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在時代雜誌記者何珊接到朋友費可的電話,費可表示有東西要當面交給她。何珊隨即搭計程車前往機場同費可見面,她在機場也的確見到了費可,可萬萬沒想到,沒等兩人說上話,費可就在何珊的不遠處口吐白沫昏迷。急救人員對費可進行搶救,之後送他去醫院。
急救人員詢問何珊是病人的什麼人,何珊並未說出費可的名字,因此沒能上救護車。而她手中,攥著費可交給她的記憶卡。她不知道這個東西有什麼用,費可又為什麼會把這個東西交給她。何珊更加想不到,此時的救護車內,發生了一件令人震驚的事。
在這之後不久,何珊照常上班,於尋常的某天收到一封訃告信,信中說費可因病去世,茲定於四月八日,在逝者生前的故居崇安島上舉辦追思會,屆時會宣讀逝者的遺囑,內容提及了何珊本人。
四月八日,何珊坐車抵達約定好的上島地點,接她的人叫劉漠,是老闆的司機兼助理,負責安排大家上島。船艇上除了負責開船的劉漠,還有一個不苟言笑的陌生男人程浩。約莫二十多分鐘後,三人順利上島,來到了費可生前的故居。
房子內早已等了一個滿頭白髮中年男人陳樹發,程浩起初還誤以為他是費可的某個親屬。費可遺囑裡提到的人,還有兩個沒到。
在等待期間,程浩將陳樹發的煙頭熄滅,將煙頭塞進兜里,背對著他的陳樹發和何珊並未發現。不一會兒,另外兩個人萱兒和蘇倩也一同抵達這兒。
萱兒比較外向健談,提出讓大家互相介紹,程浩是無業遊民,何珊是記者,而陳樹發是一個有糖尿病的南臨礦業董事長,蘇倩只說自己是普通人。
他們五個都互相不認識,為什麼遺囑裡會提到他們?又為什麼會讓他們五個人來參加這場追思會?劉漠把他們帶到地下室,讓他們每個人說出和費可的相識等經歷,然後才能宣讀遺囑。這莫名其妙的要求讓大家都很抵觸,何珊率先掀開棺材板,裡邊空空如也,根本沒有費可的遺體。
而劉漠獨自離開,並將門鎖上,表示要照他說的做,這樣才能見到費可。事已至此,大家默許陳珊的建議,索性真的把這當做一場追思會,各自講述自己所認識的費可。然而第一件事就讓所有人覺得奇怪,各自微信裡的費可都不是同一個人。
陳樹發先說他所認識的費可,照他說的說法,費可不僅是他的女婿,還是個殺人兇手。一四年春天費可認識了陳樹發的女兒陳佳佳,才認識半年,就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陳樹發是不認可費可這個女婿的,無奈陳佳佳很喜歡他,陳樹發也只好同意和費可見一面。
原本安排見面的是一個西餐廳,但費可考慮到這裡食物不符合陳樹發的口味,就主動說要在家裡燒菜,而陳樹發和女兒去的是費可的另一個房子,在嵩山路外環邊。程浩立刻和陳樹發確認具體位置,然後說那不是費可的房子,而是程浩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