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胎於《山海經》,一出「妖要捉妖」的瑰麗傳奇,一心想死的大妖在求死之路上不甘躺平重獲新生,幾個因緣際會的少年在六合八荒追溯熱血之愛。二次元風格包裝傳統文化,東方妖獸大起底,神話故事輕趣味表達,呈現又喪又燃的少年感和極致愛情小清新處理。
緝妖司指揮使范瑛之義女文瀟,捕獲在天都詐騙作亂的訥獸,路遇崇武營。崇武營以緝妖司頹廢多年、無權管轄妖獸之事為由,令文瀟交出訥獸。兩人交手,文瀟為保護謳獸受傷,而訥獸也死於崇武營的誅妖箭下。
同時,緝妖司迎來了一名化名為趙遠舟的極惡妖獸,朱厭。八年前,趙遠舟殺害緝妖司統領卓翼宸父兄,卓翼宸身為冰夷族後人,手握斬盡天下妖獸的冰夷神器【雲光劍】,欲殺趙遠舟替父兄報仇。交手後,卓翼宸卻發現如今的雲光劍還無法殺死趙遠舟,反被趙遠舟戲弄一番,後被緝妖司副指揮使司徒鳴制止。
趙遠舟顯示來意,他得知緝妖司上書奏請朝廷重建,卻一直被崇武營從中作梗,向王尚未首肯,特地前來,欲與緝妖司合作,協助偵破近期轟動天都的涉及八十一人命的【水鬼搶親】案。
為獲取信任,趙遠舟自請下獄。而作為交換條件,趙遠舟指明要文瀟陪同查案。卓翼宸驚訝拒絕,趙遠舟則於眾目睽睽之下公然越獄。文瀟回來,在地牢見到正在越獄的趙遠舟。兩人試探較量一番,最後趙遠舟自行回到獄中。文瀟覺得趙遠舟異常熟悉,懷疑他是八年前與師父趙婉兒交好。
趙遠舟顯示可以教導卓翼宸雲光劍的用法,但要求卓翼宸以後用雲光劍殺死自己。原來趙遠舟是承載天地戾氣的容器,只有死於雲光劍下,才能散盡體內戾氣,終止戾氣容器的誕生輪迴。卓翼宸同意了趙遠舟的請求。文瀟來到地牢詢問趙遠舟的真正目的,趙遠舟說是幫助文瀟尋回白澤令而來。上古水患後,人妖兩界秩序大亂。
白澤神獸得白帝少昊敕令,統管大荒眾妖。後白澤神獸自願犧牲,化為白澤令。白澤令自動擇主,傳給至善至純之人繼承,是為白澤神女。白澤神女手持白澤令,代為統管眾妖,白澤神力遍布整個大荒,護佑蒼生和平。文瀟的師父趙婉兒是上一任的白澤神女,然而八年前趙婉兒死後,白澤令不翼而飛,因而下一任白澤神女文瀟無法繼承白澤神力。
白澤令遲遲不歸,白澤神力護佑的大荒即將覆滅。白澤神女與大荒同脈共生,大荒滅,則白澤神女亡,因此文瀟很快就會虛弱而亡。緝妖司組成五人先遣精銳小隊。除卓翼宸、文瀟、趙遠舟外,緝妖司還想拉攏前崇武營統領裴思婧,而裴思婧因弟弟化妖被殺一事,拒絕加入。趙遠舟、文滄說服裴思婧加入。小神醫白玖決心加入小隊。
軍令狀上的文字完全顯現出來,上面令緝妖司小隊五日內破案,否則幾人將自刎謝罪。趙遠舟雖未簽軍令狀,但在地牢時已用妖血與文瀟簽下契約,規定二人需保持步調一致的同僚關係,所以若文瀟死,趙遠舟也得死。緝妖司小隊調查【水鬼搶親】案,透過案發現場的線索發現,此兇手共搶過七次親,兇手攔截送親隊伍,真正的目的是殺死新娘,而同時殺光送親隊伍的其他人,則是為了吸他們的戾氣來提升妖力。
緝妖司小隊想調查死者屍體,結果卻發現為了阻礙他們查案,崇武營竟已將受害者屍體全部銷毀。幸好最後關頭,趙遠舟出現,他從崇武營那裡成功搶回了一具受害新娘的屍體。白玖不得已承擔了仵作的工作。透過在死者屍體上找到的魚鱗,趙遠舟判斷此案是水妖冉遺所為,冉遺最擅控夢之術,搶親案中八十一條人命均死於他的控夢術下。
但雖然知道是冉遺犯案,但他們並不知道冉遺在何處。所幸冉遺已經留下婚帖預告,下一個即將遇害的新娘,正是齊府小姐。卓翼宸去齊府調查,發現一個月前,水鬼搶親案還沒開始,齊府便已設下了誅妖法陣。
八年前,離侖在人間殺人作惡,被趙婉兒以白澤令封印囚困,但趙婉兒也因此被離侖殺害。離崙身為槐樹之妖,最擅以神識精魄附身於他人。因白澤令失去,囚困離侖的封印漸漸鬆脫,所以離侖趁機將自己的一片精魄送往人間,透過寄生於人的方法,重新在人間自由行走。因離侖寄生於人,法力不強,趙遠舟與文瀟聯手,成功擺脫離侖。
另一邊,卓翼宸、裴思婧和白玖卻發現中了埋伏。原來這一切是吳言與齊老爺合作放出的誘餌,意圖殺死緝妖司小隊。最後卓翼宸和裴思婧與崇武營殺手激戰,靠著白玖撕毀殺手符咒,成功打敗崇武營殺手。在天香閣,離侖附身於舞女出現,將吳言殺死。崇武營的真正掌權人神秘軍師現身,與離侖密談,兩人真正的目標是白澤令,而吳言本就是向王的人,死不足惜。
趙遠舟將冰夷族凝水成冰的秘術教給卓翼宸,助卓翼宸療傷,卓翼宸卻在趙遠舟身上發現了一片黑色魚鱗。五日期限將至,齊小姐卻失蹤了。趙遠舟提議自己用妖氣追蹤齊小姐,讓其他人盤問齊老爺。趙遠舟來到湖心島見冉遺,原來兩人早有密謀,黑色魚鱗正是兩人碰面時沾上的。
危機關頭,趙遠舟出現,救了文滄與裴思婧。隨後,文瀟和卓翼宸跟著趙遠舟上了湖心島,幾人與冉遺互相對質,真相終於大白。原來兩個月前,齊老爺為得到高額聘禮,強行逼女出嫁。豈知齊小姐早已與冉遺私定終身,並打算私奔。齊老爺一氣之下,請了獵妖人將冉遺重傷,並將齊小姐鎖在房中。
冉遺重傷逃走後,便製造多起水鬼搶親案,一方面是透過殺人吸食戾氣療傷,另一方面是為了製造恐慌,阻止齊小姐出嫁。而齊小姐的「失蹤」是卓翼宸和文瀟的設局,他們暗中會見了齊小姐,並將齊小姐藏在緝妖司,目的就是為了藉趙遠舟找到冉遺的位置。原來趙遠舟早在暗中與冉遺合作,不僅替他放置了水鬼婚貼,還承諾幫助他還齊小姐自由。
趙遠舟與冉遺交換的,正是利用冉遺的控夢之術,進入文瀟夢境,尋找白澤令下落。夢境裡,文瀟看到了師父趙婉兒死的那晚,因戾氣失控變得狂暴的趙遠舟,也清楚看到白澤令進入了自己體內。只是眾人都不明白,為何白澤令在文瀟體內,卻沒有顯現。文瀟勸冉遺認罪伏法,豈知原本被藏在緝妖司的齊小姐忽然出現,想要與冉遺私奔。兩邊交手,陷入膠著。
離侖控制冉遺,讓卓翼宸深陷夢中。這時文瀟才意識到,離侖真正恨的是趙遠舟。從離侖口中文瀟得知,原來趙遠舟是師父趙婉兒的朋友,也正是八年前戴面具的大妖哥哥。離侖對趙遠舟的恨意,更因背叛。原來趙遠舟曾是離侖的摯交好友,但卻與白澤神女聯手,封印離崙。陷入夢境的卓翼宸,揮劍重傷趙遠舟。關鍵時刻,趙遠舟助卓翼宸破出夢境,同時也喚醒了被控制的冉遺。
醒來的卓翼宸拿著雲光劍向離崙刺去,冉遺為保護被離侖附身的齊小姐,被卓翼宸的雲光劍刺穿。同時,離侖的寄生消失,但齊小姐卻因被附身太久,命不久矣。臨死時,齊小姐與冉遺回憶起兩人相識相戀的過程,最後死在冉遺懷裡。冉遺則自毀內丹殉道。文瀟問趙遠舟為何不守信用,沒來天都找過自己。
原來趙婉兒死後,趙遠舟便將文瀟送回天都,並答應文瀟會再來找她。趙遠舟黯然神傷,彷彿藏著沉痛的秘密,又意識到多年來文瀟一直惦記自己,不由得對文瀟心動,然而卻因為簽下【保持同僚關係】的契約,受契約限制,心痛倒地。
【水鬼搶親】一案告破,破案時限將到,眾人需立即返回緝妖司復命。緝妖司內,甄枚帶著崇武營去緝妖司拿人問罪,私下又派人在途中阻攔緝妖司小隊,想讓緝妖司小隊無法按時回緝妖司復命。途中,白玖因擔心眾人安危,沿路找來。緝妖司小隊在一處廢棄的山神廟會合,結果他們發現廟裡竟藏著妖怪,而妖怪已將崇武營的人打倒在地。
一番查探交手後,趙遠舟認出原來不是妖怪,而是崑崙山山神英招的孫子,半神半妖的英磊。英磊的夢想是在人間當廚子,所以離開大荒來到人間追逐夢想。眾人也從英磊口中得知,因為白澤令遺失,大荒崩塌加劇,導致崑崙山也開始崩塌,只能依靠英招和幾個山神勉力維持,大荒形勢刻不容緩。
在趙遠舟的威逼利誘下,英磊拿出了可日行千里的法寶【山海寸鏡】,眾人這才及時趕回緝妖司復命。文瀟為了感謝英磊,答應讓他進入緝妖司當廚師。在經歷了冉遺案後,裴思婧決定繼續留在緝妖司,和文瀟一起尋找弟弟一案的真相,但心中並未放下對趙遠舟的戒備,並提醒卓翼宸不要對趙遠舟掉以輕心。
裴思恆似乎十分痛恨裴思婧,對文瀟、裴思婧大打出手。危機關頭,趙遠舟與卓翼宸及時趕到,卓翼宸用凝水成冰之術將裴思恆打跑。緝妖司小隊偵察發現,居民被殺後,屍體還被束縛在天花板上,並且在屍體和房頂上均有奇怪的鹿角符號。趙遠舟認出,這是萬年大妖乘黃的陣法,而乘黃則透過吸食人命來達成願望。
裴思婧告訴眾人,三個月前,曾發生過一模一樣的命案,兇手正是變成妖怪的裴思恆,而最後裴思恆也被裴思婧親手所殺。眾人推測兩案皆與乘黃有關,尋找線索,找到了乘黃的法陣陣眼──天都觀像台上的奇怪日晷。趙遠舟推測這個日晷是乘黃的施法法器,而乘黃很可能躲藏其中。幾人決定分組進入日晷,尋找乘黃並調查真相。裴思婧一進入日晷,就跌入了關於裴思恆的記憶幻境。
裴思婧與裴思恆生長於緝妖世家,原來應是生為男子的弟弟背起家族責任。然而裴思恆從小體弱多病,於是便由裴思婧執起家族的獵影弓,擔起家族緝妖獵妖的使命。幻境中裴思恆向裴思婧表示自己一定會變強,超越姐姐,奪回一切。另一邊,趙遠舟、文瀟和卓翼宸也進入了一個幻境。
裴思恆愧自責,向天許願,希望自己身體健康。乘黃利用裴思恆的願望與執念,做出了一個與裴思恆長相相同的木偶。乘黃操控裴思恆的人偶殺人,而裴思恆吸收人偶的妖力以後,雖然變得身強體壯,卻也逐漸化妖,最終被裴思婧誤會是他殺人,並被裴思婧親手所殺。得知真相的裴思婧痛苦自己誤會了裴思恆,也悔恨親手殺了他。
裴思婧深陷愧疚之中,痛苦不已,即將被乘黃誘騙變成木偶之際,白玖突破日晷,現身說法,告訴裴思婧,裴思恆一定不會恨她。聽著白玖的呼喚,裴思婧清醒過來。天香閣幻境中,乘黃操控芷梅人偶,設下法陣,在天都民居殺人,透過人偶吸食人命令芷梅容顏回春。趙遠舟三人很快就意識到,這個幻境其實是芷梅的記憶。
另一邊,乘黃攻擊裴思婧和白玖,裴思婧為保護白玖苦苦支撐。裴思恆人偶雖然沒有生命,但卻擁有裴思恆的神識與記憶。裴思婧懺悔的眼淚,以及裴思婧守護白玖這一幕,喚醒了裴思恆人偶對姊姊的情感。於是裴思恆人偶偷偷找到文瀟三人,帶著他們趕來營救裴思婧。幾人交手,乘黃一怒之下打散了裴思恆人偶裡的神識,並把眾人關在日晷裡。
然而初代神女卻被妖獸蜚所傷,身中瘟疫無藥可解。乘黃為替初代神女續命,在大荒大開殺戒。此事被初代神女得知後,她收回了乘黃身上的半塊白澤令。初代神女最終香消玉殞,乘黃也隱匿多年。乘黃重新出來犯案,則是以為自己手上的法器日晷,只要實現足夠多的願望,就能倒轉時間,改變過去。而趙遠舟認出這個日晷法器曾經屬於離侖。
乘黃為了得到日晷,救回初代神女,才與離侖交易,替離崙打開了崑崙之門。趙遠舟卻告訴乘黃,他被離侖騙了,日晷只能儲存記憶,不能倒轉時間。乘黃執迷不悟,想要殺死眾人。此時,文瀟和趙遠舟透過乘黃與初代神女的故事,察覺白澤令可能一分為二在兩人身上,於是攜手催動白澤神力,得回白澤令。
白澤令為一根短簫,吹奏大荒曲調,可激發出白澤神力,將惡妖封印。文瀟和趙遠舟欲聯手將乘黃封印,但法力卻沒有起效,原來乘黃竟是個木偶。當年初代神女為了不讓乘黃繼續作惡,選擇了自戕。乘黃痛苦悔恨,隨即殉情。乘黃死後,執念進入了人偶,才有了後來這一切。最終,文瀟以白澤神力破開日晷的幻境。
趙遠舟用【混沌無常】之術,將裴思恆的神識保存在木偶之上,交還給裴思婧。這個人偶雖然擁有裴思恆的神識,但他什麼時候會以裴思恆的模樣出現行動,一切都是隨機無序的。裴思婧感激趙遠舟。英磊得知白澤令回歸,十分高興,催促眾人趕回崑崙,開啟星辰法陣,修復崑崙和大荒。另一邊,甄枚暗中獨自約見裴思婧,命她將一行人拖在崑崙山腳下的思南水鎮,裴思婧答應。
緝妖司小隊前往崑崙時,意外來到了思南水鎮,發現原本熱鬧的思南水鎮,竟一夜之間感染瘟疫,導致百姓大量死亡。白玖遇到師父溫宗瑜,得知瘟疫的源頭蹊蹺。溫宗瑜是天下名醫之首,連他也束手無策。而文瀟和趙遠舟利用白澤令查探,發現瘟疫是妖在作祟,線索則指向靈犀山莊。
正要繼續調查時,一個蒙面黑影將白玖擄走,卓翼宸和趙遠舟先後去追。卓翼宸追至水鎮棺材鋪,與等候多時的神秘軍師交手過招。為探知神秘軍師目的,卓翼宸假裝中招昏迷,被神秘軍師帶至靈犀山莊。其他人趕至棺材鋪,卻只找到了昏迷的白玖,卓翼宸早已不知所蹤。
眾人透過棺材下的密道,成功進入靈犀山莊。妖獸蜚忽然出現,文瀟認出這是天生就會帶來瘟疫的妖獸,並判斷鎮上的瘟疫正因蜚而起。但蜚看起來並無惡意,文瀟便讓蜚帶他們去尋找卓翼宸的下落。另一邊,青耕點燃犀角香,藉此激發放大卓翼宸對趙遠舟的仇恨,控制了卓翼宸。
在蜚的幫助下,眾人開啟暗門,然而等文瀟和趙遠舟進入暗門以後,暗門卻被人關上。文瀟和趙遠舟進入地牢,發現卓翼宸已經失控,要殺死趙遠舟。趙遠舟替卓翼宸解開控制,兩人聯合做戲騙青耕現身,套出她的目的。原來青耕想用趙遠舟的內丹摧毀白澤令封印,重獲自由。陰謀敗露,青耕被卓翼宸用雲光劍刺中,後被蜚劫走。很快,文滄、趙遠舟、卓翼宸以及裴思婧都發現,自己感染了瘟疫。
百年前,蜚因寂寞逃出大荒,結識了青耕,成為朋友。然而蜚卻為思南水鎮帶來了瘟疫,而青耕天生驅病避疫,是蜚的剋星,於是當時的白澤神女便將兩人一起封印在靈犀山莊,用青耕來鎮壓蜚的瘟疫。青耕失去自由,心有怨恨。最近,神秘軍師出現,告訴青耕,只要將蜚的瘟疫散播出去,吸引文瀟一行過來。
蜚覺得瘟疫皆因他而起,所以選擇自戕來解決瘟疫。青耕傷愈醒來。趙遠舟發現了離侖藏在青耕體內的暗黑妖氣,此妖氣會助長心魔,加上離崙在靈犀山莊點燃犀角香,日復一日不斷放大了青耕的怨恨。趙遠舟拔除了青耕體內的暗黑妖氣。青耕恢復清醒,得知蜚已經自戕消散,悲痛不已。原來當年,青耕是蜚唯一的朋友,青耕知道蜚喜愛人間,不忍心蜚被白澤神女抓回大荒封印,於是請求白澤神女,將她與蜚一起封印在靈犀山莊。
蜚一直以為青耕被迫與他封印,卻不知一切都是青耕自願。只不過青耕後來被離侖種下了暗黑妖氣,導致內心扭曲。然而這一切,蜚已經無法知道,青耕悔恨。蜚雖死,眾人卻發現瘟疫並沒有解除。青耕告訴眾人,蜚的瘟疫無法可解。白玖卻不肯放棄,努力研究藥方。
同時,眾人察覺到離侖已經與崇武營聯手,並且想要趙遠舟內丹的就是崇武營的人,只是眾人都不解緣由。就在白玖研究藥引不得要領之時,文瀟告訴白玖青耕的研究瓶頸。白玖立刻想到,機柏木食之可避除瘟疫,正是缺少的藥引。然而院中機柏木已經枯萎,無奈之下白玖想強行摳下樹皮,卻不想被樹幹割破手指。
眾人在思南水鎮向百姓分發解藥,徹底解決了全鎮的瘟疫。文瀟用白澤令替青耕解除封印,青耕卻因遺憾愧疚畫地為牢,決定留守在靈犀山莊。晚上,眾人喝酒慶祝,文瀟提出要玩說真話的遊戲,並利用遊戲,指出他們之中,有一名崇武營的內應。原來卓翼宸收到司徒鳴的傳信,告知其內部有崇武營的內應。
文瀟疑心裴思婧,並與卓翼宸聯合,用假的「測謊」工具試探裴思婧,後被裴思婧一一化解。緝妖司小隊的人都互相懷疑,但每個人都說明了不是自己的理由,辨別了清白。裴思婧提出只要是崇武營的人,手腕上都會有專屬的刺青。英磊這時想起,疑似曾經在白玖的手腕上看過刺青。
眾人把矛頭指向白玖,白玖露出為難的神色。然而在眾人輪番逼問下,白玖終於亮出手腕,還自己清白,但怒生眾人的氣。另一邊,司徒鳴也向范瑛表示,之所以會傳信給卓翼宸說白玖是內應,只是不想白玖去崑崙涉險。原來白玖竟是司徒鳴離家出走的兒子。除了卓翼宸外,其他人輪流向白玖道歉,白玖並未接受。
白玖無意間碰到了裴思婧與神秘軍師在秘密對話,不小心暴露了自己,被人打暈。文瀟追問趙遠舟心事。趙遠舟坦言,他由天地戾氣應運而生,每到血月之夜就會因戾氣失控暴走,八年前血月,殺死卓翼宸父兄亦是如此。後來趙遠舟體內擁有了半塊白澤令才將戾氣鎮壓,而明晚又將迎來血月之夜,啟動星辰法陣需將兩人的白澤令離體合併,種種巧合讓趙遠舟不安。
文瀟提出,星辰法陣的時間是明日午時,未到血月之夜,且白澤令離體合併,完成法陣以後,她會繼續將半塊白澤令送回趙遠舟體內。趙遠舟教會卓翼宸雲光劍劍招,提醒他若是星辰法陣發生意外,立刻將自己殺死。午時來臨,英招與燭陰開啟星辰法陣,文瀟和趙遠舟點亮法陣中的星辰之力。
然而燭陰突然叛變,脫出法陣。同時,卓翼宸與英磊在廟外迎戰神秘軍師和三名妖化人。離侖附身在崇武營的士兵身上,再次出現。原來燭陰早已與離侖和崇武營合作,打算毀掉白澤令。當年燭陰認識書生思。燭陰與離崙理念相同,認為人對妖不公平,應該讓眾妖佔領人間。
關鍵時刻,卓翼宸打敗妖化人,而英磊作為山神後代,代替燭陰,重新守住星辰陣法。原來趙遠舟早已看出燭陰的陰謀,提前讓英磊準備。同時,燭陰利用自己【閉眼為夜】的能力,使血月提前到來。此刻白澤令合併在外,以致趙遠舟戾氣失控。同時,燭陰摧毀白澤令,白澤令木簫斷為兩截,離侖的白澤封印也解除。
白玖與裴思婧醒來,裴思婧解釋在巡視之時撞見神秘軍師,正與之對峙時,白玖出現,之後兩人便被打暈。被戾氣控制的趙遠舟秒殺燭陰,無差別攻擊眾人。英招用結界暫時困住趙遠舟,但現在只有雲光劍能殺死趙遠舟。卓翼宸提劍走向趙遠舟,卻被文瀟攔住。真身現身的離侖告知文瀟真相,她的師父趙婉兒是被趙遠舟失控所殺。
因為白澤令需要兩人心意相通才能合併,而唯有合併才能毀之,所以離侖故意讓文瀟誤解是他殺害趙婉兒,同時給兩人製造重重難關,只為讓兩人彼此靠近,最終再讓他們這對有情人決裂。這時,裴思婧與白玖趕到。裴思婧與離侖交手,危機關頭,裴思恆人偶出現,救下裴思婧。姐弟二人聯手將離侖打跑。
被激怒的狂暴趙遠舟欲對卓翼宸施法,卻發現自己所向無敵的一字咒語對卓翼宸竟然無效。原來趙遠舟已經提前給了卓翼宸免疫他一字決的能力。卓翼宸的雲光劍稍微震散了趙遠舟身上的一些戾氣,那一刻,失控的趙遠舟忽然有了片刻的意識。為了不繼續傷害眾人,趙遠舟懇求英招殺了自己。英招從小看著趙遠舟長大,一直將他當成自己的兒子,不願看著趙遠舟被殺死,最後決定犧牲自己,利用山神之力壓制趙遠舟身上的戾氣。
趙遠舟終於恢復正常了。但眾人知道,英招留在趙遠舟體內的山神之力,也只能勉強維持一個月。一個月後,文瀟和卓翼宸將再次面臨要不要殺死趙遠舟的抉擇。雖然文瀟和卓翼宸都因為對趙遠舟的複雜仇恨陷入糾結痛苦,但眼下更重要的事是修復白澤令。根據英招死前留下的線索,要修好白澤令,需要前往大荒尋找瑤水和神木。
趙遠舟因再次暴戾,害死了英招,心中歉內疚的他一心求死。他讓卓翼宸殺了自己,卓翼宸無法下手,只能讓趙遠舟先幫忙修好白澤令,償還一切後,再做決斷。
眾人向瑤水所在的槐江谷出發,而槐江谷也是離侖從小生活的地方。幾人剛到槐江谷,就進入了離侖設定的幻境之中,文瀟也被離侖抓走。而離侖之所以抓走文瀟,竟是想逼趙遠舟跟他玩遊戲。為救文瀟,趙遠舟幾人不得不遵守離侖遊戲的規則。雖然每個遊戲都陷阱重重,但趙遠舟還是憑藉著對離侖的了解,帶著眾人一一闖過。
而抓走文瀟的離侖,在等待趙遠舟等人闖關的過程中,也向文瀟說出了自己與趙遠舟的往昔恩怨。原來當年,趙遠舟與離侖曾共同起誓,共守大荒,更彼此互贈撥浪鼓與紙傘。趙遠舟和離侖在人間發現,有人將大荒小妖關在地牢裡做實驗。離崙極度憤怒,放走了小妖們。
趙遠舟則無意間觸碰了一根拿來做實驗的不燼木,觸碰後不燼木立刻與他的內丹融合。離侖幻境中,趙遠舟被籠子鎮壓,無法施展妖力。卓翼宸、裴思婧被妖怪傲因攻擊,而白玖則被離侖用槐樹藤捲住。離崙讓趙遠舟做出選擇,決定哪個朋友活下來。
當年離開地牢後,離侖在人間濫殺。趙遠舟為阻止離崙,不小心以不燼木頭的火焰灼傷離侖。離侖真身是槐樹,最怕火,不燼木頭的火焰威力巨大,離侖命不久矣。離侖惱恨趙遠舟偏幫凡人,兩人就此決裂。關鍵時刻,白玖爆發神力,破開樹藤與牢籠,卓翼宸與裴思婧也打跑傲因。在卓翼宸、趙遠舟與離崙交手時,被離侖放血的文瀟趁機摧毀了離侖的法器撥浪鼓,離侖露出了他被不燼木燒得枯萎的真身。
當年血月之夜,趙遠舟與趙婉兒用白澤令封印離侖,一為懲治離侖殺害凡人,二是因為白澤令可以封住不燼木的火灼之傷,保住離侖性命。但不燼木的火焰催化了趙遠舟的戾氣,令他失控暴走,才殺死了趙婉兒和卓翼宸父兄。最終,離侖被不燼木星火點燃。臨死前,離侖告訴三人,神木早已枯死,白澤令根本無法修復。
文瀟三人找到最後的瑤水,卻發現瑤水已被污染。文瀟將瑤水交給英磊,託他淨化瑤水。緝妖司與崇武營搶著要帶走趙遠舟,裴思婧則將趙遠舟交給崇武營處置。實則這一切是趙遠舟與裴思婧的策劃,裴思婧先裝作甄枚的內應,探究崇武營的秘密,再幫助趙遠舟潛入崇武營。
白玖加入緝妖司小隊,就是為了給趙遠舟下藥,慢慢剝奪他的五感,以此拿到趙遠舟的內丹。白玖被師父命令對趙遠舟下最後一針,徹底奪走趙遠舟五感。在白玖猶豫時,趙遠舟與裴思婧逃走。前夜,傲因化形成文瀟的樣子,殺死了丞相。崇武營來到緝妖司,欲緝拿文瀟歸案。文瀟決定去司徒鳴家暫避,之所以選擇司徒家,是因為神木的線索可能在司徒家。
在司徒家,文瀟發現了一間門窗緊閉的房間,司徒鳴稱裡面是他病重的夫人白顏。趙遠舟與裴思婧也前來與文滄會合。另一邊,英磊已淨化瑤水,與卓翼宸一同調查丞相命案。兩人從犯案現場的硫磺味與妖氣,推測兇手是會化成各種人形的傲因。得知崇武營去往了司徒府,兩人便與司徒鳴一起趕回家。
在司徒府,眾人從趙遠舟口中得知白玖是細作。問原因,白玖說出,他做這一切都是因為溫宗瑜承諾,只要幫他做事,就會救自己的母親。事已至此,司徒鳴打開了那扇房門,但裡面只有一棵枯樹。司徒鳴說,這枯樹正是白玖的母親白顏。原來白顏乃半神半妖,正是承載白澤之力、製作出白澤令的建木神樹後人。
這時,溫宗瑜、甄枚帶著崇武營來到司徒家,得知真相的白玖與溫宗瑜決裂。溫宗瑜施計奪走趙遠舟五感,眼看趙遠舟即將吐出內丹。憑藉著僅存理智,趙遠舟將內丹強行逼回體內,導致戾氣爆發,重傷甄枚後,逃離了司徒府。
溫宗瑜以殺害丞相和私放趙遠舟的罪名,將文滄和裴思婧關進了崇武營大牢。逃走的趙遠舟藏在了桃園居里,因為他在桃園居設有結界,為了不讓戾氣即將爆發的自己危害眾人,趙遠舟選擇將自己困住,獨自對抗體內的戾氣。趙遠舟幻想著與文瀟在桃園居過著自由自在的平淡日子,以對文瀟的思念激發出契約帶來的心痛,趙遠舟選擇以這種方式來與體內的戾氣相抗衡,但也只能勉強維持,眼看他很快就要支撐不住,被戾氣徹底侵蝕。
為救出文瀟,卓翼宸、白玖和英磊一路追蹤傲因,來到了天香閣。原來傲因化名為知竹姑娘,躲在天香閣。由於傲因速度極快,所以極難抓捕。白玖制出草藥,可以減緩傲因的速度。傲因為躲避眾人的圍困,被逼得當眾化形。
卓翼宸獨自追擊傲因,但最終傲因還是成功逃脫。因為賓客們都看見了傲因化形成文瀟的樣子,范瑛以此為證,令溫宗瑜放了文滄和裴思婧。趙遠舟的失控一觸即發,眾人討論如何尋找神木。文瀟推測,白顏的真身之木與建木神樹同根同源,可以修復白澤令。
然而真身之木現如今毫無生機,無法修復白澤令。英磊想到白玖的血或許可令白顏的真身之木重獲生機。白玖試著將血滴在真身之木上,原本已經枯萎的真身之木果真長出了一根新枝。然而,修復白澤令的神木須是三百年以上開花結果的神木。向王下死令,要卓翼宸處決趙遠舟。卓翼宸被逼無奈,只能出發前往桃園居。文瀟想到可以利用乘黃案中的日晷,令神木的新枝成長。
日晷乃上古神器,不但可以收集記憶,日晷內的時空也是停滯的。只要有人將神木新枝帶入日晷之內,神木擁有神力,會自己生長,待到神木開花結果,就可修復白澤令。只是進入日晷的那個人,將承受坐牢般的痛苦煎熬。文瀟毅然決然走進了日晷。
眾人惶然,文瀟推測,很可能在槐江谷的時候,離侖就將內丹放到了卓翼宸的體內,以此奪取並寄生卓翼宸的身體,現在的卓翼宸很可能已經是離侖。而在桃園居里,卓翼宸已與被戾氣控制的趙遠舟打在一起。文瀟等人趕到桃園居外,傲因卻突然出現,打暈了白玖,並要搶奪白澤令。兩邊激烈交手中,白澤令落到了地上,被醒來的白玖撿起。
白玖拿著白澤令,與傲因站到了一處。眾人這才意識到,原來真正被離侖寄生的人是白玖。白玖(離侖)說出離侖早已將內丹放入白玖體內,等離侖強大的元神完全壓制白玖後,便能徹底佔據白玖的身體。白玖(離崙)也告訴眾人,「落魂針」能讓趙遠舟變成一具行屍走肉,受其控制。文瀟吹奏起大荒小調,成功將白澤令召喚回自己手中。
桃園居內,就在卓翼宸要將「落魂針」打入趙遠舟體內的時候,文瀟趕來阻止了卓翼宸。文瀟重新將一半的白澤令放入趙遠舟體內,壓制住了趙遠舟的戾氣。卓翼宸出去與白玖(離崙)交手,原本已經被趙遠舟擊出裂痕的雲光劍竟被白玖(離侖)擊斷。卓翼宸吐血倒地。
白玖(離崙)趕到密室,明白趙遠舟所言不假,想要殺死溫宗瑜,卻不想溫宗瑜早已給白玖(離崙)下了劇毒。溫宗瑜欲以解藥拿捏白玖(離侖),白玖(離侖)讓溫宗瑜死了這條心,自己永遠不會受制於人。因雲光劍是卓翼宸的本命武器,與卓翼宸有共感。現今雲光劍斷裂,使卓翼宸陷入昏迷。裴思婧和英磊也從陸吾口中得知,要剝離離侖神識,救回白玖,唯有靠雲光劍。
讓卓翼宸徹底痊癒,也須重鑄雲光劍,否則卓翼宸會虛弱而死。此時,五色石受雲光劍感應,出現在緝妖司中。五色石乃冰夷族代代相傳的寶物,可以修復雲光劍。就在這時,白玖(離崙)現身緝妖司,搶奪五色石,結果五色石被擊碎。五色石中暗藏的一滴妖血,進入了卓翼宸體內。
趙遠舟告訴眾人,在上古時代,卓翼宸的先祖冰夷本也是妖,因斬殺惡妖應龍有功,女媧娘娘許其一個心願。冰夷的願望就是變成ren,於是女媧娘娘為其化去內丹,助他成ren,但又不捨冰夷戰神之力消散,於是用五色石保存下冰夷的一滴妖血。
失去意識的卓翼宸攻擊文瀟,幸好趙遠舟及時將其救下。隨後,卓翼宸打傷英磊,跑出了緝妖司。趙遠舟等人尋找卓翼宸,結果卻看到「卓翼宸」攻擊了一名打更人。趙遠舟等人追了上去,最後在巷子裡找到了昏迷的卓翼宸。趙遠舟教卓翼宸運轉妖力的口訣,這才喚醒卓翼宸,可他完全不記得之前發生的事,得知自己不僅傷了文瀟還傷了一名打更人,卓翼宸錯愕不已。無奈之下,裴思婧將卓翼宸暫時關入大牢。
很快,緝妖司卓大人殺害百姓一事,就在天都城內傳得沸沸揚揚。百姓們更是鬧上緝妖司,要緝妖司給個說法。緝妖司小隊一番調查後,發現襲擊打更人的又是化形成卓翼宸的傲因。而傲因之所以會攻擊人,正是為中毒的離崙而奪取人肝。人肝可短暫緩解離侖體內的毒性。
卓翼宸被釋放,然而他們卻還沒有證據能給百姓一個交代,所以眾人決定找到傲因,洗清冤屈後再前往冰夷族禁地尋找辦法。緝妖司小隊來到天香閣找傲因,卓翼宸卻被天香閣賓客發現。賓客圍住卓翼宸,一番謾罵羞辱。卓翼宸因難以自證清白,只能默默承受。
天香閣,甄枚用一個妖化人替卓翼宸洗脫了嫌疑,而這個妖化人是溫宗瑜之前以傲因之血煉製成的傲因妖化人。傲因妖化人當眾化形變臉,洗清卓翼宸的嫌疑。甄枚之所以如此幫卓翼宸,是因為溫宗瑜著急要卓翼宸修復雲光劍。經歷這一切,卓翼宸了解當年被戾氣所控的趙遠舟,不知不覺原諒了趙遠舟。命案之事解決,緝妖司小隊再次前往大荒。
小隊先來到了崑崙山,由陸吾和英磊重啟陣法,文滄、趙遠舟用白澤令以白澤之力,點亮二十八星宿,修復了大荒。司徒家,白顏也恢復了人形。而文瀟發現自己在使用過白澤令後,身體出現不適,為免眾人擔憂,選擇隱瞞此事。緝妖司小隊前往冰夷族禁地途中,白玖(離侖)與傲因再次出現阻攔,英磊暫時拖住兩人。
文瀟、趙遠舟、卓翼宸、裴思婧趁機趕往冰夷族禁地,而在禁地內等待著他們的居然是上古時期,曾被冰夷誅殺的應龍神識。應龍(神識)得知雲光劍斷裂,冰夷後人即將妖化,而卓翼宸等人是來尋找解決之法後,提出了對卓翼宸的考驗。若卓翼宸能通過考驗,自會告訴他修復雲光劍的辦法。而考驗竟然是要卓翼宸選擇犧牲一人被永遠冰封於此。
文瀟看著冰凍的兩人,悲痛不已,她告訴應龍(神識),她們也都願為卓翼宸犧牲。應龍(神識)被文瀟一行人真摯的友情感到震撼,便答應給趙遠舟和卓翼宸一次機會,若二人闖出神識中的虛妄之境,便出手救卓翼宸。幻境中,原來冰夷和應龍是摯交好友。不周山大戰後,女媧雖補天拯救蒼生,但黑夜無邊,星辰墜落。
應龍身負創世之力,當以身祭獻天地,化為星辰。而只有雲光劍可以誅滅應龍,所以應龍請求冰夷以雲光劍殺死他。冰夷在當年殺死應龍時,以一招【流雲引渡】剝離下應龍的一片神識,放在一截應龍的龍骨之上,存放於冰夷族禁地。其實,應龍(神識)只是想看看這個冰夷後人,是否具備甘願為朋友、為大道舍生的勇氣和大義,而卓翼宸和趙遠舟做到了。
應龍(神識)施法,讓卓翼宸和趙遠舟走出幻境。他告訴卓翼宸想要修復雲光劍,可尋找龍魚族求龍鱗。龍魚族的龍鱗不僅能令人起死回生,也能修復萬物。最後,應龍(神識)犧牲自己,助卓翼宸化出內丹,鍛造妖身。
原來十年前,龍魚公主與一名男子孟玄相知相愛,互許終生。然而這一切,其實是溫宗瑜假借師弟之名,誘騙龍魚公主感情,只為拿到龍鱗,好救自己病重的懷著身孕的愛妻。龍魚公主得知真相,怒不可遏,於是殘忍地毒殺了溫宗瑜妻兒,並誤殺了真孟玄和一名路人文和。文和是文瀟的親生父親。龍魚公主因殺害人類,被趙婉兒封印在大荒,非白澤神女召喚而不得出。
後趙婉兒將文瀟帶走。文瀟召喚龍魚公主來見,龍魚公主卻要求文瀟拿趙遠舟的內丹來交換龍鱗。緝妖司小隊就要不要拿趙遠舟的內丹換龍鱗,起了激烈爭執。最後,趙遠舟強行逼出了自己的內丹。龍魚公主將內丹交給溫宗瑜,溫宗瑜就露出了真面目。原來在愛妻與師弟死後,溫宗瑜痛恨龍魚公主與天下妖類,於是希望打造一支妖化人軍隊,踏平大荒,殺盡天下妖。
當他得知文瀟找上龍魚公主時,他就打算先騙龍魚公主拿到內丹,再殺龍魚公主報仇。之前緝妖司小隊的爭吵,是給一旁水裡的魚做戲。緝妖司小隊本來想透過帶毒的內丹毒死溫宗瑜,卻不想溫宗瑜手上貼了假人皮,逃過了一劫。
原來文瀟早已身重劇毒,而毒被下在了神木上。文瀟每次使用白澤令,就會中毒得越深。白顏一直隱瞞文瀟中毒,是因為神木一族有讓萬物寂滅,天下寸草不生的能力,一旦離侖掌握了白玖體內神木一族的能力,可能會造成兩界覆滅。白顏不敢冒險,龍鱗不能拿來救文瀟,而必須修復雲光劍,剝離白玖和離侖的元神。文瀟撕毀與趙遠舟的同僚契約,要趙遠舟好好活下去。
趙遠舟表示,一定會替她解毒。卓翼宸暗中找到溫宗瑜,要溫宗瑜拿出解藥。溫宗瑜再次提出以趙遠舟的內丹交換。雲光劍是冰夷族神器,除了龍鱗之外,想要重鑄雲光劍,還需要趙遠舟催動體內的不分木威力融合煉化。趙遠舟傾盡妖力,成功修復雲光劍。卓翼宸與趙遠舟杯酒泯恩仇。卓翼宸清楚溫宗瑜要的是內丹中的不燼木,於是嘗試以雲光劍的劍招【流雲引渡】剝離不燼木。
卓翼宸成功剝離不燼木,與溫宗瑜交換解藥。傲因為救出崙,也來搶解藥。三方混戰,溫宗瑜被卓翼宸一劍穿胸,並被不燼的火焰燒灼而亡。之後,甄枚告訴他們,文瀟和離崙的毒無藥可救,唯一的解法,是有人自願把毒吸到自己身上。
白玖(離侖)醒來,趙遠舟勸離侖自行離開白玖的身體,惹怒了離侖。眾人與白玖(離崙)交手,危機關頭,英磊以血肉之軀困住白玖(離崙),讓卓翼宸有機會使出【流雲引渡】來剝離離崙。趙遠舟早已取來槐木之根,文瀟以白澤神力將離崙內丹引到槐木之根上。
槐樹是離侖的本命樹,離侖內丹寄於槐木之根上,待修練百年後,可重新化成ren形。這是趙遠舟對離侖最後的情義。英磊重傷不治身死。死前,英磊得知白玖得救,高興自己終於有機會,成為白玖心目中的大英雄,之後便化為星芒飛散。白玖回歸,眾人喜悅。白玖拿到一壇英磊留給他的杏仁酪乳,那是白玖最喜歡吃的東西,白玖明白了英磊對他的重視和期望。
白玖為文滄診脈,確定她體內的毒,已進五髒,無藥可解。卓翼宸暗下決心,要吸走文瀟身上的毒。而他不知,趙遠舟也從親眼目睹傲因犧牲的裴思婧和英磊口中,得知解毒之法,他也準備找機會吸走文瀟的毒。兩個願意為文瀟犧牲付出的人,都選擇了隱下各自的心意。就在此時,天都傳來噩耗。幾日前,天都出現瘟疫,已封城戒嚴。范瑛也失蹤了。
回天都後,白玖徹夜研究藥方,試圖救治身中瘟疫的父親和天都百姓。緝妖司小隊調查發現,瘟疫的源頭是在溫宗瑜死前,利用蜚的妖血來散播的。但蜚早已經死了,眾人百思不解。白玖研製出藥方,恰好濟心堂有大量白玖所需要的藥材,能做出足夠的解藥,給全城百姓服下。
天都瘟疫得解,但眾人始終找不到范瑛的蹤跡。緝妖司小隊循著線索,在崇武營密室發現了蜚的妖化人和范瑛,而范瑛也被做成了妖化人。這時,溫宗瑜死而復生,再次出現。緝妖司小隊這才明白,溫宗瑜一直想得到不燼木,是因為他手上有一顆龍魚公主的鳳珠。
溫宗瑜不僅力量強大,還操控妖化人范瑛對文瀟大打出手,同時派出妖化人甄枚與裴思婧對戰。卓翼宸在幻境中,以為所有人都死了,也要提劍自戕。幻境外,趙遠舟苦苦阻攔卓翼宸自戕。離侖現身,幫助趙遠舟對付溫宗瑜。趙遠舟也召喚青耕,請青耕喚醒卓翼宸。
裴思婧深陷危險,為保護姐姐,裴思恆人偶出現,與甄枚大打出手。最後青耕犧牲自己,及時喚醒卓翼宸,自己則灰飛煙滅。之後,趙遠舟、卓翼宸、離侖三人拼盡全力與溫宗瑜對戰。為保護白玖安全,三人請白玖先離開。白玖回到緝妖司,便看見裴思恆人偶用最後一絲力氣,刺穿甄枚。同時,裴思婧也在幻境中將甄枚刺穿。最終,甄枚死去,裴思婧成功脫離幻境。
醒來後,裴思婧看著被甄枚打散神識的裴思恆木偶,悲痛不已,與弟弟裴思恆訣別。離侖犧牲自己,將一半妖力分給趙遠舟,一半妖力分給卓翼宸,並以槐木真身,引出溫宗瑜的不燼火焰,為卓翼宸行刺溫宗瑜創造機會。卓翼宸趁機刺向溫宗瑜,但難以與溫宗瑜的力量相抗衡。關鍵時刻,趙遠舟為卓翼宸注入妖力,助卓翼宸殺死溫宗瑜。
兩人還來不及歡喜,卻發現溫宗瑜涅槃重生後,不死不滅,能從不燼木的灰燼中無數次重生。就在這時,溫宗瑜的結界困住了卓翼宸。同時,為了阻止溫宗瑜再次以不燼木頭的灰燼涅槃而生,白玖正拼命突破溫宗瑜設下的結界。卓翼宸隔著結界將妖力傳給趙遠舟,並讓趙遠舟將結界炸開。趙遠舟因擔心卓翼宸的安危,猶豫不決。就在溫宗瑜對卓翼宸痛下殺手時,趙遠舟終於下定決心破開結界。同時,白玖犧牲自己,毀掉了不燼木頭的灰燼。溫宗瑜帶著不甘徹底死去。
文瀟與父親僵持過程中,眼淚滴落在范瑛的臉上,令范瑛短暫地恢復清醒。范瑛告訴文瀟,她的眼淚有白澤神力,可以在全城百姓還未徹底妖化前,化去他們的妖丹。范瑛自己已經徹底妖化,不可能再變回人。為了不繼續傷害文瀟,范瑛選擇了自戕。文瀟因父親之死,悲痛欲絕。文瀟知道自己不能沉溺於悲傷中,因為她還需要獻祭自身,以白澤神力拯救百姓。
趙遠舟以縛妖索囚困文瀟,阻止她犧牲,並要卓翼宸用雲光劍殺死他。原來趙遠舟的戾氣與白澤神力互為循環,戾氣越強,白澤神力越強。也就是說,趙遠舟也可以透過自我獻祭,催動文瀟體內的白澤神力,來拯救全城百姓。卓翼宸回想起冰夷與應龍的往事,明白趙遠舟此刻的救世決心與應龍一樣。
卓翼宸忍著悲痛,提起雲光劍,刺向了趙遠舟。死前,趙遠舟用妖力吸走了文瀟體內的劇毒。文瀟眼睜睜地看著趙遠舟死去,眼淚決堤。趙遠舟以獻祭的力量,催動天地間的戾氣,文瀟的眼淚逆流上天,化為雲雨,傾盆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