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知回到家後,發現家裡很亂,楊漫紅著眼眶坐在沙發上。他匆匆查看孩子安寧,發現孩子睡得很安穩,於是坐到楊漫身邊詢問房間的混亂原因。楊漫接著說,白天她想趁孩子睡覺的時候去買菜,但回來後卻看到孩子大哭並且撕碎了她的書。楊漫表示沒有帶孩子的經驗,想讓陸行知送走安寧,以免兩人難受。陸行知安慰了她一番,並表示等忙完了就和她商量孩子的事情。
第二天,刑警隊整天都在處理案子。霍隊正忙著搬運新設備,看見陸行知路過,問起安寧的狀況。他得知安寧一切都好,便詢問起是否懂得使用電腦,得知他會操作電腦,於是邀請他進入辦公室幫忙。然而,霍隊卻發現衛崢嶸不在,問了老朱才知道他去南都大學尋找白曉芙了。
衛崢嶸在南都大學尋找白曉芙,那裡檢驗了刑警隊送來的物證,發現不是人血而是動物血。他要白雪芙再做一次檢驗,但是白雪芙解釋說她不僅要幫助刑警隊,還要完成南都大學的本職工作,因此已經盡快完成了任務。她開玩笑地建議將實驗室分成刑警隊,這樣他們的檢驗結果就能更快出來。衛崢嶸無奈離開。
在回警隊的路上,衛崢嶸遇到同事在查張司城。得知只是一場小型車禍,他便讓同事們處理好,自己繼續前往警隊。此時,老朱正在探索新的計算機,陸行知對計算機略知一二,便幫忙一起研究。他們將地圖投影在空白牆上,並使用一塊白布作為布,讓地圖更加清晰。衛崢嶸看到這幅景象,不禁稱讚道,他還去向陸行知道歉,同時遞給他一份禮物,表示感激和抱歉。突然,衛崢嶸接到郭勝利的電話,得知南市街再次發生了打架事件,於是他離開警隊前往現場。
對於杜梅的事情,郭勝利上次有所隱瞞,這次叫衛崢嶸來也是想說出來,只不過按照他立下的規矩,要是自己說謊了剁就要一根手指,說著便拿出了鏟子想當場執行,衛崢嶸將杯子丟過去阻止,表示自己是人民警察,沒有那麼多規矩。郭勝利冷靜下來後,表示在一九九三年到一九九四年,杜梅一直與他交往,杜梅家裡是東北的,也沒有家人了。後來杜梅之所以離開,主要是郭勝利做的事情非常危險,才會悄悄離開。衛崢嶸不太相信,他覺得杜梅肯定別有隱情,也實在聽不下去了,直接起身離開了。郭勝利出聲叫住了他,提出掛上號的他不知道,沒掛上號的他想幫忙查,卻遭到了衛崢嶸的拒絕。
出門的時候,衛崢嶸聽見胡海霞詢問兩百塊錢的事情,還有車子加好幾次油的事情,便敷衍的回答了幾句,然後拿著裝滿水的水杯出門了。衛崢嶸擔心要是再開家裡的車,會再引起妻子的懷疑,便提出要開陸行知的車子。
去見郭勝利的路上,陸行知說起郭勝利的情況,二月底從裡面出來之後,一直被政府管著,然後去做了清潔工,最近才去了維修店。衛嶇嶸聽完分析起連環殺手的情況,猜測對方可能是搬家了,或者是犯事坐牢了,最近才放出來,還說起了幾句外國書,這類兇手可能有心理需求,他們幻想能夠重現殺人過程,有可能會拜訪知情人了解個案狀況,又或者是拜訪警察,詢問案子發生的過程。
見到郭勝利的時候,陸行知告訴他,十一月十八號是柳夢,杜梅在那之後也被遇害了,所以懷疑是同一個兇手,刀哥認為不可能。陸行知見狀勸說刀哥仔細回憶一下,真兇也有可能坐了牢,就是為了接近他為案子的事情。安寧夢見戴著鳥頭面具的人拖著杜梅進了巷子,自己則是呼喊媽媽,快跑。然後又看見自己經過那條巷子,發現身後有人跟著,回頭一看正是小時候看見的鳥頭面具人,害怕的騎著腳踏車飛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