亦堅持同行,蕭子律亦不退讓,氣氛一時微妙。最終,三人同乘一輛馬車,略顯擁擠卻也別有一番風味。
抵達飯館,呂敬與蕭子律之間暗流湧動,爭相表現。長生夾在中間,尷尬至極,找了個藉口離席。無意間,她聽到包廂內有人議論自己為五極公主,謠言四起,不堪入耳。長生本不欲理睬,但對方竟開始詆毀長公主呂莞,言辭愈發惡劣。忍無可忍之下,長生破門而入,與之理論。對方不識長生,態度囂張,卻不知隔壁正是呂莞所在,他們的對話一字不落地傳入呂莞耳中。
關鍵時刻,蕭子律與秦王相繼出現,那些造謠者頓時嚇得跪地求饒,與之前判若兩人。呂莞現身,單獨留下了蕭子律。呂敬看出姑姑對蕭子律有意,便順水推舟,請她幫忙送腿腳不便的蕭子律離開,自己則與長生同乘馬車回府。途中,呂莞向蕭子律表白,卻遭其婉拒,誤以為她在開玩笑,這讓呂莞倍感失落。
長生得知此事後,決定助呂莞一臂之力,為她出謀劃策。另一邊,蕭子律正為如何回絕呂莞而煩惱時,收到了她的邀請。令長生意外的是,呂敬也現身宴會。她急中生智,安排謹慎和慎行纏住有勇和有謀,自己則將呂敬引向另一包間。不料,小二誤將蕭子律也引至此處,長生急忙拉著呂敬躲入櫃子中。情難自禁之際,呂敬輕吻了長生。此時,蕭子律察覺異樣,險些揭開櫃子之門,幸得凌之姑娘及時出現,將他引向呂莞所在的包間。
面對呂莞的深情,蕭子律直言自己並無他意,匆匆離去,留下滿心傷感的呂莞。長生回想起與呂敬在櫃子中的親密舉動,臉頰不禁泛紅發熱。
禪寺的佛書已經全部修繕完畢,也已經謄抄了一份,大湯王讓呂莞把佛書送還回禪寺。一同護送佛書去禪寺的除了呂莞,還有長生和蕭子律,呂敬也一同前往。長生想起昨晚被呂敬親吻的事,很是不自然,便想和呂莞同坐馬車,奈何呂敬不讓,他也有意讓蕭子律和長公主多接觸,最後就成了蕭子律和長公主同坐,呂敬和長生同坐。蕭子律在馬車上聽到呂莞咳嗽,關心了幾句,但自從上次呂莞被拒絕,她就有意和蕭子律保持距離,婉拒了他的好意。
抵達禪寺,住持邀請他們逛逛已經修繕好的禪寺。蕭子律聽說寺內有一副百年未解的殘局,很是感興趣,而長生昨夜未休息好,只想找個客房休息。休息好的長生出來看到呂敬在放風箏,她覺得好玩,呂敬手把手地教她,長生倒是沒了今早的彆扭。蕭子律和長公主下棋,下得如痴如醉。風箏纏在姻緣樹上,長生沒有讓呂敬貿然上去取,而是把另一個風箏也掛了上去,這樣兩個風箏就能成雙成對了。呂敬抱著長生放上去,兩人差點摔角。
長生慌亂中扯下一個紅繩和字條,呂敬這時被召進宮,長生自己弄紅繩,聽小沙彌說姻緣樹很靈驗,能保姻緣美滿順遂,而長生無意中扯下的那個字條上寫著一生一世四個字。大湯王只召了三個皇子進宮,有勇和有謀被呂敬留下來護送長生回府。長生回到秦王府,把紅繩編織成手環,隨手拿了個匣子要裝手環送給呂敬,卻發現匣子裡裝的竟然是攻打扶魚的計畫書。大湯王召三皇子入宮,主要是想問他們對於呂敬要取消攻打扶魚計畫的看法。
呂珂和呂厚都覺得要攻打扶魚,但呂敬稱剛滅了大禹,大湯正是需要休養生息的時候,而且大湯已經和扶魚聯姻,如果起兵攻打,無疑是背信棄義的行為。大湯王深以為然,不再要求攻打扶魚。呂珂表面上不說什麼,面對呂厚也同樣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但回到府上,他就露出真面目,顯得極為不滿。有謀按照呂敬的吩咐給長生送去她愛吃的東西,但長生一點都沒動,有謀原樣帶回,呂敬很是意外,拿著食盒去找長生,但並不見長生的身影。
呂敬到廚房找,但也沒見人。他越發覺得奇怪,長生一般不會無故失蹤。呂敬詢問過有勇和有謀,得知長生去過自己的書房,他頓覺不好,到書房一看,匣子裡的攻打扶魚計劃已經不見,顯然長生已經看到,並且攜帶計劃書不知去了哪裡。現在城門已鎖,長生不會出城,而且依呂敬對她的了解,事情未完全了解清楚,她不會貿然行事。呂敬經過分析,懷疑長生是去了修文館。修文館久未住人,呂莞讓人收拾出一間房,讓長生暫且對付一晚。
翌日呂敬來到修文館,但長公主說今日休館。呂敬急切地想要見到長生,將誤會澄清,但呂莞讓他想清楚。蕭子律同呂莞交談,說著說著呂莞忽然親了他一下,讓蕭子律猝不及防。蕭子律隨後去見長生,結果呂莞親自己的畫面在腦中揮之不去,他逃也似的走了。
呂敬進良緣閣尋求與長生和好之法,銀子給了兩大袋,呂敬只聽了幾句話就恍然大悟,繼而離開。呂敬和有勇有謀前腳剛走,算命的閣主就被黑衣人打暈帶走。呂珂和歌兒很快得知呂敬去了良緣閣,不難想出他應該是和長生鬧了矛盾。閣主猜測長生離家出走,這正合呂珂的意。呂敬在風箏上寫了詩句,滿城地放,呂珂派人把一批假冒有落款的風箏混入其中,就此全城百姓都知道劉長生任性妄為,離家出走。長生收到風箏,聽謹言和慎行說這些風箏有的有落款,有的沒有,她便知道有人在搞鬼。
長公主告訴長生,昨夜呂敬進宮,說的是取消攻打扶魚一事。蕭子律去修文館,把長生帶到大街上,呂敬正在城樓上準備放風箏。長生走上去,問她是否可以相信他。呂敬表示,昔日好戰的秦王已經不復存在,現在大湯只有對長生一心一意的亦安。長生原諒了呂敬,他們一起在城樓上放飛為大湯祈福的風箏。蕭子律在人群中看到呂莞,呂莞見到她想掉頭就走,蕭子律叫住她,表示他已經對長生和呂敬全然釋懷。東霈鬧蝗災,擔心蝗災會蔓延到大湯,大湯王就此事詢問呂敬的看法。
呂敬認為要幫助賑災,化解乾戈,這樣對大湯百利無一害。風箏一事非但沒能動呂敬一分一毫,大湯王還將贛災的任務交給呂敬,呂珂簡直是要氣瘋了。歌兒說秦王未必是治理蝗災的好手,但呂珂卻說呂敬已經將懷山先生請回來幫忙。懷山先生的外孫女名如鏡,與呂敬青梅竹馬,隨同懷山先生在外遊歷,每到一處就會家書一封給呂敬,所以呂敬才會如此之快地聯繫上懷山先生。歌兒卻覺得可以利用如鏡,扶魚民風與大湯不同,所以歌兒篤定長生絕對不能接受二女共侍一夫。
呂敬正要把如鏡要同懷山一起回來的事告訴長生,被前來找他的蕭子律打斷。原來上次蕭子律無意間聽到了長公主呂莞奇葩的笑聲,呂莞就總是躲著蕭子律。蕭子律無奈只好來找呂敬幫忙。呂敬以自己的名義約出呂莞,為蕭子律製造了與呂莞見面的機會。蕭子律帶呂莞去看戲,特地把好笑的戲曲換掉,但蕭子律的摔倒狼狽,還是讓呂莞笑出了聲,然後其他人聽到她的笑聲,不禁哄堂大笑。呂莞羞憤離去,蕭子律追上,口不擇言地說因為他在乎她,所以在乎她所在乎的。
呂敬讓長生以主母之禮迎接懷山先生,謹言和慎行就為長生梳了主母的髮髻。呂敬慎之親自教她大湯的主母之禮,這時凌之過來說長公主出事了,長生忙去看,結果發現只是一個烏龍。看見長生身上穿的主母服裝已經過時,呂莞吩咐凌之把另一套拿來,第二天又細緻地教授長生一些大湯的主母禮儀,可謂是盡心盡力。
懷山先生與如鏡共抵秦王府,長生與呂敬早已候於門外,熱情相迎。席間,長生分心欲防步搖搖曳,卻不慎弄巧成拙,不僅扯破瞭如鏡的衣裳,自己也扭傷了腳踝,心中甚是懊悔。呂敬深知其非有意,懷山先生亦無怒色,故寬慰長生勿需介懷。
近日,蕭子律鮮少造訪公主府,府內顯得格外寧靜。呂莞正潛心臨摹詩句,雖偶有筆誤,卻也別有一番風味。凌之的一句戲言,卻讓呂莞神色驟變,即刻令其退下。
如鏡再次向呂敬吐露衷腸,卻再次遭遇婉拒。呂敬之情,早已繫於長生,對如鏡之意,自是無法回應。如鏡心傷,恰逢長生詢問,她匆匆離去,未語片言。未料,呂珂突訪,如鏡驚愕之餘,更添思緒。
懷山先生向呂敬密報,東霈蝗災將不日侵襲大湯。呂敬本欲上報朝廷,提前收糧以防萬一,然懷山卻勸阻,言此舉雖可行,卻易激起民憤。糧食未熟,百姓難見蝗災之迫,只恐收糧減損收成。呂敬權衡利弊,終決定冒險而為之。
長生提及扶魚典故,給予呂敬靈感,或可效法先賢,與民共商量對策。呂珂則暗中挑撥如鏡與呂敬、長生之關係,雖如鏡未久留,但心中已生波瀾。
如鏡偶見呂敬與長生嬉戲,誤以為呂敬沉溺情愛,忽視蝗災。翌日,呂敬上奏大湯王,提議提前收糧並開放國庫補貼,更自願獻出四成私糧。此舉引得呂珂、呂厚等皇子紛紛效仿,然呂厚因未得父皇誇贊而心生不滿。
長生與謹言核算王府存糧,發現僅能貢獻三成,長生毅然決定以嫁妝補足。謹言擔憂嫁妝乃其立身之本,長生卻言,真正之依靠乃呂敬也。如鏡目睹二人情深,卻未見長生背後之辛勞。懷山先生洞悉一切,勸如鏡離去,恐其好意反成負擔,如鏡不解其意。
歌兒為呂珂獻策,欲藉百姓收成之機,增加秦王府捐糧之負擔。有勇率眾欲解呂敬被圍之困,長生不顧如鏡勸阻,毅然前往相助。歸來時,兩人皆帶傷,呂敬心系長生,對如鏡之佳餚視而不見。
蕭子律受邀為長生治腳傷,呂莞亦至。二人交談後各自離去,卻不約而同地回頭相望,呂莞終放下心防,於蕭子律前展露真我。
長生深知次日挑戰艱鉅,呂敬需養精蓄銳,故未久留。不料,如鏡窺見二人交談,誤以為未成親便親密無間,有失體統,憤然離去。隨即,長生送別呂敬,未共宿。次日,皇上聞呂敬受辱,怒不可遏,又聞秦王強行徵糧,局勢緊張。呂珂提議召回呂敬。
長生得知糧草未至,急欲援手,卻遭如鏡阻撓。長生不甘示弱,以秦王府主母之姿,命人將如鏡帶離。公公奉旨召呂敬回宮,呂莞低聲告誡其抗旨之險,勸其先行回宮。此時,長生攜趙懷壁書信趕到。
農戶們對長生身分存疑,但見其堅定支持呂敬,疑慮稍減。呂敬毅然抗旨,堅持收糧。呂莞則部署府兵與御林軍對峙。懷山勸如鏡離開未果,自行離去。如鏡心急如焚,欲救呂敬於禦書房。殿內,眾人跪候皇上發落,氣氛凝重。
經深思熟慮,大湯王採納呂珂之策,將呂敬幽禁慎思監,並承諾歸還糧食。長生願陪呂敬同受罰,但大湯王僅命其在秦王府閉門思過。慎思監嚴酷異常,呂敬命運懸於蝗災之驗。
長生夜不能寐,憂心忡忡。歌兒與呂珂慶賀之餘,亦提醒需速除根本。如鏡懇請長生同往面聖,遭拒絕後言辭激烈,長生內心動搖。
朝野之上,彈劾之聲四起,呂厚煽風點火,大湯王怒斥。呂珂建議削權貶詔,大湯王無奈應允。長生深知此時不宜聲援,以免激怒聖心。
呂珂巧妙利用如鏡對呂敬之情,意圖藉勢加深聖上猜疑。大臣們求情反使大湯王更堅決發配呂敬。楚歌挑釁長生,誘其違旨出府,被慎行察覺並求助公主府。
呂珂誤導大湯王,下令追捕長生與呂敬。雨夜中,呂敬一行人遭遇伏擊,生死一線。
呂敬與有謀在刺客的緊追不捨下被逼至懸崖邊緣,退路全無。危急關頭,呂敬為救有謀,不幸背部中刺,更被一腳踹落懸崖。此時,長公主呂莞及時現身,英勇地將有勇和有謀從險境中救出。
大湯王得知長生違抗命令,震怒之下召其入宮問罪。呂莞適時出現,證實了呂敬確遭刺客圍攻,且她趕到時已無力回天,呂敬已墜崖。此噩耗令大湯王驚愕萬分,雙眼圓睜。長生目睹此景,難以置信,隨即昏厥。皇帝隨即下令搜尋呂敬,卻一無所獲,反而遭遇了蝗災的侵襲,天空被蝗蟲遮蔽,所過之處,一片狼藉。
面對蝗災肆虐,大湯王將治理重任託付給五皇子呂珂,並遣人前往秦王府詢問呂敬是否留有應對之策。長生憶起確有良策,但念及皇帝對呂敬的誤解與不公,初時否認,後召回有勇有謀,心中掙扎。最終,她決定以大局為重,交出了這份寶貴的策略。
呂莞則下令修文館嚴陣以待,以防蝗蟲侵害珍貴典籍。長生堅決守護秦王府的四成糧食,拒絕任何動用之舉,心中自有盤算。呂珂求糧未果,楚歌獻計欲損長生之名,然大湯王因呂敬之事,對長生尚存愧疚之心。
秦王府外,百姓受誤導,將蝗災歸咎於長生,聚集聲討,稱其為「掃把星」。長生頂著污名,毅然入宮面聖,堅持糧食不可動。正當此時,宮中傳來驚人消息:呂敬遺體被發現。長生震驚之餘,堅決不信,親自前往辨認,內心堅信呂敬未死。
皇帝下令恢復呂敬秦王封號,並擬以太子之禮厚葬,然長生心中難以接受。她嚴令王府不得擅行喪儀,違者嚴懲。大湯王沉浸在喪子之痛中,呂珂則趁機圖謀生,欲除之而後快。
關於長生的去向,蕭子律與呂莞各有考量,前者擔憂其未來,後者則提出最壞或遣返扶魚。然而,事態急轉直下,呂珂竟請旨令長生為呂敬殉葬,且獲大湯王應允。危急關頭,呂莞與蕭子律分頭行動,卻均未能及時阻止。
正當呂珂欲對長生行兇之際,呂敬奇蹟般現身,救下長生,並擊退呂珂。這一幕,無疑為這場風波畫上了意想不到的句點。
呂敬奇蹟生還,大湯王激動萬分,不僅恢復了他的秦王封號,更賜予象徵尊貴的瑯環玉符,地位堪比太子。災後重建的重任亦交予呂敬。呂莞提醒國王徹查暗殺案,卻遭國王打斷。國王深知呂敬前途無量,而長生性格與後宮之主不符,遂勸呂敬三思。然呂敬心意已決,願棄前程而選長生。
呂敬歸府與長生重逢,憶及遇刺墜崖,幸得生還,漂流至一村,發現蝗災預警中糧食被挪用之謎,疑與呂珂有關。遂赴呂珂府追討糧食,呂珂應允補交。此後,呂敬全力投入蝗災治理,開倉濟民,深得民心。蝗災漸息,王設宴慶功。
宴上,國王借講故事之機試探呂敬,呂敬心領神會,保持沉默。此舉令呂珂惶恐,誤以為國王欲立呂敬為儲,遂急尋楚歌相助。呂珂對楚歌態度多變,卻未自省其過。呂敬對呂珂所為心有不滿,故在婚事上未急於表態,並托長生為如鏡擇君。
蕭子律調侃長生相親經驗豐富,長生反唇相譏。她運用蕭槿所授之法,為如鏡挑選夫君,卻遭如鏡誤解,憤然離去。長生獻策呂敬,假裝求娶如鏡以退之,不料如鏡情深意重,反令局面尷尬。
呂珂因惡行而心虛夜驚,夢魘纏身,懼呂敬報復,決定先發制人。秦王府內,大婚籌備如火如荼,長生感慨婚姻之路坎坷,卻也珍惜與呂敬的深情厚意。兩人歷經風雨,終將迎來甜蜜的大婚之日,並已邀請長樂王、蕭槿等親朋好友共襄盛舉,長滿滿心歡喜。
呂莞在修文館內沉浸於《笑林散記》,不時發出陣陣歡笑。長生與呂敬心懷好意,欲探蕭子律近況,剛提及他名,蕭子律便恰好出現,二人急中生智,藏於柱後。蕭子律平素伶牙俐齒,此刻卻似啞口無言,求婚之言難以啟齒。見此情景,呂莞悄悄步入花園。長生與呂敬隨即現身,催促蕭子律跟隨。
在花園中,蕭子律緊張至極,言辭笨拙,但最終鼓足勇氣,取出玉佩,向呂莞深情告白,詢問她是否願意共度餘生。此時,大湯王悄悄出現在長生與呂敬身後,對妹妹的婚事更顯急切。目睹蕭子律下跪求婚,呂莞猶豫不決,三人見狀,連忙上前助力,終促成良緣。
二王妃則為挑選大婚禮物給長生與呂敬而煩惱,每件皆佳,難以割捨。呂厚欲求助於呂珂,卻遭二王妃制止,她雖非長生之智,卻也洞察呂珂之姦,擔憂呂厚受其利用。
另一邊,呂珂失勢,昔日追隨之人皆避之不及。他誤以為楚歌也將離他而去,因親耳所聞楚歌變賣家產且刻意隱瞞,心生疑慮,遂在酒中下毒,意圖加害楚歌。然楚歌機敏,早知酒中有異,未飲之,反與呂珂共憶往昔,表達願攜其共赴新生活的願望。然呂珂執念難消,楚歌無奈,只得將其迷暈。
楚歌對呂珂情深意重,甘願犧牲,為其籌謀未來。大婚前夕,長樂王夫婦、蕭槿及廣德齊聚秦王府,長生喜出望外。婚禮日,廣德設下猜謎之趣,意在考驗呂敬,然題目出自長生之手,呂敬兩題皆未解。儘管如此,長生心意已決,誓言與呂敬同行。同時,呂莞亦選定修文館為自己出嫁之地。
凌之假借呂莞之名,向蕭子律索求重禮。蕭子律深思熟慮後,以承諾相贈,呂莞笑顏如花,視此為最珍貴的禮物。當日,大湯雙喜臨門,呂莞與蕭子律、長生與秦王皆成眷屬,傳為佳話。
呂珂在馬車上甦醒,雙手被縛,怒不可遏地衝出馬車,得知楚歌變賣家產實則為他安排遠走關外,而自己則決意刺殺秦王,生死未卜。楚歌孤身赴宴,呂敬心生疑慮,命有謀監視。宴席間,楚歌原形畢露,黑衣人突襲秦王府,眾人被迷暈。幸得呂敬與有謀奮力抵抗,但寡不敵眾,呂敬身受重傷。楚歌挾持如鏡為人質,幸得御林軍及時趕到,化解危機。
儘管刺客未傷及呂敬的要害,但其兵器上卻塗有劇毒。若無解藥,呂敬性命堪憂。大湯王聞訊震怒,下令嚴審楚歌,務求逼其交出解藥。長生挺身而出,請求獨自審問楚歌,獲大湯王應允。他編造謊言,稱呂珂已返,懇求國君寬恕楚歌,並透露御林軍之現乃他所為。長生試圖以此誘使楚歌交出解藥,以救呂珂免遭賜死之禍。然而,楚歌初時信以為真,旋即清醒,深知呂珂性格自私懼死,斷不會為她冒險返回。因此,她寧死不屈,誓不交出解藥。
長生計謀空,轉而跪求楚歌,坦言自己與呂敬並無加害之心,卻遭楚歌冷拒。原來,呂敬所中之毒名為“別夢寒”,此毒令人陷入幻覺,沉睡不醒,反覆經歷恐懼之事,直至心臟衰竭而亡。幸得呂敬甦醒,然面色依舊蒼白,毒未除盡,身體尚未康復。二人默契地避談中毒之事,轉而分享喜悅,共敘新婚之喜,雖遭此變故,心情難免沉重。
翌日,呂敬再次陷入沉睡,禦醫與蕭子律緊急查閱醫書,尋求解毒之法。呂莞亦曾審問楚歌,卻一無所獲。她察覺楚歌並非求死,而是心存期盼,盼呂珂歸來。楚歌深信,若呂珂願為她冒險返回,便證明她在其心中地位非凡。正當眾人對呂珂歸來不抱希望時,他卻意外現身禦書房,面見國君。呂珂表示願承擔一切罪責,換取解藥,但提出一條件。牢中楚歌面容憔悴,血痕斑駁,呂珂不顧一切打開鎖鏈,與她相見。
隨後,楚歌被帶出牢房,誤以為將被處決,卻意外獲釋。原來,呂珂已為她扛下所有罪名,以自由與解藥為代價換得她一命。解藥及時送達,呂敬服下後吐出大量淤血,脈象微弱,禦醫們焦急萬分。長生回憶起廣德所留字條,「走,柳暗花明又一村;留,山窮水復疑無路。她深感自己或許是呂敬之剋星,最後決定留下休書一封,黯然離去,祈願上蒼能賜予呂敬一線生機。
時光荏苒,三年轉瞬即逝。呂敬已康復如初,並被封為監國太子。長生杳無音訊,呂敬遍尋無果。直至某日於扶魚猜燈謎團,兩人意外重逢,前緣再續,終成眷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