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千金謝蘊(徐軒軫 飾),曾與殷稷(程宇峰 飾)相識相愛,卻被誤會為背叛殷稷轉嫁齊王的始亂終棄之人。
殷稷登上王位後,開啟了謝蘊地獄般的宮廷生活。謝蘊在與殷稷的愛恨糾葛中依然守住本心,兩人攜手粉碎了逆賊的陰謀。
故事從白玉城的蓮香樓開始,那裡是城主殷稷新婚之夜的喜慶之地。然而,在滿城的歡聲笑語中,殷稷卻在暗中踐踏著他對另一個女人謝蘊的誓言。他強暴了謝蘊,並在她淚眼婆娑的注視下,殘忍地命令她複述自己新婚之夜的每一個細節。
殷稷的妻子蕭寶寶手持發簪,逐房搜索,想要尋找新婚之夜的異常。當她闖入房間時,卻只見殷稷一人坐在床邊,彷彿一切只是她的錯覺。然而,她並不知道,謝蘊悄悄離開了那個充滿屈辱的房間,獨自走入了漫天大雪之中。
殷稷派人送來了衣物,想要彌補他對謝蘊的傷害,但謝蘊堅決地拒絕了。她坐上了與一群兔子同乘的馬車,心中充滿了對殷稷的憤怒與失望。明天,她就要離開這個曾經讓她心痛的地方,她不想再被殷稷所控制。
回溯四年,殷稷和謝蘊曾是一對深愛彼此的戀人。然而,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們的愛情變得面目全非。謝蘊被指與殷齊私通,被污名化並遭受了家族的流放。在流亡的日子裡,謝蘊和她的母親飽受苦難,直到殷稷的出現。
殷稷將謝蘊留在身邊為奴三年,作為對她的懲罰。他承諾三年後會放她離開,但謝蘊卻為了盡快見到家人,只能默默忍受這份屈辱。她每天在床頭刻畫日子,期盼時間的流逝,期盼著早日離開這個地獄。
然而,當離開的日子終於來臨,蕭寶寶卻對謝蘊充滿了敵意。她認為謝蘊是在仗著自己的身分勾引殷稷,想要讓她好看。面對蕭寶寶的挑釁,謝蘊終於忍無可忍,她反擊了蕭寶寶,卻被殷稷制止。
殷稷質問謝蘊為何留下手鐲,謝蘊已無心解釋。她將自己的定情信物交給丫鬟,讓它去換取一些錢財,因為她知道,對現在的她來說,這個東西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在離開的最後時刻,蕭寶寶再次挑釁謝蘊,提及了她的家人。謝蘊憤怒之下準備要打她一耳光,卻被殷稷拉住。謝蘊反手也打了蕭寶寶,殷稷憤怒之下將手鐲摔在地上,並將令牌掛在謝蘊胸前,給她關上城門的時間離開。
蕭寶寶並未善罷甘休,她拿起弓箭瞄準了謝蘊。殷稷雖然想要阻止,但最終還是放任了蕭寶寶的行為。箭矢射過了謝蘊的手臂,將她的發簪射落在地。謝蘊拼盡全力朝著大門口跑去,這是她唯一能夠離開的機會。
謝蘊拼盡全力向廠門口跑去,然而,命運似乎並不眷顧她。就在她即將跨出大門的瞬間,一支箭矢射中了她的衣服,手中的令牌也隨之落地。她不顧一切地俯身去撿,但殷稷卻冷酷地將令牌射成了兩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不捨,彷彿仍在糾結於過去的情感。
「你曾說三年期滿便可離去,可知你已成為我的奴婢,此生都休想逃離。「殷稷的話語如同冰冷的劍,刺入謝蘊的心中。
謝蘊跪在地上,淚水與雪水交融。她感到無比的絕望,但更多的是對殷稷的怨恨。她不明白,為何曾經深愛的兩人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就在這時,一陣喧鬧聲傳來。有人抬著身受重傷的殷稷進了府。原來,刺殺事件發生了,而刺客已被抓住。殷稷的傷勢嚴重,雖保住了性命,但仍處於危險之中。
薛寶寶看到血跡後立即暈倒,府中的其他人也紛紛離去。在這關鍵時刻,管家只能求助於謝蘊。他知道,謝蘊是唯一可以信賴的人。
天空中,鵝毛大雪紛紛揚揚。謝蘊站在雪中,心中百感交集。她知道自己對殷稷的感情早已消磨殆盡,但此刻,她卻無法袖手旁觀。
她走進殷稷的房間,看到他躺在床上,眉頭緊鎖,嘴裡不停地喊著冷。謝蘊輕輕地撫摸著他的額頭,試圖緩解他的痛苦。
她要婢女們都離開房間,然後吹熄了蠟燭。在黑暗中,她拿起一瓶酒,一口氣喝了下去。隨後,她脫下外衣,躺在殷稷的身邊,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他。
在這一刻,她想起了當年的約定。殷稷曾說要釀一壺好酒,等成婚時與大家共飲。然而,如今他們卻走到這一步。謝蘊背對著殷稷,心中默默地說:「此生不復往來。」
她知道,自己這樣做只是為了還債。當年她背叛了殷稷,如今她用自己的方式來彌補。當黎明的曙光灑進房間時,殷稷醒來,看到的是蕭寶寶關切的臉龐。但他心中卻疑惑不解,為何昨晚感覺一直是謝蘊陪伴在自己身邊?
他找來管家詢問昨晚的狀況,但管家在蕭寶寶面前不敢說實話。蕭寶寶得意地告訴殷稷,自己陪了他一整晚。然而,殷稷卻心知肚明,因為蕭寶寶一直暈血,不可能會陪在自己身邊。
祁硯也來看望殷稷,並告訴他這次暗殺事件的幕後黑手是竇家。祁硯看著憔悴的謝蘊,心中不禁感到一陣心疼。他曾經是他們的朋友,如今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走到這一步。
殷稷質問謝蘊昨晚的去向,但謝蘊卻冷漠地回應說他的身邊有城主夫人陪伴,與自己無關。殷稷大怒,蕭寶寶趕緊拿出釀的酒來緩和氣氛。兩人故意裝作很恩愛的樣子,但殷稷的心中卻充滿了疑惑與不安。
謝蘊被召喚到那華麗的宮殿,面對殷稷那雙深邃的眼睛,她感到一陣莫名的緊張。殷稷遞給她一杯酒,那酒香她再熟悉不過,那是他們曾經共同品味的味道。但此刻,這杯酒似乎帶著別樣的意味,它不只是酒,更是殷稷想要施加給她的刺激。
「你對酒有研究嗎?」殷稷淡淡地問。
謝蘊微微搖頭,她的聲音帶著一絲苦澀:「奴婢只是下人,哪敢對酒有所研究。」
殷稷冷笑一聲,彷彿對她的回答並不滿意。他轉頭看向身邊的蕭寶寶,眼中閃過一絲柔情,然後故意大聲地說:「今晚,我要和蕭寶寶共度良宵。」
謝蘊的心猛地一沉,她覺得自己的世界彷彿崩塌了一般。她知道殷稷這樣做只是為了刺激她,但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她只想逃離這個令人窒息的地方,逃離殷稷充滿掌控欲的目光。
殷稷拿出一串手鍊,那是他曾經送給謝蘊的禮物。他讓謝蘊為蕭寶寶戴上,但謝蘊被告知要將它戴在腳上。她知道這是殷稷的另一個挑釁,但她不得不照做。她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但心裡卻是波濤洶湧。
殷稷抱著蕭寶寶走進了房間,而謝蘊則留在了外面。她的手和腳被士兵綁著,被迫跪在門口。她清楚地聽見那熟悉的鈴鐺聲,那是曾經他們之間的甜蜜回憶,現在卻變得如此刺耳。
那一夜,謝蘊承受了前所未有的折磨。她聽著鈴鐺聲,回想著和殷稷的過往,心中充滿了痛苦和無奈。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過那一夜的,只知道當她醒來時,手上的繩索已經被解開。
殷稷在門口偷偷地看著她,但他的目光並沒有帶來任何安慰。謝蘊知道,她必須自己面對這一切。她不想讓母親擔憂,於是寫下了信件報平安。然而,信剛寫完,她就再次被帶到了殷稷的面前。
這次,殷稷準備得更充分。他讓一群戴著鈴鐺的舞女圍繞在謝蘊周圍,那鈴鐺聲再次響起,彷彿要將她的心靈撕裂。謝蘊不想再受這樣的折磨,她決定逃跑。她拼盡全力推開了身邊的女僕,但那些舞女卻圍了上來。
在絕望中,謝蘊縱身跳入了河水中。她知道自己怕水,但她更怕那個充滿控制和折磨的世界。她寧願選擇死亡,也不願再回到殷稷的身邊。
殷稷得知謝蘊跳河的消息後非常生氣,他派出了所有人去尋找她的下落。他知道謝蘊怕水,但他沒想到她會為了逃離自己而選擇跳河。他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是否真的太過分了?
當管家告訴他謝蘊游上岸邊時,殷稷鬆了一口氣。他悄悄地來到謝蘊的身邊,看著她蹲在河邊烤乾打濕的衣服。他沒有打擾她,只是靜靜地陪在她身邊。
過了一會兒,殷稷拿起了梳子,輕輕地為謝蘊梳理著還未乾透的頭髮。他的手很輕很柔,彷彿怕弄痛了她。謝蘊感受著他的溫柔,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除了我以外,沒人能夠掌控你的人生,包括你自己。」殷稷低聲說道,「我們要一直在一起,天長地久。」
在這華麗的白玉城內,每個人都懷抱著各自的秘密與期待。殷稷,城市的統治者,雖然擁有了無數的權力和財富,但他的內心卻充滿了對謝蘊的複雜情感。而謝蘊,這個被命運牽引到殷稷身邊的女子,雖然身處深宮,但她的心中卻始終保持著一份清醒和堅韌。
祁硯,這個一直默默關注著謝蘊的男子,他的心中充滿了對謝蘊的深情與不捨。他知道,謝蘊並不快樂,而他早已有了帶她離開這裡的念頭。命運卻似乎總是跟他們開玩笑,讓他們無法輕易實現自己的願望。
殷稷對謝蘊的所謂“愛”,更像是一種佔有與控制。他把她留在身邊,用各種方式試圖讓她臣服於自己。然而,謝蘊的內心卻從未真正屈服過。她知道,自己只是一個被命運擺佈的棋子,無法主宰自己的命運。
蕭寶寶的出現,更讓這個深宮之中充滿了波瀾。她裝作身體不適,試圖引起殷稷的注意和憐憫。然而,她的所作所為卻只是讓殷稷更加反感。而那個婢女,也因為她的失誤而受到了懲罰。這一切,都讓謝蘊更加堅定了離開這裡的決心。
就在謝蘊準備逃離的時候,她卻意外地發現了殷稷對她的真心。那個晚上,當他走進她的房間,看到她為他準備的一切時,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驚喜和感動。他知道,自己一直以來都錯了,他錯在把對謝蘊的佔有當成了愛。
就在這時,王惜奴的出現卻打破了這難得的平靜。她的出現,讓謝蘊的計畫變得複雜。她必須小心應對,不能讓王惜奴破壞了自己的計畫。
最終,在祁硯的幫助下,謝蘊成功地逃離了白玉城。她離開了那個充滿了權謀和爭鬥的地方,也離開了那個曾經讓她心動卻又讓她痛苦的男人。她知道,自己的未來還很長,她要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和自由。
而殷稷,在得知真相後,雖然憤怒與失望,但他也明白,自己無法再留住謝蘊的心。他只能默默地祝福她,希望她能找到真正屬於自己的幸福。
在月色的掩護下,謝蘊試圖逃離那座禁錮她的城池,她的心跳如同擂鼓,每一步都顯得沉重而艱難。然而,命運似乎並不眷顧她,就在她即將踏出城門的那一刻,殷稷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現在她的面前。
謝蘊的笑聲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諷刺。她質疑殷稷,為何他可以背信棄義,卻反過來指責她的背叛。殷稷的憤怒如同烈火般燃燒,他扛起謝蘊,如同扛起一件毫無生氣的物品,徑直將她帶回了那個充滿壓抑的房間。
房間內的氣氛緊張而壓抑,殷稷將謝蘊重重地扔在床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不解。而謝蘊,她以一種近乎決絕的姿態,咬向了殷稷的耳朵。殷稷的疼痛似乎更激發了他的佔有欲,他再次用吻侵蝕謝蘊,試圖用這種方式將她拉回自己的世界。
在這個過程中,殷稷突然說的一句話讓謝蘊的心猛地一顫。那句話讓她想起了殷齊,那個曾經帶給她無盡痛苦與回憶的人。她猛地推開殷稷,環抱自己,彷彿想要隔絕那個世界的所有傷害。
殷稷看著眼前的謝蘊,他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他沒有繼續為難她,只是要她收拾好以後就出來。他知道,他們的關係已經到了一個無法挽回的地步,但他仍然無法放下對她的執念。
不久後,殷稷宣布讓王惜奴成為側夫人,但這消息對謝蘊來說似乎並沒有太大的影響。她的臉上依然是一副冷漠的表情,彷彿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任何事物能夠觸動她的內心。
祁硯的出現打破了這份平靜。他試圖帶走謝蘊,但謝蘊知道,如果她真的走了,可能會連累到更多的人。她不想讓自己的婢女受到懲罰,更不想讓祁硯因為她而陷入危險。於是,她主動讓祁硯離開,選擇留在這個充滿危險與痛苦的地方。
謝蘊開始自扇耳光,她的舉動更加激怒了殷稷。然而,她卻平靜地表示自己知錯,並願意終身不嫁,一直伺候在殷稷的身邊,只要能夠保護好自己的家人足矣。
就在這時,謝蘊的視線落在了殷稷手中的珍珠項鍊上。那串項鍊讓她想起了當年殷稷送給她的手鍊,上面也有一顆珍珠。那顆珍珠,曾經是她心中最珍貴的記憶,也是她與殷稷之間那段美好時光的見證。
殷稷故意將珍珠拿過來,卻在謝蘊等一瞬間弄斷了繩子。他不想給蕭寶寶帶上,而是想要用這種方式時時刻刻提醒謝蘊他們的過去。他讓謝蘊撿起所有的珍珠,少一顆都治罪。這是一種殘酷的懲罰,但也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情感表達。
當管家將所有撿回來的珍珠交給殷稷時,他發現上面竟然有血。數量確實是對的,但還多了一顆。那一刻,殷稷突然想起了當年送給謝蘊的那串手鍊。他拼命地想要找出那顆特殊的珍珠,卻發現自己已經無法自拔地陷入了對過去的回憶中。
夜晚降臨,婢女送了蕭寶寶可以供下藥的酒壺。然而,殷稷卻看穿了這一切。他沒有直接喝酒,而是趁機將兩杯酒調換。蕭寶寶一飲而盡後燥熱難耐,她將已經喝醉的殷稷帶到了床上。然而,在殷稷的夢境中,他看到的卻是謝蘊的身影。
在夜色朦朧的府邸中,殷稷的身影顯得格外孤獨。他誤將眼前人當作謝蘊,深情地呼喚著那個名字,卻未曾料到,突如其來的耳光將他從幻想中打醒。眼前站著的,竟是蕭寶寶。他心中一陣驚愕,但隨即恢復了冷靜,為了避免蕭寶寶的胡鬧繼續升級,他果斷出手,將她打暈在地。
殷稷的心中充滿了混亂與疑慮。他急忙離開現場,試圖理清這一切的緣由。直到第二天,從祁硯口中得知,原來這一切的根源都在於那瓶看似無害的酒。酒瓶本身的問題導致了他即使更換了酒,也依舊中了圈套。然而,這只是表面上的原因,更深層的矛盾與紛爭,卻早已在殷稷與蕭家之間埋下了伏筆。
殷稷曾是蕭家的養子,那段日子對他來說充滿了屈辱與痛苦。蕭家三公子的霸凌,讓他深切體驗了人世的冷暖。而當他終於憑藉自己的努力獲得了城主之位,蕭家卻又以另一種方式試圖控制他——他們希望蕭寶寶能盡快懷上他的血脈,從而牢牢地將他綁在蕭家的戰車上。
殷稷深知這一切的陰謀與算計,他不願讓謝蘊捲入這場紛爭,因此他故意疏遠她,試圖保護她免受傷害。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在捉弄他。大街小巷突然傳起了關於謝蘊的風言風語,說她風流成性,一夜之間,這些謠言便如野火般蔓延開來。
殷稷得知這一切的源頭竟然是蕭府時,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決心要找出真相,為謝蘊洗清冤屈。然而,當他站在謝蘊的門前,無意中聽到她口中說出「我確實學了舞蹈」這句話時,他的心卻如同被重錘擊中。
殷稷誤解了謝蘊的意思,他以為她在承認那些謠言的真實性。心中的失落與憤怒交織在一起,他借酒澆愁,試圖用酒精麻痺自己的神經。然而,當謝蘊接到管家的通知,來到他的房間為他準備沐浴時,兩人之間的誤會卻達到了頂點。
在浴池中,殷稷的情緒幾乎失控。他一把將謝蘊拉入水中,用冷漠嘲諷的語調說出那些刺痛人心的話。謝蘊沒有反駁,她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因為她知道,無論自己說什麼,都無法消除殷稷心中的疑慮與恨意。
最終,在一場激烈的情感碰撞中,殷稷幾乎失去了理智。他掐住了謝蘊的脖子,彷彿要把所有的憤怒與痛苦都發洩在她身上。然而,在最後一刻,他卻突然鬆開了手。或許,在內心深處,他仍然無法割捨對謝蘊的那份情感。
謝蘊醒來時,發現自己被綁著。陰輯輕輕解開了繩索,她隨著鞦韆盪了下去。那一刻,她的心中充滿了迷惘與無助。她不知道未來會如何,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殷稷。
在繁華的都城之中,謝蘊,一個溫婉又堅韌的女子,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然而,她的生活卻並非外界所見的光鮮亮麗。因為穿得單薄,她常常成為樓下男人們指指點點的對象,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如同利刃,刺向她柔弱的心靈。而在這風波的中心,殷稷,那個曾經誓言要保護她的男人,卻似乎變得陌生而冷漠。
那一夜,謝蘊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羞辱與傷害。殷稷的拳頭緊握,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然而,當祁硯將昏厥的謝蘊救走,殷稷卻陷入了深深的自責與痛苦之中。他明白,自己的衝動和憤怒已經為謝蘊帶來了無法彌補的傷害。
謝蘊在房間裡無精打采,對於丫鬟送來的食物也一概拒絕。她的心,已經如同這冷清的房間一樣,失去了往日的溫度。而殷稷,也在一夜未眠中反思自己的行為。他知道自己做得太過分了,但他更希望謝蘊能夠開口解釋,就算是謊言,他也願意相信。
然而,謝蘊卻選擇了沉默。她沒有說出任何理由,也沒有給殷稷任何解釋的機會。這份沉默,如同一塊巨石壓在殷稷的心頭,讓他無法釋懷。祁硯憤怒之下,去大殿將殷稷打了一頓,指責他沒有履行保護謝蘊的承諾。而殷稷,也在憤怒與自責中,與祁硯展開了激烈的爭鬥。
在這場爭鬥中,謝蘊再次成為了旁觀者。她的心,已經如同死灰一般,對於殷稷的所作所為,她再也沒有了任何期待。然而,命運似乎並不打算放過她。蕭寶寶的出現,再次打破了她的平靜生活。
蕭寶寶帶著嘲諷的笑容,送來了糕點。她故意提起殷稷書房中的密室,暗示著謝蘊家人的下落。謝蘊的心,再次被激起了波瀾。她決定冒險一試,獨自前往書房尋找那個密室。
在密室裡,謝蘊發現了驚人的秘密。那些信件,那些自己寫給母親和哥哥的信件,竟然都在這裡。她明白了,原來殷稷一直在模仿自己哥哥的筆跡,欺騙自己。這一刻,謝蘊徹底崩潰了。她不明白,為何殷稷要如此對待自己,為何要給自己這些不存在的希望。
在蕭寶寶的幫助下,謝蘊終於離開了那座束縛她的府邸。然而,當她回到家時,卻發現那裡已經人去樓空,一片殘破不堪。她想起了曾經買禮物給母親的情景,想起了那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樣子。如今,這一切都已經化為泡影。
謝蘊站在池子邊,看著那三堆枯草,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悲痛。她明白,那裡就是自己家人的最後歸宿。這一刻,她對於殷稷的恨意達到了頂點。她發誓,要為自己和家人討回公道,要讓那個曾經誓言要保護自己的男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在濃烈的悲痛中,謝蘊強忍著身心的傷痛,雙手顫抖地扯開了那些枯黃的草堆。她的眼中,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滑落,一顆顆,一串串,無聲地述說著內心的絕望。她看見了,看見了母親的衣物,還有那隻曾經親手送給母親的板指。這一切,都在告訴她一個殘酷的事實──母親已經被殺害了。而在另一邊,她更是看到了哥哥和父親的衣物,心中的悲痛如潮水般洶湧而至。她沒想到,自己的家人竟然早已不在人世,這讓她覺得,自己也沒有再活下去的意義了。
於是,謝蘊獨自來到了山頂。她的手,已經被鮮血染紅,但她卻毫無知覺,只是決絕地縱身一躍,跳入了那無盡的深淵。而此刻,殷稷還在四處尋找謝蘊的下落。他搜尋了一整晚,卻始終不見謝蘊的身影。他知道,謝蘊可能已經離開了,她可能再也不願意回到自己身邊了。然而,無論如何,他都沒有放棄尋找。
就在此時,有人回來禀告,說找到了謝蘊。殷稷急忙趕去,卻只見謝蘊頭部滿是鮮血,人事不省。他嚇壞了,趕緊抱起謝蘊回去醫治。大夫告訴他,謝蘊身上的傷並無大礙,但頭部的傷卻十分嚴重,能否醒來,只能看她的造化了。
殷稷守在謝蘊的身邊,日夜不休。他的悉心照顧,終於讓謝蘊的病情有了好轉。不久後,謝蘊終於醒了。然而,當她睜開眼睛的那一刻,殷稷卻發現,謝蘊似乎改變了。她看著他,眼神中沒有了往日的愛恨情仇,只有一片茫然。
殷稷試著和謝蘊說話,卻發現她似乎不認識自己。他心中一驚,難道謝蘊失憶了?他試著詢問謝蘊,卻換來了一記耳光。他愣住了,看著謝蘊陌生的眼神,心中五味雜陳。
為了確認謝蘊是否真的失憶,殷稷準備了謝蘊這三年最不喜歡吃的東西送過去。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謝蘊竟然吃得津津有味,彷彿從未有過那些厭惡的記憶。他又讓人送去一瓶蘭陵酒,謝蘊一下就聞了出來,但喝酒時的表情卻完全看不出任何破綻。
祁硯得知謝蘊醒來後,也趕來看她。他抱著謝蘊,試圖喚起她的記憶。然而,謝蘊卻只是茫然地看著他,彷彿不認識這個人。祁硯無奈,只好將令牌交給謝蘊,告訴她可以安全離開府上。然而,謝蘊卻拒絕了,她說大家都變得這麼奇怪,她不想離開。
殷稷看著這一切,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安。他不相信謝蘊會真的失憶,他覺得這一定是謝蘊的把戲。然而,祁硯卻告訴他,這或許是他們重新開始的機會。殷稷猶豫了,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失憶的謝蘊,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還願意重新開始。
日子一天天過去,謝蘊的記憶始終沒有恢復。她看著殷稷,只覺得他是個陌生人。而殷稷,也在糾結和掙扎中度過每一天。
謝蘊,在水中無助地掙扎,大喊著救命。她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恐懼,看起來完全不像是裝模作樣。見此情景,殷稷毫不猶豫地跳入水中,將謝蘊救起。
當謝蘊醒來時,她緊緊地抱住了殷稷,眼中充滿了恐懼和迷茫。她顫抖著說,最害怕的就是水鬼,還好殷稷在身邊。殷稷安慰她,試著讓她平靜下來。然而,謝蘊的眼中卻充滿了疑惑與不解,她哭著說自己不知道為什麼會失憶,這四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委屈地問殷稷,是不是他們已經分開了。
殷稷心中一痛,他知道謝蘊失去了記憶,但他無法告訴她真相。他只能編造謊言,告訴謝蘊他們這四年過得很好。然而,當他說到謝蘊的父親和哥哥為了幫助他就去了邊疆時,謝蘊的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就在這時,蕭寶寶突然出現了。她自稱是謝蘊的妻子,讓謝蘊感到憤怒與不解。她質疑殷稷為何背叛自己,殷稷只能解釋他們的婚姻只是利益的結合,他們之間並沒有感情。然而,這樣的解釋只讓謝蘊更加生氣,她直接將殷稷趕出了房間。
殷稷在門口焦急地解釋,他沒有選擇的權利。然而,謝蘊已經聽不進去任何話。她詢問殷稷除了她還有誰,得知還有一位側夫人後,她決定搬離這裡。她覺得殷稷這裡太髒了,她無法再忍受這樣的生活。
隨後,殷稷告訴女僕要小心言辭,不能讓謝蘊再受到任何刺激。他甚至讓整個府上的人配合演戲,以確保謝蘊的安全。然而,蕭寶寶並沒有放棄。她一直在暗中觀察謝蘊,試圖找到機會告訴她真相。
終於有一天,蕭寶寶將實情告訴了謝蘊。然而,謝蘊並不相信她的話。她認為蕭寶寶只是在挑撥離間。直到蕭寶寶拿出了殷稷寫的信交給謝蘊時,她才感到了震驚和憤怒。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謝蘊並沒有被憤怒沖昏頭。她想起了父親荷包裡的信件,那封寫著大婚之日是斷殷齊筋骨的最佳時機的密信。她終於明白了一切,原來父親懇求自己嫁給殷齊是為了家族的利益,而自己也是蕭家派去的臥底。這一切都讓謝蘊感到心如刀絞。
為了復仇,謝蘊決定重新振作。她強忍難受吃了不喜歡的雞肉,讓殷稷以為她真的失憶了。她開始暗中策劃復仇計劃,一步一步讓殷稷為她謝家的覆滅付出代價。
在權力的漩渦中,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利益而奮鬥,而在這場鬥爭中,謝蘊彷彿成為了一顆被爭奪的棋子。蕭家的人一直緊盯著她,因為在她身上,他們看到了對抗殷稷的機會。畢竟,殷稷為了謝蘊與蕭家結下了深仇。
殷稷卻似乎未被這些紛擾所動搖。他帶著謝蘊,來到了一家成衣店,那裡早已有一件他連夜為她趕製的珍珠服飾等著她。他對她的承諾,從未忘記。看著殷稷的深情,謝蘊雖然心中波濤洶湧,但表面上卻只能笑著接受。
謝蘊換上新衣後卻離奇失蹤。原來是蕭寶寶的哥哥,為了維護妹妹與殷稷的感情,強行將她帶走。但謝蘊的堅韌超出了所有人的想像。當殷稷找到她時,她竟然握著蕭三公子的手,用匕首刺入了自己的身體。這一幕,讓殷稷心如刀絞。
殷稷急忙將謝蘊帶回照料,但她的高燒卻遲遲不退。蕭寶寶跪在門口,懇求殷稷放過她的哥哥。但殷稷心中的怒火卻難以平息,他甚至威脅要剝奪蕭寶寶城主夫人的地位。蕭寶寶也硬氣起來,直言沒有蕭家,殷稷什麼都不是。殷稷卻反駁道,這些年欠蕭家的債早已還清,而他們這些年做的惡行,自己也一清二楚。
翌日,蕭父親自前來找殷稷,表面上是來賠罪,實則暗藏心機。他提起當年殷稷在蕭家的日子,宣稱是蕭家保護了他,讓他得以安穩。但謝蘊卻毫不留情地揭露了蕭家的真實面目,指出這裡是白玉城,不是蕭家可以為所欲為的地方。
蕭父無奈離去,但心中的怨恨卻愈發深重。他開始散播謠言,稱謝蘊是妖女,甚至拿出老百姓的簽名帖要求斬殺她。殷稷知道這些簽字之人大多是蕭家的勞工,他明白蕭父是想利用此事威脅他。但他並未屈服,反而讓管家將名單交給祁硯,決心查清幕後真相。
三日後,祁硯的調查結果讓殷稷震驚。原來,為了維護現在的權力,蕭家不惜犧牲無辜百姓的生命。祁硯雖然擔心謝蘊的安危,但想到她已經失憶,也不想過度打擾她的生活。
謝蘊醒來,眼前的世界似乎與之前有了些許不同。身體的疲憊與虛弱時刻提醒著她,過去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然而,當她得知蕭家三公子被送回去的消息時,心中卻湧起了一股莫名的欣慰。
女僕輕聲細語地講述著府中的變故,殷稷與蕭家的矛盾已然激化,這對謝蘊來說,或許是一件好事。她不再需要捲入那些紛雜的爭鬥之中,可以安心地養好自己的身體。
正當她沉思之際,王惜奴的出現打破了寧靜。她故作柔和地走近謝蘊,口口聲聲說要與她好好相處。然而,謝蘊卻不為所動,她冷冷地看著王惜奴,心中也有了防備。
殷稷站在月色之下,管家為他披上披風。新年的祈禱禮即將到來,蕭寶寶因故被禁足。殷稷雖然沒有明說,但管家已然猜出他的心思──他想讓謝蘊來籌辦這次祈福禮。謝蘊沒有拒絕,她默默地接受了這項任務。
蕭寶寶不甘心自己的失勢,她找到謝蘊,試圖探詢其中的緣由。謝蘊淡淡地告訴她,四年前她用自己的姻緣換來了謝家的安寧,四年後她又用自己的尊嚴守護著家人的安危。然而,蕭寶寶的出現打破了這一切,她們將謝家玩弄於股掌之中,而謝蘊也一直被視為她們的假想敵。
蕭寶寶不解為何謝蘊能得到她所渴望的一切,而謝蘊卻平靜地告訴她,愛情講究的是你情我願,而她自己注定不屬於殷稷。她的話語中透露著一種深深的無奈和決絕。
在府上閒晃時,謝蘊與太夫人並肩而行。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決心,彷彿已經做好了面對一切的準備。而身後的殷稷看著她,心中湧起了一股莫名的情愫。
夜幕降臨,殷稷陪在謝蘊的身邊,兩人共同籌備祈福禮的事宜。謝蘊將所需的物品一一列出,交給殷稷。而殷稷則藉著為她擦臉的機會,故意將她畫成了小花貓,引來謝蘊的嬌瞋和笑聲。
然而,歡樂的氣氛並沒有持續太久。王惜奴在籌備慶典物資時心生不滿,她一氣之下將棍子踩斷。而謝蘊卻敏銳地察覺到了其中的異樣──棍子上竟然沾有硫粉的味道。她心中一緊,意識到這背後可能隱藏著更大的陰謀。
為了找出真相,謝蘊故意在眾人面前使用那根棍子,試圖引出背後的黑手。果然,蕭寶寶的下屬出現了,他們的行徑被謝蘊盡收眼底。隨後,王惜奴將情況告訴了謝蘊,兩人決定一起將此事禀告給荀夫人。
荀夫人聽聞此事後大為震驚,她意識到這不僅是針對謝蘊的陰謀,更是想要置荀家於死地。謝蘊提出與太夫人合作,共同面對這場危機。太夫人答應了她的請求,兩人攜手並肩,共同面對即將到來的風雨。
在月色如水的夜晚,謝蘊與殷稷一同放飛了第一盞孔明燈,那盞燈帶著兩人的祈願,緩緩升上夜空,彷彿是天地間最美的景緻。隨著孔明燈的遠去,謝蘊將親手編織的禮物遞給了殷稷,那份精心製作的禮物承載著無盡的深情與期許。殷稷接過禮物的那一刻,心中滿是歡喜,他們彷彿又回到了那段美好的時光。
隨後,太夫人舉行了莊重的火盆儀式,謝蘊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太夫人走向火盆。然而,就在儀式即將開始之際,太夫人卻突然聲稱自己的手不慎扭傷,請求謝蘊代替自己完成這神聖的儀式。謝蘊沒有多想,便接過竹竿,伸入了熊熊燃燒的火盆中。
就在這時,一股奇怪的氣味瀰漫開來,讓在場的人都感到不安。殷稷第一時間察覺到了硫黃的味道,他毫不猶豫地衝上前去,緊緊抱住了謝蘊。然而,火盆中隱藏的危機終究還是爆發了,巨大的衝擊力將兩人射倒在地。
當謝蘊從昏迷中醒來,她看到的是一臉擔憂的丫鬟和受傷頗重的殷稷。原來,在爆炸的瞬間,殷稷用自己的身體為謝蘊擋住了大部分的衝擊力,因此他的傷勢遠比謝蘊嚴重得多。而太夫人雖然受了些驚嚇,但並無大礙。
女僕在謝蘊耳邊輕聲訴說著殷稷對她的深情厚意,那些曾經被忽視或被誤解的點點滴滴,如今在謝蘊心中匯聚成一股暖流。她換下衣物,不顧一切地奔向殷稷的床榻,只想守在他的身邊,直到他醒來。
太醫正在為殷稷診治,而謝蘊則靜靜地守候在一旁。她的眼中充滿了擔憂與不捨,她的手幾次想要握住殷稷的手,卻又在空中收了回去。她怕自己的觸碰會打擾到他的休息,更怕自己的情緒會讓他感到負擔。
然而,殷稷最終還是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守在床邊的謝蘊。他輕輕扭動了一下手,確認自己並無大礙後,便轉過身來,溫柔地觸碰著謝蘊的臉頰。謝蘊在殷稷的觸碰下醒來,淚水瞬間湧上了眼眶。她哽咽著說:「你真是太傻了。」而殷稷只是微笑著回應:「只要你沒事就好,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此時,下屬前來禀報,原來這一切都是蕭寶寶身邊的女僕所設計的陰謀。殷稷聽後勃然大怒,下令將蕭寶寶和女僕帶至眼前。面對證據確鑿的指控,女僕無言以對,只能默默承受殷稷的懲罰。而蕭寶寶也因此被廢除了城主夫人的位置,她的家族也因此受到了牽連。
在這場風波過後,謝蘊更加堅定了要為父母洗清冤屈的決心。她來到大牢,探望了因此事而受牽連的蕭家主,並誓言要為他們討回公道。而殷稷也始終陪伴在謝蘊的身邊,支持她、鼓勵她,兩人的感情在這場危機中得到了昇華。
在夜色的掩護下,謝蘊的身影悄悄出現在蕭府門前。她的目光堅定,步履決絕,此行,她肩負著揭露真相的重任。她要見的,是蕭寶寶的父親,那個在她心中一直充滿疑雲的男人。
走進昏暗的室內,謝蘊開門見山,直接提及了單寧他們的密謀。她的話語冷冽,像一把鋒利的劍,直指蕭父的心頭。然而,蕭父的反應卻出乎她的意料,他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老城主的身上,聲稱自己只是執行者,而非決策者。
謝蘊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她並沒有輕易相信蕭父的話。她深知,這背後必定隱藏著更大的秘密。於是,她決定用蕭寶寶的性命作為籌碼,逼迫蕭父說出真相。
在謝蘊的逼問下,蕭父終於鬆口,承認了自己是受老城主的命令接近殷稷的。這個消息像一顆重磅炸彈,在謝蘊的心中爆炸。她感到一陣眩暈,原來,自己與殷稷的相遇,竟然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
謝蘊並沒有因此放棄,她繼續追問蕭父是否派人殺害了自己的全家。蕭父連連否認,表示自己對此一無所知。看著蕭父那誠懇而又無奈的眼神,謝蘊心中的怒火卻並未因此平息。她需要證據,需要能夠證明謝家清白的證據。
蕭父猶豫了片刻,終於說出了一個關鍵的線索──老城主當年與謝家簽訂了一份契約,而那份契約就藏在藏經閣裡。這個消息讓謝蘊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但同時也讓她感到了一絲不安。藏經閣是殷家的禁地,要進入其中並不容易。
謝蘊沒有過多停留,她轉身離開了蕭府。她知道,自己必須盡快找到那份契約,才能揭開所有的謎團。而在這個過程中,她不僅要面對殷家的重重阻礙,也要應付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敵人。
回到殷府,謝蘊開始策劃如何進入藏經閣。她知道,唯一的辦法就是成為城主夫人,只有這樣,她才有機會接觸到那份契約。然而,這個決定也讓她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她愛殷稷,但她也清楚,自己與殷稷的結合,可能會成為別人利用的棋子。
就在謝蘊陷入沉思的時候,一個壞消息傳來──殷稷昏迷不醒。謝蘊的心中一陣慌亂,她立刻趕到殷稷的房間,守在他的床邊。看著殷稷那蒼白而憔悴的臉龐,她的心中充滿了擔憂和焦慮。
經過大夫的診治,殷稷的病情終於有了起色。但要完全康復,還需要一種名為芳吉草的藥材。然而,這種藥材生長在竇家的領地,而殷家和竇家一直勢不兩立。為了拯救殷稷,謝蘊決定冒險前往竇家求藥。
在竇家,謝蘊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戰與危險。但她憑藉著堅定的信念和聰明才智,最終成功取得了芳吉草。然而,當她帶著藥材回到殷府時,卻發現殷稷因為擔心她的安危而情緒失控。看著殷稷那焦急而憤怒的眼神,謝蘊的心中充滿了愧疚與感動。
謝蘊站在竇家的府邸前,她的目光堅定而深邃。她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拿到那株傳說中的芳吉草。然而,竇家的家主竇飛揚並非易於對付的角色,他深知這株草藥的珍貴,不會輕易交出。
謝蘊深知這一點,但她並沒有退縮。她明白,竇飛揚想要的不只是物質的交換,更是對她的試探和挑釁。她曾經因為刺殺殷稷而被驅逐,如今卻為了救他而來到這裡。竇家歷來不參與這些紛爭,但竇飛揚似乎對殷稷有著特別的執念。
謝蘊心中已經有了計劃,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來換取芳吉草。然而,竇飛揚的要求卻出乎她的意料。他要求謝蘊陪自己過一夜,以此作為交換的條件。面對這樣的要求,謝蘊心中五味雜陳,但她知道,這是唯一的辦法。
就在這時候,山下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殷稷,那個曾經讓謝蘊付出巨大代價的男人,竟然追到了這裡。他的出現讓謝蘊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她不能讓殷稷為了自己而冒險。
竇飛揚看著殷稷,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他要求殷稷獨自前來,否則就不會交出芳吉草。殷稷毫不猶豫地答應了這個要求,他拖著受傷的身體,一步步地向竇飛揚走來。
看著殷稷的身影,謝蘊心中充滿了罪惡感與無奈。她知道自己不能讓殷稷為了自己而犧牲,但她也無法眼睜睜地看著他死去。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她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她走向竇飛揚,主動脫掉了自己的外套。她的舉動讓殷稷憤怒而絕望,但他無法阻止。他知道,這是謝蘊為了救他而做出的犧牲。
竇飛揚看著謝蘊,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他以為自己已經勝券在握,但謝蘊並沒有放棄。她假意順從,卻暗中尋找機會反擊。最終,在關鍵時刻,她成功地將竇飛揚壓在了床下,準備為他解開衣服。
然而,竇飛揚並不是那麼容易被制服的。他翻身而起,將謝蘊壓在身下,解開了自己的衣服。面對這樣的局面,謝蘊心中充滿了屈辱與憤怒,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放棄。
在激烈的掙扎中,謝蘊終於找到了機會。她趁竇飛揚不備,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的刀。然而,她並沒有選擇殺死竇飛揚,而是用這把刀威脅他交出芳吉草。
竇飛揚看著眼前的謝蘊,眼神露出了驚訝與佩服。他沒有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有著如此堅韌和決心。最終,在謝蘊的逼迫下,他交出了芳吉草。
殷稷看著眼前的謝蘊,心中充滿了愧疚與感激。他知道,自己欠謝蘊的太多了。而謝蘊只是默默地抱著他,她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他們的未來。
殷稷從昏迷中醒來,驚訝地發現自己被牢牢捆綁,身旁散落著各種藥物。他立刻想到了竇飛揚,心中怒火中燒。此刻,謝蘊的出現彷彿一股清泉,使他的情緒稍稍平復。謝蘊細心地為他塗抹藥膏,儘管殷稷痛苦不堪,但謝蘊的溫柔讓他感到安慰。她輕聲說,若不綁他,他可能會更痛苦。然而,殷稷並不希望謝蘊以這種方式幫助他。
他掙扎著解開繩索,只想與謝蘊緊緊相依。他誓言今後將與她共度風雨,不離不棄。謝蘊告訴他,她與竇飛揚之間其實並無瓜葛,只是竇飛揚與她兄長是舊友,兩人合作演了一齣戲,意在刺激殷稷。竇飛揚也告訴她,殷稷對她的真心可見,但關於謝家被誣陷的真相,仍需她自己去探尋。殷稷聽後,情緒激動之下吻了謝蘊,而這一幕恰好被窗外的竇飛揚撞見。隨後,殷稷去見竇飛揚,感謝他的藥物,並提醒他在局勢未明之前不要輕舉妄動。竇飛揚則贈給謝蘊一塊玉佩,寓意著她與殷稷終將喜結連理。
太夫人得知竇家救了殷稷,傳言是謝蘊靠竇飛揚才救下殷稷。殷稷意識到局勢複雜,說服竇家在關鍵時刻助他一臂之力。同時,他下定決心要迎娶謝蘊,讓她成為自己的正式妻子。
殷稷獨自坐在房間裡,思緒飄向了謝蘊。數日未見,他不禁開始懷疑謝蘊為何沒有來找自己,心中升起了一絲淡淡的失落。夜深了,他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突然間,他睜開眼睛,彷彿看見謝蘊就在身旁,心中一喜,然而轉眼之間,那幻影又消失了。
殷稷決定不再等待,他要去找謝蘊。而此時,謝蘊正沉浸在夢中,夢中的她看見了與殷稷的過往,那些溫馨的畫面讓她心中五味雜陳。她突然醒來,開始反思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就在這時,殷稷悄悄出現在她的房間裡。他輕輕爬上床,靠在謝蘊的身邊,鑽進了她的被子,然後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兩人手牽手,靜靜地進入了夢鄉。
清晨,殷稷趁著僕人還沒開始打掃,打算偷偷回到房間。然而,管家已經在門口等候。殷稷無奈,只能翻窗而入。不幸的是,他的鞋子掉在外面了。他小心翼翼地撿起鞋子,但這一切都被眼尖的僕人們看見了。管家連忙提醒大家,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身體恢復後的殷稷去拜祭了父親。太夫人詢問他是否有事相求,殷稷坦言自己想要娶謝蘊為妻。太夫人雖有些顧慮,認為謝蘊是罪臣之女,但看到殷稷的決心,她最終決定以救命恩人的名義收謝蘊為義女,這樣她嫁給殷稷就名正言順了。
殷稷高興地離開,太夫人則對著兒子的排位說,他們很快就能拿到屬於他們的一切。在殷稷處理公事時,謝蘊會在旁邊幫忙研墨。殷稷已經擬好了宣告謝蘊為城主夫人的奏摺,並告訴了城裡的所有人。然而,百姓們並不接受這個決定,他們認為謝蘊是叛賊之女。一個披頭散發的男子聽到這個消息後,心中五味雜陳。
同時,謝蘊帶著丫鬟在街上購物,她談笑風生地說起將來丫鬟出嫁的情景。然而,丫鬟剛離開不久,就被一個披頭散發的乞丐帶走了。
謝蘊的女僕終於看清了那個披頭散發之人的真面目,原來是謝蘊失散多年的哥哥。他交給丫鬟一些東西,讓丫鬟轉交給謝蘊。謝蘊回到房間,打開包裹一看,發現真的是哥哥的物品,確認他還活著,興奮不已。哥哥還留下字條,約她晚上見面,謝蘊心中充滿了期待。
殷稷此刻仍在書房批閱文書,得知謝蘊回來後,他沒有立刻離開,而是打算去找她。然而,當他走進謝蘊的房間時,丫鬟卻謊稱謝蘊正在沐浴。殷稷雖然看出這是藉口,但還是決定等待,看看謝蘊究竟在做什麼。就在這時,祁硯匆匆趕來,說有急事找殷稷。殷稷無奈,只好先離開。
祁硯告訴殷稷,冊封之禮還有不到五日的時間,但謝蘊還不知道這個消息。祁硯覺得應該趕快將狀況告訴謝蘊,但殷稷卻擔心謝蘊恢復記憶後,無法接受這一切。他希望能瞞住謝蘊一天是一天,不想讓她承受痛苦。
晚上,謝蘊終於見到了日思夜想的哥哥。她看著哥哥落魄的樣子,心中充滿了心疼。哥哥詢問謝蘊為何要娶殷稷,告訴她殷稷其實是他們的仇人。原來,一開始謝家被要求接近殷稷,調查他謀反的證據,但老城主突然過世,謝蘊的哥哥也被抓了起來。謝蘊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父親並非自殺,而是被殷稷勾結蕭家陷害。謝家之所以有今天的遭遇,全都是因為殷稷。
哥哥告訴謝蘊,他們被押往刑場時遭遇了攻擊。謝蘊帶著母親奮力逃脫,但最終還是失去了所有的親人。而殷稷,卻帶著那段至關重要的視頻,孤獨地站在那令人窒息的現場,成為了這場悲劇中唯一的見證者。
謝蘊憤怒不已,認為殷稷陷害了所有人。她回憶起哥哥被抓走那天,家裡的人都死了,只有她被殷稷帶回了府上。這三年裡,殷稷的探子一直在打探她哥哥的下落,而哥哥也只能四處閃避。這次,哥哥剛好看見了她去找父母墳地的那一幕,才決定與她見面,並告訴她殷稷的真面目。謝蘊決心不再殷稷利用,為自己的家族復仇。
哥哥囑咐謝蘊務必找到真相,為她家族洗清冤屈。謝蘊透露,她從蕭父口中得知老城主與父親曾簽下一份契約,這份契約能證明謝家的清白。哥哥提醒她務必小心,因為契約藏在藏書閣中,只有成為城主夫人才有機會拿到契約。
在與殷稷的親密時刻,謝蘊的心卻另有打算。儘管殷稷試圖用甜言蜜語和親密行為來欺騙她,告訴她哥哥只是被大雪所困,但她心知肚明殷稷的謊言。兩人在浴池中纏綿,但謝蘊心中卻藏著復仇的火焰。
第二天,蕭寶寶的待遇因失去城主夫人的地位而一落千丈。原本驕傲的她在婢女的冷嘲熱諷下倍感淒涼。就在她絕望之際,王惜奴出現了。王惜奴以共同敵人的身份接近蕭寶寶,並得知了謝蘊的秘密。蕭寶寶告訴王惜奴,謝蘊曾看過殷稷模仿謝家人寫的書信,已經對殷稷失望透頂。她也揭露了謝蘊去謝家的事情,以及謝蘊可能想為謝家申冤的意圖。
王惜奴聽後,心中有了計畫。她繞到蕭寶寶身後,用紅綢子結束了蕭寶寶的生命。晚上,管家告訴殷稷蕭寶寶自縹的消息,但殷稷覺得這不像蕭寶寶的作風。他擔心這件事會給蕭家帶來麻煩,影響他的計畫。
王惜奴將這一切如實告訴夫人,她們開始懷疑謝蘊是假裝失憶,有意地接近殷稷以圖復仇。她們猜測謝蘊想要的是藏書閣中的契約,這份契約能證明謝家的清白。夫人意識到,只要掌握這份契約,她們就能再次控制殷稷的命運。於是,她們開始策劃如何奪取這份關鍵的契約。
殷稷為博謝蘊一笑,刻意製作了一個鞦韆,希望她能在此每日歡笑。祁硯也拿出了酒杯,三人共同祭奠了逝去的蕭寶寶。蕭父期盼著能看見女兒一面,然而收到的只有謝蘊送來的蕭寶寶的首飾,這使他情緒崩潰,堅信是謝蘊和殷稷害死了自己的女兒。蕭父更坦白自己曾在流放途中派人刺殺謝家,但每次都被殷稷搶先一步化解。這個消息讓謝蘊震驚不已,她無法相信殷稷會如此殘忍地殺害她的家人。
殷稷晚上等待謝蘊的到來,卻久等不至。正當他失望之際,謝蘊帶著酒和酒杯出現了。兩人回憶起起初次共飲蘭陵酒的情景,那時殷稷還不是城主,他曾承諾在大婚之日請所有人共飲此酒。他們暢飲到深夜,謝蘊漸漸陷入沉睡,殷稷則溫柔地抱著她,準備為她煮上一壺獨家配置的薑茶。
謝蘊在朦朧中想起殷稷曾將密鑰放在桌下的抽屜裡,於是趁殷稷煮茶之際,她偷偷地將密鑰藏入自己的包中。殷稷回來後,見謝蘊已睡,便輕輕將她抱回房間。待殷稷離開後,謝蘊才睜開眼睛。她回想起兩人曾經的婚事準備,心中五味雜陳。
老婦人為兒子和丈夫上香,今天是謝蘊成為城主夫人的日子。她可以藉此機會進入藏書閣,尋找自己一直渴望知道的秘密。婢女為謝蘊精心梳妝打扮,儘管這是謝蘊的第二次出嫁,但這次的感覺截然不同。婢女錶示會一直陪伴在謝蘊身邊,謝蘊看著鏡中的自己,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謝蘊從木盒中抽出鋒利的匕首,她的眼神堅定而決絕。如果她發現殷稷真的是父母慘死的罪魁禍首,她將毫不猶豫地為他們報仇。這柄匕首將成為她終結這段恩怨的武器,或許這就是她與殷稷之間無法逃避的命運。
殷稷目睹著煥然一新的謝蘊從內室走出,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彷彿千言萬語都凝聚在這一刻。他緊緊握住謝蘊的手,兩人終於得以並肩,攜手走向未來。殷稷的視線始終未從謝蘊身上移開,他們手牽手,緩緩走向藏經閣。謝蘊此行的主要目的,也是這神秘的藏經閣,而她的哥哥則在遠處默默注視著妹妹的大婚。
在城樓上,謝蘊和殷稷面對著白玉村城的百姓,恭敬地行了一禮,隨後按照禮節完成了夫妻對拜。老夫人見狀,帶著女僕先離開,留下了沉浸在喜悅中的新人。然而,謝蘊心中卻有個堅定的念頭在悄悄滋長──她即將揭開謝家清白的真相。
就在這時,一群早已埋伏的士兵突然發難,他們放出了火把的利箭,朝著城牆樓上射去。殷稷在混亂中驚醒,四處尋找謝蘊的身影。祁硯迅速趕到他的身邊,告訴他殷齊已經謀反,並催促他盡快離開。但殷稷心系謝蘊,得知她藏經閣後,不顧一切地衝了過去。
在藏經閣中,謝蘊已經找到了那封證明謝家清白的書信。她手持匕首,憤怒地對著殷稷。此時,殷稷才恍然大悟,原來謝蘊從未失憶,她一直在暗中調查真相。面對謝蘊的質疑與憤怒,殷稷想要解釋,但已經太晚了。叛軍的箭矢如雨下,整個藏經閣很快就被大火吞噬。
殷稷盡全力想拯救謝蘊,但謝蘊對他充滿了怨恨與失望。她認為殷稷背棄了謝家的信任,對她家人痛下殺手。在絕望中,殷稷拿起謝蘊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刺入了自己的胸膛。他微笑著告訴謝蘊,這一切都是他應得的報應。
謝蘊震驚地看著殷稷倒下,她沒想到他會做出這樣的選擇。此時,一根燃燒的房梁突然從上方墜落,將兩人分開。大火已經封鎖了所有的出口,老夫人命人鎖住了大門,決心要把殷稷困死在這裡。而管家則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打開了另一扇門,帶著殷稷逃離了火海。
老夫人對兒子的表現非常滿意,她下令全城捉拿殷稷,以絕後患。同時,為了籠絡民心,她還命人給百姓送去了食物和衣物。這樣一來,大家對殷齊的評價也越來越高。而管家則因為參與了這場叛亂而不敢露面,生怕被人認出。
一日,管家偶然在街頭看見了一個乞丐手中的同心結,那竟然是當年謝蘊送給殷稷的定情信物。他試圖搶奪過來,卻被乞丐暴打一頓。管家口吐鮮血卻不敢聲張只能戴上草帽匆匆離開。
在逃亡的日子殷稷不吃不喝身體狀況每況愈下。他以為謝蘊已經死在大火中因此心灰意冷。老管家為了盡快救出殷稷也來不及去救謝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大火將謝蘊吞噬。殷稷的心中充滿了悔恨和痛苦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這一切。
管家在危急時刻,將搶來的同心結鄭重地交到了殷稷的手中。殷稷雖雙眼失明,卻對這份來自謝蘊的禮物倍感珍惜。他輕輕地將同心結放在臉龐,彷彿能感受到謝蘊的溫暖與深情。管家在一旁鼓勵他振作起來,告訴他謝蘊一定希望自己能好好活下去。殷稷心中痛苦萬分,思緒飄回到與謝蘊共度的每一個瞬間,那些美好的回憶如同刀割般刺痛著他的心。
此刻,同心結成了殷稷唯一的支柱,讓他有了繼續活下去的勇氣。管家遞給他一包包子,殷稷大口地吃著,他知道只有活下去,才有機會再見到謝蘊。
竇飛揚收到了城主送來的信件,信中提到竇家軍與殷齊叛軍目前相持不下,殷稷下落不明。他深知如果竇家繼續這樣僵持下去,可能會陷入危機。於是,他命令下屬無論遇到什麼情況都必須及時通報。
祁硯也在四處尋找殷稷的下落,但至今仍一無所獲。他深知如果殷齊找到殷稷,必定會下狠手,所以他們必須盡快找到殷稷。
同時,謝蘊也被哥哥救下,但她整日悶悶不樂,擔心著殷稷的安危。哥哥告訴她,當年真正害死父親的是殷齊的下屬,而幕後主使正是殷齊和他的母親。謝蘊得知真相後情緒激動,她認為是自己害得殷稷失去了一切。為了贖罪,她決定無論如何都要找到殷稷。哥哥知道攔不住她,只好支持她的決定。謝蘊將玉佩交給哥哥,要他去找竇飛揚。竇飛揚看到玉佩後,立刻明白了一切。
殷稷醒來後,發現管家遲遲未歸,聲音也有些異樣,便猜測他可能不舒服。管家強忍不適,謊稱要出去找食物。因為他知道殷稷看不見,所以並未透露自己受傷的事。然而,他出去後卻刻意避開官兵,結果不小心聽到了士兵們要去找殷稷的消息。為了吸引士兵的注意力,管家故意大罵殷齊,成功地將士兵們引了過來。面對包圍的士兵,他拿出匕首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殷稷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管家回來,心中開始不安。他不知道管家為了救他而犧牲了自己。同時,他得知了老城主被老夫人用慢性毒藥毒死的真相。原來老夫人早已部署好了一切,只為讓殷齊成為城主。雖然殷齊不是老夫人的親生兒子,但現在也把她當作自己的母親了。老夫人心中仍有所擔憂,她知道只要一天找不到殷稷,他們就一天不會安全。
殷稷在得知管家暴屍街頭的消息後,憤怒之情溢於言表。他如今身陷困境,失去了自理能力,加之失明已久,連最基本的飲食都成了問題。他踉蹌著走上街頭,尋找一絲果腹之物。然而,命運似乎對他並不寬容,一次意外的碰撞使他跌倒在包子鋪旁。飢餓迫使他抓起地上的包子狼吞虎嚥。
謝蘊遠遠地看著這一幕,心如刀絞。她見殷稷無暇顧及身上的傷勢,只顧填飽肚子,心中更是難過。她見官兵接近,急忙付錢給老闆,然後默默地將殷稷扶起,帶他回家。整個過程中,她未發一言,怕殷稷認出她。
謝蘊將殷稷安置在自己家中,因擔心殷稷知道自己的身份,她選擇了沉默,僅透過在他手上寫字的方式告訴他這裡是他的新家。然而,殷稷卻擔心連累謝蘊,想要離開。謝蘊看著他那虛弱的身影,心中充滿了不忍心。她重新為他包紮傷口,殷稷則低聲訴說著一個與他極為相似的人,那個人正是他心中深愛的謝蘊。當殷稷提及「夫人」二字時,謝蘊的淚水再也無法抑制。她強忍心痛,告訴殷稷自己只是誤會,但心中卻充滿了愧疚和自責。
殷稷醒來後,感受到身邊有人,他輕輕摸索,卻不小心壓到了謝蘊。他努力控制自己的咳嗽聲,怕吵醒她。其實,他已經猜出了身旁之人是謝蘊,但他選擇了沉默。他告訴謝蘊自己一旦康復就會離開,因為他覺得自己沒有照顧好她,已經失去了她。謝蘊聽後心如刀絞,她選擇了逃避,因為她無法面對殷稷那深沉而痛苦的愛意。
謝蘊攜帶著藥物匆匆歸來,不料家門前出現了士兵的蹤跡。她心頭一驚,急忙繞到後門,輕聲告訴殷稷隨她一同躲藏。兩人迅速藏在附近的屏障後,屏息凝神,怕被士兵發現。幸運的是,士兵們最終沒有察覺到他們的存在,逐漸遠離。謝蘊小心翼翼地探出頭去,確認士兵們已經離開,這才鬆了口氣。
殷稷突然衝上前緊緊抱住謝蘊,聲音中充滿了不解與心疼:「既然你不願與我相認,又為何要冒險救我?」謝蘊眼中含淚,哽咽道:「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你。」殷稷溫柔地安慰她:「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欺騙你,讓你誤會至此。」他坦誠地承認了自己的過錯,並表示對謝家從未有過絲毫懷疑。
兩人經過一番深談,心中的隔閡終於消除。他們開始享受起這平凡而幸福的日子,一同曬太陽、吃飯、做各種瑣事。謝蘊引導殷稷熟悉家中的每個角落,雖然殷稷看不見,但他們的幸福卻足以彌補一切。謝蘊時時留意著家中的安全隱患,確保殷稷的安全。
一次,殷稷在煮飯時不慎切到手,鮮血直流。謝蘊見狀急忙上前查看,並讓他休息,自己則接手了煮飯的任務。晚上,殷稷送謝蘊一個香囊,表示即使自己看不見,也能憑藉香味找到她。他深情地告訴謝蘊,他再也不能失去她。兩人坐在床上,氣氛逐漸升溫,最後深情地親吻在一起。
隔天清晨,殷稷醒來發現謝蘊不在身邊。他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能看見了,急忙跑到廚房尋找謝蘊。看見她正在忙碌地準備早餐,殷稷激動不已。他緊緊抱住謝蘊,親吻她的額頭,感嘆她的瘦弱。
幸福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太久。謝蘊到街上買菜時,被士兵認出並追趕。原來,王惜奴與殷齊一直在尋找謝蘊的下落,打算利用她引出殷稷。謝蘊心知不妙,但已經無處可逃。她心中默念著殷稷的名字,希望他能平安無事。
殷稷在得知謝蘊被殷齊帶走後,心中焦急如焚。他避開巡邏的侍衛,小心翼翼地前行,卻不慎遭遇了一個醉漢的糾纏。那醉漢拉著他不放,殷稷掙扎間引起了侍衛的注意,他不得不倉皇而逃。就在危機時刻,曾經的下屬突然出現,救他於危難之中。原來,他們並未死去,而是幸運地存活下來。得知這一消息,殷稷心中的重壓頓時減輕了許多。
為了引誘殷稷現身,殷齊向老夫人宣布即將迎娶謝蘊為城主夫人。他聲稱此舉旨在讓一切回歸正軌,老夫人也對此表示支持。殷齊得知殷稷在街頭與醉漢爭執並逃脫追捕的消息後,並未放在心上,因為他手中握著謝蘊這張王牌,自認為掌握了主動權。
殷齊將謝蘊召至身邊,為她準備了嫁衣。他回想起三年前謝蘊曾身披鳳冠霞帔來嫁給自己,但當時自己並未珍惜。如今,他渴望與謝蘊重歸於好,讓她真正屬於自己。然而,殷齊的野心遠不止於此,他還企圖顛倒黑白,抹黑謝家。謝蘊堅決表示不會做出任何違背良心的事情,但殷齊卻以殷稷的性命相威脅,迫使她屈服。
殷稷得知謝蘊的處境後,情緒異常激動。儘管下屬們勸他冷靜從長計議,但他認為既然殷齊的目的是讓自己出現,那麼自己就必須挺身而出。謝蘊的哥哥竇飛揚主動找到殷稷,告訴他已經做好了攻擊的準備。殷稷迅速安排一切,準備救援謝蘊。
在殷齊的府邸中,謝蘊看著眼前的嫁衣,心中充滿了抗拒。她直接將嫁衣推倒在地,表示不會向殷齊屈服。殷齊雖然喜歡王惜奴,但並未正式封她為妃,因為他心中另有所圖。就在此時,謝蘊趁機繞到殷齊身後,準備動手。然而,就在關鍵時刻,下屬來報殷稷已經帶人闖入了府邸。
謝蘊成為了殷齊的人質,殷稷要求他釋放謝蘊。謝蘊擔心殷稷的安危,勸他不要輕舉妄動。但殷稷為了拯救謝蘊,毅然決然地丟掉了手中的長劍,一步步走向殷齊。在殷齊即將動手的瞬間,謝蘊和殷稷聯手用發簪插入了殷齊的脖子,將他當場擊倒。此時,天空飄起了大雪,謝蘊緊緊擁抱著殷稷,兩人終於奪回了屬於他們的一切。他們決定放下過去的恩怨,共同度過餘生,希望未來能遠離紛擾,過著平靜幸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