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聯合警校組織的緊急救援演練中,特警精英邢克壘(白敬亭飾)結識了住院醫師米佧(馬思純飾)。隨著接觸增加,兩人關係由開始的勢同水火到互相了解,邢克壘對米佧心動不已。突如其來的地震,打破了生命的平靜。米佧和邢克壘臨危險受命前往災區,兩人在救援工作中忠於職守,完美地詮釋了公安特警和人民醫生在國家危難面前視死如歸的精神與意志。隨著救災工作的不斷推進,米佧從邢克壘身上看到了公安民警的大義凜然,邢克壘也從米佧身上看到了人民醫生的仁心仁術,從而越發理解對方身上背負的職責與使命。身為公安民警和醫生,兩人再次同舟共濟,願為彼此築一座城池,忠堅不移,守護對方,以及他們身後千千萬萬的人民
米佧遭劫匪劫持 邢克壘救下米佧
兩年前,一夥劫匪衝入寶慶銀樓搶劫,很快特警就趕到了現場準備突襲解救人質,這時店內顧客老閻突發心臟病倒在了地上,警方通過監控畫面看到老閻倒在地上,趕緊叫停了行動,醫生米佧見狀,連忙小心翼翼地舉手錶明身份,並簡單地給老閻做了檢查,米佧告訴劫匪,老閻情況危急,必須馬上送去醫院。劫匪看著外面重重包圍銀樓的警察心煩不已,一時激動開了槍,場面頓時陷入混亂,警方趕緊調整行動部署,找準時機突襲劫匪,打了劫匪一個措手不及,衝進銀樓的特警們趕緊讓顧客們撤離,而米佧卻被劫匪挾持了,劫匪讓米佧拿著手雷,自己則拿刀抵著米佧的脖子,叫眼前的特警邢克壘放下槍。邢克壘沒有慌亂,開槍準確地擊斃了劫匪,又趕緊伸手和米佧一起握住手雷,並讓米佧千萬不要鬆手,只要米佧不鬆手,手雷就不會炸。
米佧十分緊張,控制不住地手抖,邢克壘為了轉移米佧的注意力,便和她聊著天,問著米佧的身份姓名,並讓米佧慢慢地站起來,但米佧卻不敢站起來,邢克壘警耐心安慰鼓勵著米佧,慢慢地將米佧扶了起來,兩人慢慢地走出銀樓,警方的防爆組已經準備好了,邢克壘讓米佧一根根地鬆開手指,換他按住手雷,成功交接手雷後,邢克壘趕緊讓其他刑警把米佧帶走,自己則負責處理手雷。米佧離開一段距離後,身後就響起了爆炸聲,米佧忍不住回頭看邢克壘的情況,卻只看到了一陣濃濃的硝煙。
很快兩年過去了,米佧早已回歸了正常生活,這天她正收拾著東西準備去參加應急救援集訓,院辦賀主任向眾人介紹了這次的訓練教官,猛虎突擊隊副隊長束文波,束文波簡單地自我介紹了一下,並說自己是副教官,這次集訓的主管教官是邢克壘。束文波又介紹起這次集訓內容,說這次是封閉式集訓,為期兩週,如果要請假,必須要有主管教官邢克壘簽字的請假條。簡單介紹完訓練內容,束文波就讓眾人回去換衣服,十分鐘後就到操場集合開始訓練了。到了休息時候,同事陳韜拿著水向妍珊和米佧獻殷勤,妍珊卻不想理會,又問米佧請假的事情,原來米佧想要回醫院參加神經外科專家邵宇寒博士的交流會,米佧的朋友小滿病情反复,米佧很想和邵宇寒見一面,希望能從他那裡得到幫助。
下午的訓練很快就開始了,米佧找束文波請假,束文波給邢克壘打了個電話,邢克壘正在開車回基地的路上沒有接電話,束文波便不肯給米佧準假,米佧無奈,只能趁訓練的時候偷跑了,米佧在路邊剛好攔下了邢克壘的車,希望邢克壘送她回醫院,邢克壘答應了,路上兩人攀談起來,米佧不知道邢克壘的身份,也講了許多邢克壘的壞話,邢克壘也沒有顯示身份。很快米佧就到了醫院,邵宇寒剛好開始給患者莫曉輝做手術,並開始了手術直播,這次交流會原本是主治醫師級別的會議,但米佧還是偷偷溜了進去,手術進行到一半,莫曉輝突然開始抽搐,又出現了手部麻痺,邵宇寒十分沉著冷靜,他早已做好了所有預案,成功將莫曉輝腦內的腫瘤切除了,會議室的醫生也紛紛鼓掌,讚嘆著邵宇寒的專業。邵宇寒指點了幾句,準備和張院長去看病人的狀況了。
邵宇寒為小滿爭取機會 米佧再次私自出營
米佧等邵宇寒從重症監護室出來後,趕緊拿著小滿的病歷想找邵宇寒請教,邵宇寒忙著趕飛機,米佧邊走邊和邵宇寒說著小滿的病情,希望邵宇寒能看一看,邵宇卻說米佧對病患投入太多的情感,這很不專業,米佧反駁道,如果說麻木就是專業,那她寧願永遠不專業,邵宇寒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了米佧手裡的病歷,並且要了她的聯絡方式,說看完以後會回覆米佧,雖然對病人投入太多感情很不專業,但相比麻木,還是前者好些。
米佧見完邵宇寒後趕緊趕回了訓練基地,她又碰上了邢克壘,跟著邢克壘回去的時候,聽到基地的人喊鏤克壘隊長,米佧才反應過來,眼前的人就是邢克壘,顴克壘一臉嚴肅,叫束文波拉鈴,叫他們緊急集合。所有人都集合後,邢克壘叫了張青青和陳小燕出列,這兩人下午騙束文波來例假來逃避訓練,剛剛邢克壘聽到她們兩人的談話,知道她們欺騙了束文波,便叫她們在操場跑十圈作為懲罰,兩人心虛不已,不敢反駁,只能乖乖地去跑步了。邢克壘又教訓剩下的人,重申了訓練基地的紀律,並說今天下午有人偷跑出營地,邢克壘沒有說是米佧,只說他們是一個集體,一人犯錯,全體受罰,剛剛集合遲到了十五分鐘,現在全體罰跑十五圈,好不容易跑完了十五圈,邢克壘又告訴眾人這個集訓的意義,讓眾人認真對待,並說明天將開始真正的訓練。
米佧和妍珊休息時吐槽著邢克壘,妍珊有些擔心米佧得罪了邢克壘,很可能拿不到結業證,米佧心裡也沒底,第二天一早便想去找邢克壘壘,但邢克道歉卻說私自出營理應開除,但他還是心軟了,只給米佧扣了三十分,記她一次大過,並說再有下一次,就讓米佧走人,米佧連忙答應,臨走前,邢克壘又讓米佧在訓練結束後把廁所掃了,米佧也答應下來。米佧走後,邢克壘從抽屜裡拿出一張賀卡,那是米佧之前給邢克壘寫的感謝卡,邢克壘沒想到兩人如此有緣分,竟然還能再次相見,但因為邢克壘之前救米佧時蒙著面,米佧便沒能認出邢克壘來。
米佧因為打掃廁所錯過了浴室的開門時間,米佧正想離開時,邢克壘突然出現,讓她把浴室也打掃了,並把浴室的鑰匙給了米佧,其實邢克壘是為了能讓米佧洗澡,故意這麼做的,米佧也反應過來邢克壘的用心。
隔天訓練時,邢克壘原本要接受一個採訪,但他突然改了主意,讓束文波去接受采訪,自己則親自去帶學員訓練,中午休息的時候米佧洗了個頭,邢克壘還在旁邊幫米佧倒水,米佧抬頭一看是邢克壘嚇了一跳,正想走時還滑了一跤,抱著邢克壘雙雙摔倒在地上,這一摔,米佧想起當時救自己的特警也是這樣抱著自己倒在地上,兩人有些尷尬,米佧趕緊解釋自己不是故意的。
邢克壘帶訓練時,電視台的編導阮青夏也到了訓練基地,束文波負責接待阮青夏,便先將她帶去了宿舍,束文波用力一提行李,阮青夏的行李箱就壞了,行李箱裡的東西散落了一地,束文波十分愧疚。而這邊米佧的訓練也不順利,米佧自認為自己運送傷員的項目已經合格了,但邢克壘讓她親自躺上擔架體驗了一下,米佧這才知道自己的問題,只能服氣受罰,臨走前米佧把頭盔還給邢克壘,卻在邢克壘拿到之前鬆了手,米佧解釋自己手抖沒拿穩,邢克壘卻說外科醫生的手可不能抖,又叫米佧下午兩點單獨找他訓練,外科醫師手不能抖這句話兩年前邢克壘也和米佧說過,米佧聽著這熟悉的話語,陷入了沉思。
米佧去找邢克壘訓練時,邵宇寒突然打來電話,希望米佧能帶小滿到醫院來做一些補充信息,米佧一聽是小滿的事情,當下也顧不上訓練,和邢克壘說自己有事便走了。米佧帶著小滿去了醫院做檢查,邵宇寒說國外的研究所針對這個病研究了新藥,效果很顯著,而且針對新藥還有配合治療,但是這些都要在國外進行,他可以幫小滿爭取這個機會,小滿卻有些猶豫,米佧看出小滿是擔心費用問題,邵宇寒說因為是醫學研究,醫療費用是可以免除的,但在國外的生活費,需要小滿自己負擔,米佧勸說小滿去國外治病,生活費的事情可以自己幫忙。
米佧再次私自出營惹怒了邢克壘,邢克壘按照之前說好的,準備開除米佧,米佧極力想要解釋,邢克壘卻說在這裡紀律大於一切,如果在這裡米佧都能用私人理由私出營,那他不確定在真正遇到危險時,米佧會怎樣選擇,米佧被邢克壘訓得十分委屈,說自己絕對不會走的,自己是真的想要學點東西,不僅僅是為了結業證,這一幕被束文波和阮青夏看到,阮青夏和米佧是朋友,當下上前安慰了米佧幾句。晚上,米佧邊做衛生邊和阮青夏聊天,說著這幾天的艱辛,這時邵宇寒打來電話,說他找到一家慈善基金,願意幫小滿出一部分費用,這樣加上米佧的資助,小滿就有救了,米佧十分高興,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第二天邢克壘開始和學員們進行野外訓練,每組學員都有一名特警配合,所有的學員都分配了特警,但卻遲遲沒有叫米佧的名字,邢克壘看了米佧一眼,沒有說話,就帶隊出發了。
米佧繼續留下訓練 邢克壘模擬考核學員
米佧叫住邢克壘,問他為什麼這麼針對自己,邢克壘卻說要是自己針對米佧的話,米佧上一次私自出營,他就開除米佧了,邢克壘讓米佧先去解決自己的事情,等明年再來訓練,說完邢克壘就走了。米佧仍然不肯放棄,在基地門口和阮青夏一起等著邢克壘回來,這時一個老人拿著一袋東西和門口值班的警察說要把東西放在門口,值班警察不肯,兩人的爭執引起了米佧和阮青夏的注意,老人李叔是山上的孤老,前兩天山上泥石流爆發,邢克壘帶人援救時救下了李叔,李叔心存感激,隔三差五地來給邢克壘送東西,邢克壘卻執意不存收,值班警察收過一次,被邢克壘批評了一頓,值班警察就再也不敢收了,米佧好心地先替李叔保留了東西,又提出送李叔回去。
深夜,阮青夏在門口還沒等到米佧回來,正好被邢克壘看見了,邢克壘有些擔心,趕緊上山尋找,他給米佧打了電話,米佧的手機卻沒有信號,米佧在山里迷了路,又不小心從小坡上跌下崴了腳,好在她聽到了邢克壘的呼叫聲,趕緊出聲表明自己的位置,邢克壘想要扶起米佧,發現米佧實在站不起來,邢克壘猶豫了一下,最後將米佧背了回去。邢克壘把米佧背到了醫務室,米佧自己處理起傷口,又說起自己是送李叔回去,邢克壘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而且阮青夏把米佧的情況匯報給了邢克壘的領導,顴克壘最後還是讓米佧歸隊繼續訓練了。
束文波知道阮青夏去找邢克壘的領導郝隊後,以為是阮青夏利用職務便利,讓郝隊給邢克壘施壓留下了米佧,還數落了一通阮青夏,阮青夏有些生氣,邢克壘告訴束文波阮青夏只是去說明了情況,並沒有讓郝隊開後門,束文波追悔莫及,趕緊去拍攝現場找阮青夏,阮青夏見束文波來了,便要拍攝束文波高空索降的視頻,阮青夏心裡還在生氣,藉口視頻拍得不好,一遍一遍讓束文波高空索降,害得束文波一不小心拉傷了舊傷口,視頻拍完後,束文波向阮青夏道歉,並說自己的傷沒有什麼,阮青夏心裡有些愧疚。下午,阮青夏又收到快遞,原來之前束文波把阮青夏的化妝品打碎了,他便又買了一個給阮青夏,但不知道自己買的是山寨的,雖然是山寨的,但阮青夏卻被束文波的用心給打動了。
邢克壘突然緊急集合了學員們,並開始模擬綜合訓練考核,模擬了一名登山愛好者,在登山時不慎滑入山谷,需要救援的情況,和之前訓練時一樣,每五人一組,每組都有一名特警保護學員,但不對他們進行技術指導,邢克壘念了成員分配,分別妍珊,陳韜,聶小輝,劉榮和米佧,邢克壘親自帶這一組。
米佧這群人率先找到了傷者,但就在要救助傷者時,對講機裡突然傳來消息,第二組人員發現了情況危急的傷者,急需登山繩,米佧見自己這組的傷者傷勢並不危急,便決定將登山繩先給第二組的人員使用,其他成員也只好同意。因為米佧幫助了第二組人員救助傷者耽誤了時間,他們這一組用時最長,但邢克壘卻給了他們最高的分數,並表揚了他們根據傷者情況決定救援次序的做法,並提醒米佧注意繩索的基礎訓練。
米佧缺課那天沒有學習繩索的基礎訓練和索降,為了補上這門課,便去找了特警李念補課,米佧不知道的是,自己剛走,邢克壘就帶著繩索來找自己了,邢克壘到訓練場看到李念在教米佧後,心裡有些不爽,便默默離開了。
下午,束文波帶阮青夏到野外拍攝實戰訓練,拍攝到一半,阮青夏突然想上廁所,但特警訓練時是不允許上廁所的,野外也沒有廁所,阮青夏也不願意就地解決,束文波只能開車帶阮青夏回去找廁所。
阮青夏對束文波動心 邢克壘米佧合力救助車禍司機
好不容易找到了地方,阮青夏著急下車要去上廁所,可她的衣服被椅背掛住了,束文波趕緊叫住阮青夏,說她再動,她的衣服就全部豁開了,阮青夏趕緊讓束文波幫忙,但卻讓衣服劃得更開了,阮青夏趕緊讓束文波把衣服脫給自己,束文波只好照做,阮青夏上完廁所出來,看著束文波在外面傻傻地等自己的樣子,心裡有些異樣的感覺,她突然一下子喜歡上了束文波。
很快,訓練考核就進行到最後一項,高空索降,米佧看著二十七米的高樓,心裡有些害怕,邢克壘看出米佧很緊張,便鼓勵了米佧兩句,但米佧還是放鬆不下來,學員們紛紛順利下了樓,很快樓頂上就只剩下米佧一人,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米佧鼓足勇氣開始下樓,剛下到一半,米佧恐高發作嚇暈了過去,沒能完成考核。
邢克壘為學員們準備了結業晚會,並在晚會開始之前給學員們頒發了結業證,但米佧因為沒能完成索降,邢克壘本著負責的態度,沒有給米佧結業證。米佧沒有氣餒,她知道自己現在確實沒有資格拿結業證,大家散開後,米佧一人在山頂散心,邢克壘走來安慰米佧,還開玩笑說米佧是不是想不開,米佧卻說自己的命是別人拼命救下的,她會好好活下去,米佧說起兩年前自己被劫匪挾持的事情,還一直誇讚著當時救她的特警叔叔,邢克壘心裡有些無語,對米佧把自己當做叔叔的事情十分介意,還問米佧是不是看錯了,米佧卻說那個特警十分沉穩,又臨危不亂,肯定年紀不小了。
晚上,阮青夏也來湊結業晚會的熱鬧,並和米佧說了自己喜歡束文波的事情,很快,結業晚會就開始了,陳韜說他們讓教官虐了兩個星期,現在是要虐回教官的時候了,說著就給邢克壘戴上了一個可以測心率的手環,並說要是一會他們如果能讓邢克壘的心率上一百,邢克壘就要接受懲罰,其他學員都讓邢克壘做各種運動,結果都沒讓邢克壘的心率上一百,到了米佧,阮青夏便讓米佧用美人計,和邢克壘比瞪眼,兩人對視的時候邢克壘的心率不斷攀升,這時有人將米佧推向邢克壘,邢克壘下意識抱住了米佧,這下直接讓他的心率飆升到一百二十,眾人紛紛調侃邢克壘英雄難過美人關,願賭服輸,邢克壘只能接受懲罰。懲罰完邢克壘,陳韜等人又起哄要懲罰束文波,邢克壘趁機溜走,米佧擔心邢克壘剛剛被整得難受,還給邢克壘遞了瓶水。
米佧去上廁所時突然收到手機APP的提示,八公里外發生了一場車禍需要緊急救援,情況危急,邢克壘和米佧趕緊趕去了現場,現場的卡車卡在山路邊緣,司機也被卡在駕駛位上一直流血,米佧提出自己上車為司機止血,否則就來不及了,但邢克壘卻擔心米佧的恐高發作,米佧卻十分堅持,她為了救人,拼命克服著自己的恐高,但還是不慎滑倒,幸好邢克壘死死拽著繩索,才救下了米佧,米佧緩過來後,又開始嘗試進入駕駛室,這次邢克壘用身體做橋樑,讓米佧從自己身上爬到了駕駛室。
米佧趕緊查看了司機的情況,讓司機恢復呼吸後,趕緊給司機進行止血,終於堅持到了救護車趕來,救護車將司機救走後,米佧才發現邢克壘的額頭磕破了,但止血繃帶已經用完了,情急之下,米佧只能用自己的吊帶背心脫下給邢克壘做了包紮。
隔天一早,邢克壘去找了領導郝隊,申請給米佧補發緊急救援結業證,郝隊有些意外,明明之前是邢克壘親自斃掉了米佧的結業證,怎麼現在又讓自己給米佧補發呢,邢克壘趕緊解釋,說昨天米佧的表現說明米佧可以克服恐高的缺陷,郝隊也聽說了此事,他表示給米佧補發結業證沒有問題,不過他問邢克壘是不是看上了米佧,要藉職務之便來追求米佧,邢克壘趕緊否認,郝隊說談戀愛沒有問題,但要是和醫生談戀愛,兩人都顧不了家,那才是問題,說完便給邢克壘簽了字。
仁心醫院裡,賀主任告訴幾位剛集訓完的醫生,這次能進神經外科的醫生只有一人,其他人都只能留在大外科,讓他們自己好好努力,妍珊的實力強,大家都覺得最後肯定是妍珊能進神經外科,賀主任走後,米佧和妍珊搭電梯準備上樓,正好碰到同事送急診的病人上樓做檢查,還說手術電梯被人佔用了,只能走工作電梯,拜託兩人將病人送上去,電梯運行到一半,卻突然出了故障。
米佧為病人做緊急治療 邢克壘隊友中彈
賀主任很快就知道了米佧和妍珊還有一位病人被困在電梯,邵宇寒正好路過得知了情況,他趕緊指揮在場的護士去準備各種手術器材和找人接應,電梯還要修半個小時,賀主任趕緊讓兩人確認病人的情況,兩人緊急查看後發現病人的身體狀態有些差,兩人匯報了情況,又通過視頻電話給邵宇寒看了病人的樣子,邵宇寒看過情況後,說一會會把電梯門開一條縫,把手術器材遞進去,讓她們兩人就在電梯裡為病人手術,但妍珊卻很緊張,畢竟她們沒有資歷,而且手術條件又這麼差,她很害怕出了問題要擔責任,便一直不敢下手為病人做穿刺,米佧見狀只能拿過手術器材,自己為病人做了穿刺,好在米佧及時為病人進行了治療,病人的情況穩定了下來,電梯修好後,就被帶去做後續治療了。
仁心醫院很快要開會宣布米佧這批醫生會分到哪個科室,邵宇寒看了名單,不出眾人所料,妍珊被分到了神經外科,邵宇寒向賀主任提出再加一個人,並說自己會親自向張院長解釋,邵宇寒要加的人正是米佧,邵宇寒剛走,邢克壘就來了,他和賀主任打了招呼,說自己來找米佧。原來邢克壘特意買了新的背心給米佧給她,又約米佧中午一起吃飯。
邢克壘沒能等到米佧,就被隊裡的電話叫回去執行任務了,米佧和妍珊給同事們買了咖啡,陳韜隨手拿過邢克壘送給米佧的禮物袋,發現竟然是一件老頭衫,眾人頓時八卦起來,米佧擺脫了幾人,便打電話給邢克壘,但邢克壘正在執行任務,沒有接到電話,而米佧路過病房時看到了小滿,得知小滿的簽證已經下來了,米佧十分為小滿高興,叮囑小滿到國外後好好開始治療,並告訴小滿自己已經到了神經外科,以後就跟著邵宇寒了。
邢克壘和同事一路追蹤犯罪嫌疑人到一個廢棄廠房,並在廠房里和罪犯展開了槍戰,在槍戰過程中,邢克壘的隊友小超不幸被罪犯擊中倒下,邢克壘和束文波趕緊擊倒剩下的罪犯,將小超和嫌犯送到了仁心醫院,病人情況緊急,醫院通知了神經外科進行會診,邵宇寒看了兩人的情況,兩人的情況都很危機,很有可能需要同時開兩台手術,但醫院人手不夠,沒有第二個可以主刀的醫生,邵宇寒猶豫了一下,決定先給嫌犯做手術,因為嫌犯的手術指徵更明顯,李念見邵宇寒要先給嫌犯做手術,一時衝動地指責起邵宇寒,但邵宇寒說自己是醫生,不是法官,他只負責治病救人。沒多久,小超的指徵也明顯了,邵宇寒最後決定同時開兩台手術,但妍珊卻不理解邵宇寒的做法,擔心出了事情醫院要負責,但米佧卻說生命大於制度,這話被邵宇寒聽到了,邵宇寒對米佧所說的話十分滿意,手術很快開始了,就當米佧以為手術要順利結束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米佧安慰邢克壘 米佧被調到急診外科
小超這邊的手術進行順利,嫌犯那邊的手術卻出了意外,出血量突然變大,邵宇寒便讓米佧她們接手,自己去嫌犯那台手術查看情況,邵宇寒開始為嫌犯進行手術,而米佧這邊發現了小超顱內有動脈血管瘤,但邵宇寒現在沒法過去,只能讓他們先把小超的血壓止住,不讓動脈血管瘤破裂,在邵宇寒的指揮下,兩台手術都很成功,他出了手術室,將小超顱內有腫瘤的事情告訴了邢克壘他們,並說要在術後觀察一下,才能知道會不會有後遺症,邢克壘也為之前他們態度不好的事情向邵宇寒道了歉,邵宇寒表示理解,並沒有責怪他們。
米佧下班後看到了自己儲物櫃裡的結業證書,心裡有些高興,她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時,看到了邢克壘還坐在外面,看著邢克壘難過的樣子,米佧便提議一起去吃個飯,邢克壘說剛剛邵宇寒做出先救嫌犯的決定時,自己心裡也很憤怒,但他卻沒有辦法,米佧卻說作為醫生,他們也沒得選,醫生有希波克拉底誓言,即使是在正義和仁慈面前,他們也不能直接地,主動地,有意識地殺死一個病人,在生命面前人人平等,作為醫生,要始終如一一對尊重生命。而邢克壘身為警察,他維護了法律的尊嚴,他也做到了。邢克壘甚至希望今天受傷中彈的是自己,米佧安慰他說,小超心裡想的肯定也和邢克壘一樣,小超也不會希望倒下的是隊友,米佧又說起自己當醫生後的心酸,說她實習第一年的時候碰上高速車禍,一家三口都沒有救回來,她當時就覺得十分無力,十分愧疚,但她還是要繼續做醫生,只有繼續做醫生,才能救更多的人,而邢克壘也一樣,只有繼續下去,才能守護更多的人,有了米佧的安慰,邢克壘的情緒好了很多。
隔天仁心醫院的管理階層開會討論對邵宇寒的處理結果,他們覺得邵宇寒的做法太過冒險激進,不顧醫院的規章制度,會讓神經外科的前途堪憂,米佧舉手發言為邵宇寒說話,發表了自己的看法,說作為醫生不能只遵守規章制度,而邵宇寒昨天能同時開兩台手術,也是在有把握的情況下進行的,張院長很認同米佧的話,沒有再責怪邵宇寒,還稱讚了他,這下神經外科在醫院都出了名。
小滿即將要去國外治療,邵宇寒和米佧一起在醫院門口送別小滿,米佧一時情緒激動,忍不住哭了出來,回去時眼淚還沒擦乾,就跟在邵宇寒身後走著,結果卻被醫院的人誤以為邵宇寒脾氣暴躁,把米佧罵哭了。
阮青夏發現了邢克壘送給米佧的老頭衫,忍不住八卦起兩人的關係,米佧讓阮青夏不要再八卦,自己就把束文波的動態告訴她,阮青夏趕緊閉嘴,米佧便說束文波和邢克壘他們最近在醫院輪流照顧小超,阮青夏第二天便去了醫院找束文波,並約他一起吃飯,束文波本來不願意,但邢克壘卻讓束文波把阮青夏送回去,出了醫院後,阮青夏便一直纏著束文波,要跟著束文波回警隊。邢克壘和米佧留在病房照顧小超,小超卻突然頭疼,米佧便讓邢克壘趕緊去借輪椅去給小超做CT,到了CT室,兩人卻和其他病人家屬起了衝突,邢克壘急著送小超檢查,見病人家屬開始動手,便將那人摔在地上。圍觀群眾把邢克壘打人的樣子拍了下來傳到網上,網上的輿論都開始責怪米佧和邢克壘,米佧受到了處罰,被調到了急診科,而邢克壘也被批評了,郝隊讓他最近不要再去醫院,他會派別的同事去照顧小超。
米佧調到急診的第一天,就遇上了候診的病人突發心梗,失去了心跳,陳韜為病人恢復心跳後,病人突然開始抽搐起來,週醫生讓陳韜和米佧等人按住病人,自己去叫衛主任來看看。
邢克壘替米佧求情 衛主任表揚米佧
衛主任簡單詢問了病情,又問米佧該怎麼做,米佧做出了錯誤的判斷,被衛主任訓了一頓,米佧有些沮喪,病人的病情穩定後,陳韜帶著米佧在急診室轉了一圈,帶她和周哲師兄,護士馮曼曼以及陳小燕打了個招呼。米佧休息的時候想告訴邢克壘自己調到了急診外科,但猶豫了一番還是沒有把消息發出去。雖然邵宇寒沒有把米佧留在神經外科,但他還是很關心米佧的情況,特意約了衛主任出來詢問米佧的情況,並希望米佧能夠在急診外科好好鍛煉,盡快成長起來。
隔天急診外科的早會上,衛主任特意點了米佧幾句,讓米佧先跟著周哲,米佧表示自己會好好在急診外科好好學習。邢克壘這幾天雖然沒來醫院,但很貼心地往神經外科送了幾天早餐,本來是想給米佧送的,但他不知道米佧已經被調走了,這幾天的早餐,神經外科的同事還以為是米佧請客的。邢克壘來醫院看小超時才知道此事,他有些替米佧打抱不平,便去找邵宇寒解釋,米佧知道邢克壘去找邵宇寒自己以後趕緊去了邵宇寒辦公室,並阻止了顴克壘替自己講話,並告訴宇邵宇寒自己會在急診好好表現的。邢克壘見米佧不開心了,趕緊追了出去,米佧又說邢克壘已經不是自己的教官了,自己的事情邢克壘也不用管了,還說他們兩人碰在一起總沒有好事。
米佧和邢克壘說了少聯繫,自己心裡卻還是不好受,晚上也沒有打車回家,而是選擇了騎車,邢克壘也一直沒走,在醫院門口等著米佧下班,還假裝和米佧偶遇要送米佧回家。米佧上了邢克壘的車,兩人沒聊幾句,米佧就累得在副駕駛睡著了,不一會邢克壘到了米佧小區門口,他沒有叫醒米佧,等米佧自己睡醒後,才和米佧道了別,並看著米佧到家開燈以後,才放心地離開。
米佧到神經外科取報告並請妍珊簽字,才發現同事們都以為每天的早餐是自己請的,米佧叫住外賣小哥給訂早餐的人打了電話,才知道是邢克壘訂的早餐,邢克壘藉口是他們警隊為了感謝他們照顧小超才訂的早餐,在得知米佧沒有吃過他訂的早餐後,邢克壘十分失落。
妍珊為了討好邵宇寒,給邵宇寒帶了便當,並拜託邵宇寒看看自己的論文,但論文中的病例,妍珊並沒有真正接觸過,邵宇寒便批評了妍珊不切實際,也沒有接受妍珊的便當,妍珊心裡很不好受。
急診室突然收到一位嘔吐的阿茲海默症病人,米佧經過簡單診斷,懷疑這位病人腦部受傷,又叫了衛主任來查看,衛主任讓人趕緊給病人做檢查,又通知神經外科來會診。這次因為米佧的細心,正確地診斷了老人的病情,老人病好後,老人家屬特意送來了水果感謝米佧,衛主任也破天荒的表揚了米佧,並在聊天下班後找米佧。衛主任問米佧有沒有想過邵宇寒為什麼要把她調來急診,還說在急診工作就像打仗一樣,還問她覺得她能在急診待多久
束文波逃避阮青夏 米佧邢克壘合力救人
米佧表示,她一定能在急診待下去,衛主任十分滿意米佧的態度,並讓她好好努力,說邵宇寒做事肯定有他的道理,衛主任剛走,米佧就碰到了邵宇寒,剛剛衛主任的一番話,讓她知道邵宇寒對自己的期待,她便邀請邵宇寒一起吃飯,邵宇寒正好有空,便答應了,這一幕被妍珊看到,妍珊見米佧和邵宇寒關係好,心裡有些不痛快。米佧帶著邵宇寒去了街邊小店,又點了一份生腦花向邵宇寒請教膠質瘤手術方面的問題,問完問題才開始吃飯。晚餐後,邵宇寒開車送米佧回家,邢克壘正在米佧家附近吃燒烤,就是為了等米佧回家能和她見一面。
束文波的媽媽來找束文波,束文波在火車站沒有接到母親,過了一會卻收到阮青夏的消息,阮青夏接走了束母,還帶著束母去購物中心買了衣服,打扮了一番,束文波到商場找到阮青夏,把她拉到一邊,不想讓她再管自己的事情,但阮青夏卻不聽,加上束母十分喜愛阮青夏,束文波也無可奈何。束母看出阮青夏對束文波的心思,趁阮青夏去停車時點了束文波幾句,讓束文波好好把握,束文波卻說自己不喜歡阮青夏身上那股咋咋呼呼的勁。
仁心醫院急診室收到一位誤喝敵敵畏的患者沐沐,沐沐還從樓梯上摔了下來,衛主任趕緊讓人準備手術室,對沐沐進行搶救,沐沐雖然已經醒了,但因為中毒太深,還需要後續治療,並需要持續注射阿托品藥物,但阿托品的劑量太小,急診科召集了所有人手掰玻璃瓶,但劑量還是不夠,正好邢克壘來接小超出院,離開前來和米佧打招呼,得知米佧的情況,便主動幫忙聯繫同事一起為仁心醫院送藥,在眾人的努力下,沐沐的情況終於穩定下來,脫離了危險,整個急診室的人都歡呼起來,米佧看到邢克壘,激動地抱住了他,還高興地說謝謝警察叔叔,急診室的眾人也向邢克壘鞠躬,跟著說謝謝警察叔叔,忙完後,邢克壘又送了米佧回家。
邢克壘的姐姐刑克瑤突然回國,並要邢克壘來機場接自己,邢克壘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去機場接了姐姐,刑克瑤說自己這次回來是公事,公司有個新產品要在國內發布,她回來盯一下。晚上刑克瑤去參加了一個宴會,宴會結束後卻和邵宇寒偶遇了,兩人曾經是情侶,開的還是一模一樣的車,兩人有些尷尬地寒暄了兩句就離開了。
沐沐雖然脫離了危險,但沐沐的後續治療還需要一大筆費用,沐沐父親借遍了錢也湊不齊錢,米佧正好看到了沐沐父親的難處,猶豫之下把自己的錢借給了沐沐父親。這樣一來,米佧就沒錢交房租了,她只能先到醫院的值班室湊合幾天,順便再找房子。阮青夏來警隊找束文波,沒找到束文波卻碰上了邢克壘,阮青夏說起束文波好幾天沒理自己,又說了米佧搬家的事情。
邢克壘租屋給米佧 邵宇寒批評妍珊
邢克壘得知米佧搬家的事情,有些意外,趕緊詢問阮青夏發生了什麼,阮青夏便把米佧把錢借給患者家屬的事情告訴了邢克壘,還說米佧不願意向別人借錢,現在要幫米佧,就是要幫米佧租到合適的房子,說完阮青夏便想走,並讓邢克壘轉告束文波,上次的事情是她做錯了,下次不會了,邢克壘答應了,還說要是不行就換個人,阮青夏卻說自己認定這塊木頭了。
陳韜見米佧還沒租到房子,便說自己朋友有套房子正好要出租,便帶著米佧去看房了,米佧對房子十分滿意,而且價格也合適,只是陳韜說房東只租樓上一間臥室,書房不能打開,套房子的衛生也需要米佧來做,米佧爽快地答應了,但她卻有些疑惑,問陳韜需不需要和房東見一面簽個合同,陳韜忙說不用,米佧只要把每個月的房租轉給自己,自己再轉給房東就好了。
刑克瑤和邵宇寒約著見了一面,她將公司的新產品線資料給邵宇寒看了看,是關於神外術前規劃系統的,可以幫助醫生選擇最佳的手術工具和最優的手術入路,還可以模擬手術,她這次回來就是想找一批有分量的神經外科醫生率先使用這個系統,希望邵宇寒能夠了解一下,邵宇寒答應了,但不敢保證最後會使用她們的產品,刑克瑤表示理解,說邵宇寒公事公辦就好,畢竟她對她們公司的產品有信心,聊完公事,兩人都有些尷尬,邵宇寒又說自己有事,就先走了。
妍珊又給邵宇寒做了餅乾送去,早上的巡查結束後,邵宇寒把妍珊叫到了辦公室,詢問她昨天寫病歷花了多少時間,有沒有安排時間複習考核,又問妍珊花了多少時間做這盒餅乾,邵宇寒又叫了路過的賈立醫生,讓他把餅乾拿去分給同事,邵宇寒又讓妍珊把心思花在該花的地方,不要在做這些事情了,妍珊十分失落,但也只好表示自己會好好努力的。
米佧不知道的是,自己的房東就是邢克壘,邢克壘一直透過陳韜了解著米佧的情況,米佧一缺需要什麼,邢克壘就立刻給米佧補上,這讓米佧十分不安,甚至覺得自己遇到了變態,她趕緊打電話給阮青夏說了這事,阮青夏也覺得有些不對,還懷疑房東一直在偷窺米佧,兩人有些害怕,阮青夏又懷疑是陳韜喜歡米佧,是他做這些事情來追求米佧,米佧卻有些不相信,打算第二天和陳韜說一說這件事。隔天早上陳韜又給米佧送了早餐,米佧回想起阮青夏的話,便問陳韜是不是對自己有想法,還說自己最近幾年都不會談戀愛,陳韜便將米佧的話告訴了邢克壘,邢克壘有些無奈。
透過一天的觀察,米佧覺得陳韜應該不喜歡自己,但她還是覺得房子有問題,希望阮青夏能來這裡陪自己住幾天,但阮青夏卻覺得這是一個找束文波的好時機,便說自己這裡可能有個大案子,叫來了束文波,束文波有些擔心,趕去了米佧家裡,他一聽阮青夏說米佧的房東是個變態就有些奇怪,告訴兩人這是邢克壘的房子,米佧假裝家裡停電,給陳韜發了消息,陳韜便告訴了邢克壘,邢克壘趕去修電錶,被米佧抓了個正著,但邢克壘早有準備,和陳韜穿通好了,就算被發現了,也要咬死不認,只說自己房子空著,正好租了出去,自己也不知道是租給了米佧,米佧對邢克壘的話將信將疑,阮青夏覺得邢克壘肯定是喜歡米佧,米佧卻不想自作多情。
邵宇寒最近有手術要做,米佧知道後,便想去觀摩邵宇寒做手術,邵宇寒答應了,妍珊知道後有些不滿,覺得米佧已經不在神經外科了,來觀摩手術不合適,邵宇寒卻說醫生不分你我,想看他手術都可以來,並說米佧只是暫時在急診工作,不是不回神經外科。
束母撮合阮青夏束文波 米佧配合邢克壘解救人質
束母逛街時迷了路,她便聯繫了阮青夏過來幫忙,阮青夏便把束母送了回去,束母買了一大袋子菜,又讓阮青夏留下吃飯,趁此機會,束母直接問阮青夏是不是看上了束文波,見阮青夏肯定,束母便表示自己會幫阮青夏,畢竟自己的兒子是個木魚腦袋,不敲兩下是不會開竅的。束文波回來後看見阮青夏在家嚇了一跳,飯桌上,束母一直想要撮合束文波和阮青夏,束文波卻十分尷尬,束母則已經把阮青夏當做自己的兒媳婦看待了,還拒絕了束文波二嬸給束文波介紹對象,說束文波已經有對象了。
吃完飯後阮青夏突然有了過敏反應,阮青夏這才說自己對雞蛋過敏,而剛剛束母給阮青夏夾了一塊雞蛋餅,她不好意思拒絕,便吃了下去,結果就過敏了。束文波去給阮青夏買了藥膏,又給阮青夏塗了藥,問阮青夏為什麼要吃雞蛋餅,阮青夏說這是束文波喜歡吃的,她就想嚐嚐束文波喜歡吃的東西是什麼味道,阮青夏直接表明了自己對束文波的喜歡,束文波有些吃驚,阮青夏告訴他,自己會讓他看到自己是一個好姑娘的,束文波正不知所措時,邢克壘給他打來電話,要他出任務,束文波顧不上阮青夏,趕緊去和邢克壘會合了。
仁心醫院也忙碌起來,原來是有歹徒劫持了明星宣美琦,而陳韜今晚正好去看了宣美琦的演唱會,因為發生意外,現場還發生了踩踏事件,歹徒呂凡正帶著宣美琦逃竄,邢克壘帶隊追捕呂凡,而米佧也從醫院出發趕往現場支援。因為據報案人說呂凡身上綁有炸藥,邢克壘便將呂凡的車逼到了郊外,呂凡的車被特警包圍了,他只能帶著挾持著宣美琦和特警對峙,邢克壘通過觀察,向郝隊表示呂凡以前在劇組做道具,他身上的炸藥可能是假的,建議不實施狙擊,這時米佧也趕到了現場,她發現宣美琦犯了哮喘,情況危急,邢克壘本想讓李念假扮醫生把吸氧設備送過去,但呂凡十分謹慎,堅持要女醫生過來,邢克壘只好給米佧穿上防彈背心,並叮囑她給宣美琦戴上吸氧面罩後就馬上撤離,邢克壘安慰米佧,有他在,絕對不會讓米佧有事,說著便拉上了自己的面罩,這一瞬間,米佧突然想起當時在銀樓救了自己的特警,邢克壘和他是如此的想像,但在這危機關頭,米佧來不及多想,只能先上前給宣美琦戴上氧氣面罩。
邢克壘也趁此機會觀察到呂凡身上的炸藥是假的,趁米佧吸引呂凡的注意力時,特警上前製服了呂凡,將呂凡帶走了,米佧則留下為邢克壘處理傷口,拿手遮住邢克壘的臉,試圖辨認邢克壘不是就是當年救自己的人。晚上回家後,米佧還做了夢,夢到兩年前那個特警就是邢克壘,米佧十分心慌,趕緊給阮青夏打了電話分析自己的情況,阮青夏覺得米佧對邢克壘也動心了。
郝隊因為邢克壘受傷,特意給邢克壘放了三天的假,邢克壘一放假就跑去醫院等米佧下班一起吃飯,米佧說自己還要回家弄資料,邢克壘便說那就回家吃,說完就買了一堆菜回家開始做飯,米佧卻擔心邢克壘吃完飯後就不走了,兩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米佧有些緊張,還打電話給阮青夏求助,阮青夏卻不以為然,覺得這正好是個機會,這時邢克壘叫米佧幫忙,其實邢克壘手上的傷並不嚴重,但他卻裝作行動不便的樣子要米佧幫忙,米佧一邊給邢克壘打下手,一邊回憶著兩人經歷的種種。
晚餐做好後,邢克壘開了瓶酒,感謝昨天米佧的配合,將人質順利地救了出來,兩人邊吃邊聊,米佧問起邢克壘執行過最危險的任務是什麼,邢克壘便說起自己第一次以狙擊手的身分執行任務的經驗。
刑克瑤給邢克壘相親 邢克壘米佧約會
米佧問邢克壘什麼時候歸隊,邢克壘說隊裡給他放了三天的假,他今天不用回基地,米佧一聽邢克壘不用回去,心裡有些緊張起來,擔心邢克壘要留下過夜,她到廁所冷靜了一下,回來發現邢克壘已經把碗筷收拾好了,邢克壘又問米佧晚上準備做什麼,米佧支支吾吾地回答著,還一步一步地往後退,邢克壘伸手壁咚了米佧,米佧十分緊張地閉上眼睛,還以為邢克壘要親自己,結果邢克壘只是抬手關掉了客廳的燈,米佧有些尷尬。
隔天早上邢克壘想送米佧去醫院,便用去換藥做藉口,到了醫院兩人遇上邵宇寒,邵宇寒過來和米佧打招呼,又邀請她晚上來自己家參加聚會,聚會上都是邵宇寒醫學院的同學,米佧答應了邀請,妍珊卻因為邵宇寒不邀請自己而有些不痛快,和陳韜抱怨邵宇寒偏心米佧,邢克壘正好聽到了妍珊的抱怨,這時他接到刑克瑤的電話,刑克瑤要邢克壘晚上和自己吃飯,但實際上卻是給邢克壘安排了相親。
整頓飯邢克壘都沒給刑克瑤帶來的人好臉色看,回家的路上刑克瑤說自己這次回來是有任務的,她和邢克壘必須得有一個人結婚,否則邢母就要回來親自監督,邢克壘有些頭疼,刑克瑤又看破邢克壘對米佧有意思,正好兩人看到米佧回家,刑克瑤便去了米佧家里和米佧見了一面,米佧見刑克瑤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還以為刑克瑤是邢克壘的女朋友,刑克瑤聊了幾句後才表明自己的身份,並說自己之前也是學醫的,以後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都可以找她,米佧這才鬆了口氣,邢克壘臨走前約米佧第二天一起出去玩,米佧十分期待,還破天荒地敷起面膜來,邢克壘則為了約會地點而頭疼。
隔天一早邢克壘和米佧就開始為了約會做起準備,米佧精心地搭配著衣服,邢克壘則裝了一大包零食在包包裡。路上,邢克壘和米佧聊著天,邢克壘說起自己父母是做醫療器械代理的,所以經常有機會出國,米佧也說起自己家裡的情況,又問邢克壘他們這是去哪玩,邢克壘說帶米佧去薰衣草花園,還在手上打了小抄介紹薰衣草,米佧發現了邢克壘的小抄,只覺得邢克壘太可愛了。兩人好不容易到了薰衣草花園,卻突然下起了大雨,邢克壘又想帶米佧去網紅餐廳吃飯,結果接到了郝隊的電話,說是有緊急任務,邢克壘有些愧疚地看著米佧,米佧明白邢克壘的難處,並沒有責怪邢克壘,還讓邢克壘趕緊去忙。
邢克壘離開後給好友陸風打了電話,讓陸風去接米佧,米佧不知道邢克壘有了安排,還給阮青夏打了電話,讓阮青夏來接自己,阮青夏前腳剛到,陸風後腳就到了,陸風一眼認出了阮青夏,又讓兩人上車,還帶她們去吃了她們之前一直想吃的餐廳,飯桌上,陸風說了邢克壘在學校時的糗事,阮青夏又向陸風打聽束文波的事情,還說自己在追求束文波,陸風一時有些難以相信。米佧晚上值了夜班,到隔天早上,才收到邢克壘的消息,兩人互道了早安。
束文波拒絕阮青夏 米佧參與警隊聚餐
邢克壘幾人正在便利商店買東西時,外面突然有混混傷人,邢克壘幾人正要出門阻止,一個女生衝上前製服了那兩個混混,邢克壘在一旁看著女生專業的抓捕手法,覺得她肯定也是警察。米佧在家想打開電腦寫論文,卻發現自己的電腦壞了,米佧鬱悶地發了一個朋友圈抱怨電腦壞了,邢克壘看到了朋友圈,但他要出去特訓,十幾天都回不來,便拜託刑克瑤把自己的電腦給米佧用,刑克瑤便帶米佧去了邢克壘的書房,讓米佧用邢克壘的電腦,並叮囑米佧不要弄壞邢克書房裡的樂高小壘人,結果刑克瑤剛走,米佧就不小心碰掉了邢克壘的東西,把邢克壘拼好的樂高給摔碎了。
邢克壘在外忙著訓練的事,米佧則在醫院忙碌著,並在空餘時候頭疼地想要把邢克壘的樂高拼回去。這天米佧下班後想要騎共享單車回家,結果連掃幾輛都掃不出來,最後掃出來的車又壞了,好在遇上了邵宇寒,邵宇寒便把米佧送回了家,他聽說米佧的電腦壞了,論文又寫的不順利,便給了米佧一個網址,讓米佧可以在上面找相關資料。
陸風在警隊和邢克壘他們打球,說起自己想要追求阮青夏,他知道阮青夏喜歡束文波,但他覺得阮青夏只是沒有遇上過拒絕她的男生,才有些不服氣地在追束文波,他又問束文波對阮青夏有沒有意思,如果沒有的話,那他就要追阮青夏了,束文波有些心煩,告訴陸風自己和阮青夏一點關係都沒有。束母還在想要撮合兒子和阮青夏,她假意自己要看電影,讓束文波買了電影票,自己則把電影票給了阮青夏,讓她去看。束文波進了電影院才發現是阮青夏坐在自己旁邊,他本來想要離開,卻被阮青夏拉著坐了下來。電影看到一半,束文波又想起陸風的話,忍不住說阮青夏追求自己只是追求刺激,並不是真的喜歡自己,阮青夏見自己的感情在束文波眼裡就是這麼一文不值,當下就氣得離開了電影院。阮青夏在健身房跑步發洩的時候遇到了陸風,又將這事告訴了陸風,陸風有些愧疚,說這些話是自己說的,才讓束文波誤會了,阮青夏沒有怪陸風,她知道束文波心裡本來就有疙瘩,就算不是陸風,也會有別人把束文波心裡這顆地雷引爆。
因為小超受傷調了文職,猛虎隊要從三名警察中重新選拔新隊員,這次試訓的有崔志豪,徐寧和卓文靖,其中卓文靖就是上次在便利商店見義勇為的女生,卓文靖簡單地介紹了一下自己,她本來是射擊冠軍,是特招進的警隊,在訓練過程中,原本在隊裡數一數二的射擊能手束文波都輸給了卓文靖,卓文靖的目標卻是要打敗邢克壘。
邢克壘訓練結束後本來要單獨約米佧吃飯,但正好李念他們要和新隊員聚餐,邢克壘有些無奈,只能讓米佧和他們一起聚餐,吃飯時卓文靖問米佧是不是邢克壘的女朋友,米佧有些尷尬地看了邢克壘一眼,忙說自己不是,邢克壘也有些尷尬。這邊阮青夏因為束文波的拒絕,一個人在酒吧喝悶酒,服務員見阮青夏一個人,擔心出事,連忙叫老闆去看一看,酒吧老闆正好就是陸風,陸風見阮青夏這麼難受,也很心疼她。
陸風細心照顧阮青夏 米佧邢克壘救援災區
阮青夏喝得爛醉如泥,失去了意識,陸風無奈之下在酒店開了房,把阮青夏安頓下來,他看著熟睡的阮青夏喃喃自語,他還以為阮青夏和自己一樣是遊戲人間的花蝴蝶,卻沒想到阮青夏為了束文波這麼認真。
米佧和邢克壘吃完飯後拒絕了邢克壘送自己回家的好意,自己打車回去了,這一頓飯吃得米佧很不高興,她好心把吃飯地點約在離基地近的地方,結果邢克壘叫來了一大堆同事,還有一個女特警,這讓米佧心裡十分不安,而且自己本來就還不是邢克壘的女朋友,自然否認了卓文靖的問話,她把自己的煩悶發訊息告訴了阮青夏,阮青夏睡得正香,反倒是被陸風看到了。這邊邢克壘遲遲等不到米佧的消息,心煩意亂地想去和束文波聊聊,結果束文波完全沒看出米佧的奇怪,邢克壘只好離開,結果經過李念房間時聽到李念在分析今天米佧為什麼有情緒了,邢克壘連忙把李念叫出來繼續詢問,李念覺得米佧應該是很重視這頓飯,是進飯店後看到李念和卓文靖她們以後才不高興了。邢克壘聽完李念的分析,趕緊給米佧發了訊息道歉,又打電話給米佧,希望和她再正式地約會一次,兩人約定後天下午再約一次,米佧的心情這才好了起來。
隔天一早阮青夏在賓館房間醒來,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換了,又看到陸風推著早餐進來,阮青夏下意識地以為是陸風乾的,陸風趕緊解釋她昨晚喝多了,衣服也是女服務生換的,阮青夏這才冷靜下來。陸風貼心地讓阮青夏吃了早餐,阮青夏道了謝,又讓陸風替自己保密,陸風答應了。
利南縣突發地震,米佧所在的城市受到餘震波及,也有輕微的震感,醫院頓時亂作一團,張院長緊急召開會議,向眾人宣布啟動應急救援方案,全力配合救援災區,全院停止休假,派遣各科室醫生護士組成醫療救援隊,馬上趕往災區。而猛虎突擊隊也被迅速派遣到利南縣抗震救災,當晚就要出發,郝隊讓邢克壘向眾人說了一遍注意事項,又讓眾人趕緊給家裡打個電話。
各科室開完會後就各自動員手下的人參與救援隊,妍珊和米佧都報了名,米佧趕回家收拾東西,刑克瑤正好出門要去找米佧,說邢克壘打了電話給自己,邢克壘猜到米佧會去利南縣救援,讓刑克瑤幫自己把應急救援包交給米佧,還詢問是不是邵宇寒也會去,米佧告訴刑克瑤,這次就是邵宇寒帶隊,刑克瑤點了點頭,並說自己在醫療資源方面可以幫忙,如果米佧有需要,就隨時打電話給自己。
猛虎突擊隊先一步到達災區,沒多久,仁心醫院醫療救援隊也趕到了秋山縣的醫療救護大本營,猛虎突擊隊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幫助建立醫療救護大本營,還要維護現場秩序,郝隊接下了任務。衛主任還在和急診科的醫生部署接下來的工作時,外面就送來了兩車傷員,現場頓時亂了起來,好在邢克壘他們趕來幫忙,但沒一會,邢克壘就有了新的任務,他和米佧只能在人群中遙遙相望,互道一聲保重,便匆匆離去了。
邢克壘帶了一支突擊小隊徒步進入利南縣山區查探災情,這邊米佧收到了一個傷情嚴重的患者徐珂,徐珂需要立即進行腦部手術,邵宇寒便讓米佧留在這邊,和妍珊賈立一起為徐珂進行手術,可在手術過程中,徐珂的血濺出來嚇得妍珊不敢再動,米佧見狀連忙拿過儀器為徐珂吸血腫,雖然血腫吸了出來,但徐珂的心跳突然停止了。
卓文靖摔下山崖 阮青夏到達災區
米佧趕緊讓人準備腎上腺素,為徐珂做除顫,但努力了一番,徐珂還是沒有任何生命跡象,邵宇寒剛好走進來,見狀便宣布了徐珂的死亡,眾人心裡都十分難過,特別是米佧,邵宇寒要賈立妍珊料理屍體,又把米佧叫出去和自己進行另一台手術。手術過程中突然有餘震,好在沒對手術造成影響,手術順利地結束了。
妍珊出了手術室,還在為剛剛的事情而難受,回想著病人噴在自己身上的血,她的心裡害怕極了,陳韜安慰了她幾句,但妍珊還是沒有緩過來。米佧做完手術後看見在手術室外傷心的妍珊,她的情緒也跟著低落起來,邵宇寒見狀說了她們兩句,讓她們盡快適應,畢竟在這種情況下,情緒是最沒有用的東西。晚上,邵宇寒見米佧和妍珊還在難受,便安慰她們說,當醫生最大的無力感,就是發現自己學了很多東西,但到最後,都抵抗不了命運的安排,但即便如此,他們都不能妥協,他們身為醫生,要做的就是從死神手中搶過更多的生命。
邢克壘的突擊小隊在山裡發現了一群災民,經過詢問得知是茂村的村民,村里還有很多走不動的老人,而邢克壘他們要去里村,正好有災民給他們帶路,邢克壘他們到了里村,得知附近的姚溝村的傷勢嚴重,許多房子都塌了,很多從姚溝村逃出來的人都到了里村。邢克壘詢問了一番情況,卓文靖又在後山找到了一塊空地可以作為空投物資的地點,邢克壘趕緊帶著人過去布十字,又讓人通知指揮中心,但這裡沒有信號,邢克壘便讓人上山頂用電台聯絡指揮中心。聯絡指揮中心後,邢克壘報告了空投地址和災情,報告結束後突然聽到有人呼救,邢克壘趕緊過去救人。
傷者是中科院的水利專家陳博士,他被上山的落石砸到了腦部,已經昏迷了一個晚上,邢克壘和隊員們將陳博士救了上來,幾人抬著擔架準備從龍爾溝打通的通道將陳博士送回大本營。天色漸晚,卓文靖不小心掉到了山崖下,邢克壘趕緊用繩索滑下去查看情況,但卓文靖沒法使勁,邢克壘便讓羅霆先把陳博士送回大本營,再叫醫生過來救援。米佧得知邢克壘和卓文靖被困在山崖下,著急地和羅霆一起去了現場支援,米佧為卓文靖處理了傷口,讓羅霆他們趕緊把卓文靖拉上去。
束文波在醫療大本營看到了來採訪順便幫忙運送傷者的阮青夏,束文波不好意思打招呼,只能默默上前替阮青夏接過擔架,阮青夏也沒有去找束文波,而是準備和攝像一起開始工作。束文波在大本營裡注意到一個穿灰帽衫的男人一直鬼鬼祟祟,他假意離開,灰帽衫男見他一走,趕緊到物資貨櫃裡偷東西,灰帽衫男偷完東西和妍珊撞了個正著,妍珊見他偷了東西,趕緊追出去,束文波就在門口,將灰帽衫男抓了個正著,阮青夏正好看到了,連忙上前問妍珊有沒有事,並說有企業想要捐贈醫療物資,妍珊便帶她去找後勤部的陳主任,兩人說話時,阮青夏看都沒看束文波一眼,這讓束文波有些鬱悶。
刑克瑤帶來了一車物資到災區支援,還給邵宇寒帶了巧克力和速溶咖啡,這時刑克瑤的下屬說有媒體拍到了他們運送物資的畫面,想要採訪刑克瑤,刑克瑤答應了,下屬又問邵宇寒能不能接受採訪,邵宇寒臉色一變,說自己沒有時間,轉身就走,刑克瑤有些奇怪,問下屬記者是不是她找來的,下屬說是記者過來拍攝,並不是她特意找來的。通往震央利南縣的道路部分打通,但通訊還是斷的,所以很多傷員都送不到大本營,指揮部便想一個醫療小分隊進入震中,邵宇寒決定親自帶隊,並讓衛主任召集人手。
邵宇寒冒險為病人手術 束文波向阮青夏道歉
胸腔外科的醫生林之峰,護士楊媛劉玉以及米佧都報名了邵宇寒的醫療小隊,邵宇寒提醒眾人,這次他們要去的利南縣新關村一帶,車只能走一小段,其餘的路都要步行,這次前往新關村,邢克壘也在其中。車行到一半,眾人便拿著東西下車開始徒步前往新關村,到了新關村,眾人有條不紊地撤離疏散群眾,診治受傷的村民。到了第二天,眾人繼續搜救傷員時發現了一個得了氣性壞疽的病人,邵宇寒簡單地給病人做了檢查,便叫眾人立即準備手術,因為氣性壞疽具有傳染性,所以眾人十分謹慎,做好了防傳染的措施。
大本營這邊,束文波透過對講機得知林家村遭遇餘震,趕緊帶領一小隊人前往支援,阮青夏在一旁聽到,也跟著束文波他們過去一起幫忙。在林家村時,救援人員發現了一個埋在廢墟下的小女孩,阮青夏和救援人員一起幫忙救援,而旁邊還有別的記者不顧救援還試圖採訪,阮青夏有些生氣把人給罵走了,好在眾人把小女孩成功救了出來。阮青夏徵得了束文波的同意,決定拍攝一個宣傳片呼籲民眾小心餘震,不要待在房裡。這邊束文波正在勸說村民張奶奶先去臨時救援點,但張奶奶執意要等老伴回來不肯離開,阮青夏便上前勸說,說自己可以拍一個視頻給救援隊,這樣可以讓救援隊員一起找,剛勸動張奶奶,餘震就來了,束文波趕緊將張奶奶帶離房屋,又返回去將阮青夏拉了出來,好在眾人都沒有受傷。阮青夏遵守承諾給張奶奶拍攝了視頻,幫她找她的老伴劉愛國,張奶奶描述了劉愛國的穿著,並說劉愛國有老年癡呆,希望大家能幫忙一起找到她的老伴。
晚上,阮青夏戴著耳機看著白天給張奶奶的視頻,沒有聽到束文波來了,束文波叫了幾聲,見阮青夏不理自己,還以為阮青夏還在生氣,他趕緊給阮青夏道歉,說上次自己做錯了事情,太武斷誤會了阮青夏,現在才發現自己不僅誤會了阮青夏,還小看了阮青夏,並說她是名優秀的記者,可這些話阮青夏都沒有聽到。隔天阮青夏想和束文波解釋昨晚的事情,但束文波收到消息,得知有人找到了張奶奶的老伴,兩人便顧不上說話,趕緊帶著張奶奶去明月村接人去了,阮青夏看著張奶奶和老伴重逢,心裡也十分感慨。阮青夏安頓好爺爺奶奶,又去找了束文波,問他那晚到底說了什麼,束文波便複述了一遍,阮青夏也原諒了束文波。
災區突然連降暴雨,形成了高位堰塞湖,堰塞湖的水位會持續上漲,一旦決堤,就會淹沒十幾個村鎮,包括一條剛搶修出來的通往震中的道路,水利專家建議進行爆破洩洪,將洪水從牛頭山匯入棋盤河,這是目前損失最小的洩洪方案,其中新關村就在洩洪區裡,所以需要救援小隊趕緊撤到南陽鎮海拔兩千五百米以上的地方。邢克壘得知消息後,趕緊通知邵宇寒他們撤離,但邵宇寒他們還在給一個病人做手術,如果現在撤離,這個病人必死無疑,邵宇寒要求給他一個半小時做手術,邢克壘聯繫了指揮中心希望能推遲洩洪,但水位上漲得比預計要快,甚至要提前洩洪,好在邵宇寒他們順利完成了手術,及時撤離到了南陽縣。
蘋香礦井的礦工被困在礦坑好幾天了,邢克壘打算去看看,米佧便申請和他一起去,邵宇寒同意了,並叮囑邢克壘照顧好米佧。米佧和邢克壘去了礦井,邵宇寒則回了大本營,刑克瑤找到他想和他說點什麼,但邵宇寒還有病人要做手術,便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阮青夏為孕婦接生 邢克壘米佧被困礦井
晚上,邢克壘和米佧坐在火堆旁聊天,米佧有些悶悶不樂,說以為自己在醫院已經看慣了生死,但到這裡以後才發現高估了自己,邢克壘安慰道,習慣並不等於麻木,這不能怪米佧,米佧又問邢克壘會不會怪他們沒有在新關村及時撤離,邢克壘說不會,他們都是為了救更多的人,所以能夠理解他們的做法,兩人趁著這難得的獨處時光,彼此陪伴著坐了許久。
林家村的山體滑坡,為了避免餘震導致二次受災,束文波趕緊通知眾人撤離,到了撤離點,因為帳篷不夠,束文波他們只能在空地上原地休息,阮青夏也沒有住帳篷,而是在空地上和束文波一起坐著,阮青夏拿出電腦查看這些天拍的照片,選著報道用的照片,她沒有選用把束文波拍得好看的照片,而是選了能展現出救援人員群像的照片,束文波聽著阮青夏的話,越發覺得之前對阮青夏的印像都太片面了,現在才知道阮青夏是一個真正的專業記者,兩人聊著聊著,阮青夏就靠在束文波身上睡著了,束文波緊張得一動也不敢動,讓阮青夏靠了一整晚。
早上,陸風也開車帶來了許多物資支援,正好富安村的災民正急需水和食物,束文波便徵用了陸風的車,阮青夏正好想去拍點別的村子的情況,便提出和陸風一起去富安村。在前往富安村的路上,兩人遇上了一個孕婦,孕婦的羊水已經破了,馬上就要生了,兩人十分慌張,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在野外搭了個帳篷,硬著頭皮給孕婦接生。還好生產順利,母女平安,兩人將人送到了大本營,束文波聽說了此事,見陸風還在說要和那個新生兒認個乾親,他和阮青夏就是乾爹幹媽,束文波在一旁有些吃醋。
邢克壘和米佧趕到了礦井,礦井下埋了八名礦工,生產隊長梁東見邢克壘帶人來了十分高興,趕緊說了現在礦井的情況。邢克壘當機立斷,帶著隊員們下井幫忙挖通坍塌的地方,眾人挖了七八個小時,終於看到了被困在礦井下的礦工,邢克壘一直在井下工作,好不容易將礦工們救了上來,卻得知還有一個韓組長困在井下,邢克壘趕緊帶人搜尋,走到礦井深處才發現韓組長的身影,但是韓組長的情況很危險,必須要有個醫生下去,米佧趕緊拿上自己的醫療器材下井了,給韓組長處理好傷口後,米佧發現自己急救包沒有拿,便返回去拿急救包,邢克壘便讓眾人先上去,自己陪米佧去拿急救包,可誰知韓組長他們剛上去就發生了餘震。
礦井再次塌方,原來的路已經被堵住了,好在邢克壘看過平面圖,知道另一個出口,但在前進路上,邢克壘突然體力不支,米佧一查看,才發現邢克壘發燒了。這邊李念帶領隊員們從主井的通風口往下走,準備去救援邢克壘和米佧。邢克壘帶著米佧到了另一個出口,卻發現那個出口也被堵住了,邢克壘正想找對講機,結果頭頂的礦井又鬆動了。
米佧答應邢克壘表白 邢克壘向米佧表明身份
邢克壘被落石壓住了,米佧費勁力氣也無法搬動石塊,邢克壘讓米佧不要白費力氣了,陪他坐一會兒就好了,因為礦坑被埋,礦坑里很快就缺氧了,米佧見邢克壘狀態不好,便趕緊拿出氧氣瓶給邢克壘吸氧,邢克壘吸了幾口,又把氧氣面罩遞給了米佧,邢克壘喘著粗氣,說自己有話想要對米佧說,上次去薰衣草花園時,邢克壘就想對米佧表白了,他本來還打了小抄,現在發現,他自己可以把那段話背下來,他告訴米佧,他知道自己不完美,但他可以為了米佧,成為一座固若金湯的城池,任風雨呼嘯,他也要為米佧撐起一片晴空萬裡,如果米佧也有一點喜歡他,就答應他一定要堅持下來逃出去,說完這番話,邢克壘就失去了意識,米佧趕緊將氧氣面罩戴在邢克壘臉上,很快氧氣就用光了,米佧又不顧一切地為邢克壘做人工呼吸,但最後也失去了意識。
幸好李念他們及時趕到將邢克壘和米佧救了出去,兩人都沒有什麼大礙,邢克壘一醒來就問李念他們米佧的情況,李念幾人故意沉默不說,害得邢克壘著急起來,這時米佧來了,邢克壘見米佧好好的,心裡放心了不少,邢克壘又將李念幾人趕走。兩人有了獨處的時間,邢克壘又一次向米佧表白,還說自己昏迷的時候聽到了米佧說喜歡自己,米佧答應了和邢克壘交往,邢克壘見米佧答應了,便拿出當初米佧送給自己的玩偶掛件,說自己救過米佧一命,米佧又救了自己一命,兩人算是禮尚往來,米佧十分驚訝,這才知道當初救自己一命的特警就是邢克壘,她問邢克壘怎麼不早告訴自己,邢克壘說自己希望米佧是真的喜歡自己,而不是出於感激,米佧認真地看著邢克壘,說自己喜歡的就是他這個人,兩人緊緊相擁。
救援隊的工作差不多結束了,阮青夏和醫療隊都要回去了,而束文波和陸風他們則留下來參與災後重建,臨走前,張奶奶找到阮青夏,給她和束文波送了離別禮物,還說她和束文波般配,陸風在一旁聽了很不是滋味,阮青夏送張奶奶離開後,陸風告訴束文波,自己看到了阮青夏認真負責的一面,他更堅定了要追到阮青夏的心思,還問束文波有沒有意見,束文波雖然不痛快,但還是說自己沒資格評判,這事還是要問阮青夏。阮青夏離開前讓束文波回來以後告訴自己,她有話要和束文波說。
米佧隨著醫療隊回到了江寧市,回到家後,她才有時間回想起這段時間和邢克壘相處的點點滴滴,她心中甜蜜極了,又更加地思念邢克壘了。而邢克壘在山上到處尋找有訊號的地方,就為了確認米佧到家的消息。米佧回到醫院繼續工作,而邢克壘則在災區參與重建,週一邢克壘就要回江寧了,米佧知道後有些緊張,特意問阮青夏自己是不是要準備點什麼迎接邢克壘。阮青夏則勸米佧不要太主動,而是要等邢克壘主動,這邊陸風也在勸邢克壘不要對米佧太熱情,而是要先冷後熱,兩人都沒有什麼戀愛經驗,便都聽了好友的話。兩人都想要見對方,但都故作矜持,一個說要回隊裡,一個說要值夜班。原本米佧不用值夜班,但信了邢克壘說的話,便和陳小燕換了班,幫她頂班。回到醫院後,米佧得知了一個好消息,邵宇寒向院領導說了米佧在抗震救災中的表現,院領導決定將米佧調回神經外科。米佧在醫院值班,陸風便帶著邢克壘在超市買食材,邢克壘說自己不打算聽陸風的了,今晚就要和米佧見面。
米佧調回神經外科 邢克壘米佧約會
邢克壘回家後,發現米佧把家裡住得一團糟,便主動地做家務收拾起來,剛把衛生做得差不多了,陳韜便給邢克壘發了消息,說米佧今天要值夜班,邢克壘見今天約不到米佧了,便只好叫來了陸風幫自己煮飯吃,誰知道陳小燕突然回醫院了,便讓米佧趕緊回家休息。陸風和邢克壘剛把飯菜擺上桌,陸風訂的紅酒就到了,邢克壘開門簽收,正好看到回家的米佧,陸風識趣地先走了,邢克壘便邀請米佧到自己這邊來吃飯。
兩人在餐桌上都有些拘謹,米佧問邢克壘是什麼時候認出自己,又是什麼時候喜歡自己的,邢克壘說在米佧攔車的時候就認出她來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喜歡米佧了,米佧有些害羞。邢克壘又說了自己本身是想要給米佧一個驚喜,但是看米佧聽到自己不回來後也不是很失望的樣子,米佧看著邢克壘,說自己一天都在和所有人說自己不能換班,她其實也是會失望的,但她知道邢克壘工作的特殊性,所以她也不敢抱太大的希望,兩人都是第一次戀愛,沒有什麼經驗,便約定好以後不再做什麼驚喜了。
因為邢克壘的手受傷了,郝隊便給邢克壘放了假,但邢克壘還是去了隊裡盯著隊員們訓練,邢克壘對幾人的訓練成績不是很滿意,還說自己現在受傷了也能比過他們,李念有些不服氣,在卓文靖的慫恿下和鄒克壘打了賭,結果鄒克壘真的贏過了李念,李念只好願賭服輸,獨自加練。特警比武大會就要開始了,邢克壘和束文波正在商量出戰人選時,阮青夏給束文波發來消息,約束文波出來見面,但束文波卻拒絕了阮青夏。阮青夏正在跑步,看到消息後氣得把手機甩到了一邊,陸風看到後猜出了是什麼事情,便勸阮青夏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還說自己想要追求阮青夏,阮青夏當場拒絕了陸風。陸風又一直跟著阮青夏,還表示自己要開始追她了,從來沒有人能拒絕他,包括阮青夏。
今天是米佧在急診的最後一天,她十分感謝衛主任,衛主任教會了她很多,衛主任也十分感慨,她第一次進急診科的時候,就遇上一個因食物中毒而亡的男孩,她從此學會了控制自己的情緒,因為在急診科,情緒是最沒有用的東西,她們能做的,就只有盡力而為。
陸風拉著邢克壘說阮青夏的事情,說著說著又問起邢克壘和米佧的進展,得知兩人還沒有牽過手後,便給邢克壘支招,讓邢克壘繼續把右手的繃帶綁著,在米佧面前裝柔弱,阮青夏這邊也讓米佧好好打扮一下自己,雖然兩人這次都說不會再聽他們的意見了,但最後出門時還是聽了他們的意見。邢克壘帶著米佧去看了恐怖電影,本想趁米佧害怕的時候趁機摟住米佧,但米佧卻一點也不怕,計劃落空,邢克壘有些失落。看完電影出來,兩人走在路上,差點被電動車撞到,米佧下意識地想要護住鏤克壘,邢克壘也護著米佧,米佧才發現邢克壘的手已經好了,邢克壘便坦白說自己是想裝可憐博取米佧的同情,但米佧卻不吃這套,米佧被邢克壘逗笑了,兩人便順理成章地牽上了手。
邵宇寒在路邊看到了刑克瑤,刑克瑤的車被撞了,邵宇寒便主動幫忙載刑克瑤回家,兩人在車上聊了起來,刑克瑤問邵宇寒為什麼突然從國外回來,邵宇寒說有些懷念這個地方,刑克瑤便打趣說這可能是邵宇寒要變老的標誌,聊著聊著,邵宇寒突然說自己欠刑克瑤一個正式的道歉。
邢克壘回隊訓練 刑克瑤找邵宇寒幫忙
邵宇寒說自己之前誤會了刑克瑤,以為刑克瑤是藉著趙災,實際上是在作秀,但他後來才知道刑克瑤做了很多的事情,他以為七年過去,他們都會有些變化,但刑克瑤身上的有些東西,還是沒變。刑克瑤回家後,剛好碰到邢克壘和米佧約好出去跑步,米佧看到刑克瑤,沒好意思把她和邢克壘在一起的事情告訴刑克瑤,她想要再準備一下再告訴刑克瑤他們兩人的關係,邢克壘只好聽米佧的。兩人運動完一起吃早餐時,米佧說自己今天第一天回神經外科,不能遲到,催著邢克壘快點吃飯,她要趕緊去上班了,邢克壘說自己今晚就要回警隊了,可能要下週才能回來,邢克壘見米佧沒有什麼留戀的樣子,心裡有些失落。
米佧回到神經外科後,妍珊卻沒很高興,時間差不多了,邵宇寒便帶著眾人開始巡房,妍珊表現得很好,邵宇寒又特意叮囑妍珊分一些病人給米佧,但妍珊沒有聽從,反而是用命令的口氣讓米佧給自己打下手,米佧沒有生氣,好脾氣地接受了妍珊交代自己的事情。晚上邢克壘來接米佧下班,米佧說要請邢克壘吃飯,邢克壘有些吃醋上次米佧和邵宇寒一起吃飯,便說要去那家餐館吃,還說上次邵宇寒和米佧吃了什麼,他也要吃一模一樣的,米佧有些好笑,就和上次一樣點了一份生腦花上來,並說要么邢克壘把生腦花吃了,要么把其他所有的菜都吃了,邢克壘自然選擇後者,他不出意料地吃撐了,只能回到隊裡加練。
隔天黑豹突擊隊就來警隊交流訓練了,郝隊給邢克壘介紹了黑豹突擊隊的隊長莊志文,猛虎隊在省裡名氣很大,這讓莊志文很不服氣,但郝隊交代了邢克壘要招待好黑豹突擊隊,邢克壘也只能忍住氣。上午的訓練結束後,邢克壘匆匆吃完了飯就回去和米佧打視頻電話了,束文波見邢克壘沒拿辦公室鑰匙,便回去給邢克壘送鑰匙,幾人正好看到邢克壘在肉麻地和米佧說著話,便趴在門邊偷聽,結果一不小心暴露了,米佧十分害羞地掛掉了電話,邢克壘惱羞成怒,把幾人趕走了。
妍珊和邵宇寒正在討論患者病情,正好米佧來告訴妍珊她手裡的病人已經做過檢查了,米佧說完便想離開,邵宇寒留下了米佧一起討論,還要明天米佧一起跟進這台手術,這讓妍珊有些不高興,邵宇寒也從米佧的話中聽出了妍珊沒有把病人分給米佧,便再一次讓妍珊將手上的病人分一些給米佧,這樣妍珊也能輕鬆一點。但妍珊還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正好陳韜來約她晚上去音樂節玩,妍珊便隨口答應了陳韜。結果晚上妍珊就忘了這事,下班以後還主動留下和邵宇寒一起查房,還要和邵宇寒一起吃晚飯,陳韜看到了這一幕,十分失落地離開了。
刑克瑤到醫院找到邵宇寒,說斯拜德學院想要在中國設立分支機構,斯拜德學院是一個中立的學術平台,一方面促進醫療學術和技術應用與推廣,另一方面也自己生產一些儀器來賣,斯拜德想要找企業合作設立分支機構,刑克瑤想要爭取,並希望仁心醫院和斯拜德學院一起合作,邵宇寒表示支持,但這事歸院長管,而且和他們合作的話,要花很大的資金來買他們的儀器,邵宇寒只能答應會盡力幫忙。
米佧安撫陳霏霏 邢克壘贏得演習
當邵宇寒和刑克瑤聊天時,米佧正好路過看到,便上前和他們打了招呼,還問他們倆要不要吃蛋糕,刑克瑤說自己都行,只是不要點芝士的就好,米佧回去後正好有同事在分芝士餅乾,妍珊在一旁說要給邵宇寒拿一點,同事便說邵宇寒不吃芝士,米佧回想起剛剛刑克瑤的話,心裡有些八卦邵宇寒和刑克瑤之間的關係。還沒等她多想,護士過來說有個叫陳霏霏的病人鬧了起來,米佧趕緊過去查看。陳霏霏是個公眾人物,十分在意自己的演藝生涯和名聲,陳霏霏和經紀人正在大吵,她堅持自己沒有生病,還要求經紀人趕緊給自己叫車離開,米佧看了陳霏霏的檢查報告,說陳霏霏的腫瘤已經壓迫了神經,所以才會導致她背痛,她建議趕緊確定腫瘤性質以決定手術,陳霏霏不肯聽,轉身又想離開,米佧則說自己剛進來的時候外面都是狗仔,她現在出去就等同於官宣生病,不如留下來好好冷靜一下,陳霏霏果然猶豫了,米佧又勸了幾句,說如果陳霏霏任由腫瘤發展,最壞的結果可能就是癱瘓,護士曉曉見米佧三言兩語就穩定了陳霏霏的情況,便十分佩服米佧,妍珊便趁機把這個麻煩的病人給了米佧,讓她以後跟進,米佧便好心地接了下來。
賀主任聽說了此事,她特意找到米佧,說自己和陳霏霏的老師是朋友,陳霏霏是學越劇出身,她也知道陳霏霏一路從龍套到成名走的路十分艱辛,陳霏霏不願意手術,是因為她的演技一直受到質疑,她本來想靠這次出演的角色來證明自己的實力,所以才一直抗拒手術,而且她為了推廣越劇,還一直支持她老師的越劇公益演出,所以有些人看起來尖銳,但內心都有柔軟的地方,也許她的尖銳就是對她自己的保護,這番話讓米佧陷入了沉思。
莊志文向領導申請,在猛虎隊交流期間,兩隊做一次模擬演習,實際上就是要比一比兩隊誰在實戰中更強,邢克壘十分自信,覺得他們肯定不會輸,郝隊便同意了這場比試。兩隊模擬的是營救人質訓練,猛虎隊抽中了索降突擊的營救方式,郝隊說明了比試規則,如果打傷了人質,就全隊淘汰。經過一番緊張的比試,兩隊都不分上下,在最後無法判斷誰是劫匪的情況下,邢克壘當機立斷,迅速作出了判斷,成功擊中了劫匪,獲得了最後的勝利。
上次陳霏霏被米佧震住了以後,便一直配合治療,這天她被狗仔偷拍了,米佧還上前替她解了圍,說狗仔不刪照片她就報警了,還給邢克壘打了電話,邢克壘接了電話一頭霧水,想要問什麼的時候,米佧已經掛了電話,米佧忙著帶陳霏霏回去,也沒有跟他解釋。陳霏霏的心情卻還是很差,她想要的那個角色已經被別人頂替了,而且她的腫瘤會一直復發,如果不是良性的腫瘤,就得一直開刀切除腫瘤,說不定還會癱瘓在床上,米佧耐心勸說著陳霏霏不要放棄希望,還給她說了小滿的故事,鼓勵陳霏霏,米佧想起邵宇寒在賑災時告訴她的話,又用這話來給陳霏霏打氣,宇寒正好在門口聽著邵到了,心裡十分欣慰。
米佧在家和阮青夏聊天時,阮青夏一臉八卦地看著米佧,問米佧和邢克壘接吻了沒有,見米佧否認了,還好心地教米佧該怎麼看懂邢克壘的暗示,正在說著,邢克壘已經結束了訓練,趕來見米佧一面,但他們只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見面,兩人來不及去餐廳吃飯,米佧便帶著邢克壘去了便利店,吃著吃著,米佧說自己第一次見邢克壘的時候十分狼狽,邢克壘到底喜歡自己什麼,邢克壘毫不猶豫地說什麼都喜歡,兩人氣氛正好,邢克壘正想要親米佧時,刑克瑤突然出現在窗外,兩人趕緊停下了,邢克壘和刑克瑤說了自己和米佧的關係,刑克瑤只是讓他下次把米佧帶回家,正式地介紹一下,邢克壘快要回警隊了,米佧十分不捨,兩人又在車裡坐了一會兒。
邢克壘帶米佧旅遊 米佧撮合邵宇寒刑克瑤
邢克壘就要回隊裡了,趕在回去之前,兩人又在車裡坐了一會,邢克壘還給米佧送了一束花,邢克壘緊張地牽住了米佧的手,這時邢克壘定的要回去的鬧鐘響了,米佧十分捨不得邢克壘,下車之前還親了邢克壘的臉,米佧正想下車時,邢克壘突然把米佧拉了回來,親上了米佧,兩人在車裡吻了一陣,米佧才害羞地跑回了家。
米佧隔天上班後,曉曉告訴她,陳霏霏去找了邵宇寒,接受了手術。邵宇寒說陳霏霏的手術有一定的難度,便叫米佧一起來幫忙。米佧很同情陳霏霏,便想盡可能地在不破壞神經的情況下多為她切除一些腫瘤,邵宇寒勸她不要多想了,一定要記住盡力而為四個字。手術很快就開始了,很不幸地是,陳霏霏的腫瘤是惡性的,這意味著他們無法將陳霏霏的腫瘤完全切除。陳霏霏醒來知道結果後,讓邵宇寒轉交一封信給米佧,在信裡,陳霏霏告訴米佧,自己還是決定放棄後續的治療,因為她想要體面地離開人間,米佧雖然難過,但也只能尊重陳霏霏的決定。
陸風見邢克壘和米佧進展順利,便提議讓邢克壘帶著米佧去週邊旅遊,正好可以更加了解一下對方,邢克壘有些心動,正好米佧要過生日了,出去旅行是一個好主意,陸風便趁機提議他帶著阮青夏一起去,米佧在醫院裡偶然得知邵宇寒和刑克瑤曾經是戀人關係,正好邢克壘約米佧一起出去玩,米佧便想著約邵宇寒和刑克瑤一起去玩,還在邢克壘糾結訂一室一廳還是兩室一廳的時候,米佧說自己已經訂了一套大房子,讓邢克壘不要訂重了,邢克壘有些奇怪為什麼要訂個大房子,米佧剛回复了一個邵主任,就被叫了出去,沒有接著解釋,這讓邢克壘誤會了米佧,以為米佧要帶著邵宇寒參與他們的約會,陸風見邢克壘生氣,便慫恿他直接問米佧,結果米佧一直沒有回复,邢克壘還以為米佧生氣了,去接她下班時想要詢問,結果米佧累得在邢克壘車上睡著了。
米佧醒來以後才說自己一下午沒看手機,說著拿出手機看消息,才看到邢克壘的質問,邢克壘有些緊張,可誰知米佧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向邢克壘認錯,說自己是不該擅自做主邀請邵宇寒,但這次是有特殊原因,說著米佧就將邵宇寒和刑克瑤的關係說了,邢克壘也十分驚訝,他之前只知道刑克瑤談過戀愛,但並不知道對象就是邵宇寒,米佧覺得兩人心裡都有對方,便想要撮合對方,她負責約邵宇寒,又讓邢克壘負責把刑克瑤約出來,為了不讓事情顯得尷尬,米佧便打算叫上阮青夏一起。
阮青夏又去警隊約了束文波一起去米佧的生日旅行,還說束文波如果不來,就表示束文波是在躲避她,說明她在束文波心裡是與眾不同的,束文波只好赴約了。幾人到了度假村,刑克瑤和邵宇寒看到對方,便猜出是這幾人有什麼小心思,故意把他們騙來的。幾人安頓好後,阮青夏約著束文波去爬山,米佧便藉口買東西帶著邢克壘離開,給邵宇寒和刑克瑤創造獨處的機會。
邵宇寒刑克瑤回憶過去 邢克壘為米佧準備驚喜
邵宇寒和刑克瑤見眾人都出去了,便一起準備晚上燒烤要用的食材,兩人邊準備邊聊天,刑克瑤說自己和邵宇寒分手後還學會了下廚,便自告奮勇地說自己來煮面,吃著面,兩人又回憶起往事,都有些感慨,刑克瑤還旁敲側擊地問邵宇寒這幾年有沒有談過戀愛,邵宇寒否認了,刑克瑤又問起邵宇寒覺得米佧怎麼樣,邵宇寒稱讚了一番米佧,說米佧是屬於有先天醫生體質的人,還說米佧和以前的刑克瑤很像。
阮青夏和束文波爬完山準備回去了,回去的路上阮青夏不慎扭了腳,她想要裝走不動路讓束文波抱自己回去,可束文波檢查了一下阮青夏的腳,說她沒有什麼大礙,這讓阮青夏的期待落空了,阮青夏趕緊說自己走不動路了,但束文波卻沒能懂阮青夏的意思,把阮青夏留在原地,說自己回去開車再接阮青夏。束文波把阮青夏帶回來後,又著急地拿了冰塊給阮青夏冰敷。
幾人晚上吃完飯後,米佧便提議眾人一起玩真心話大冒險,還趁此機會詢問刑克瑤和邵宇寒之間的事情,問完刑克瑤和邵宇寒,阮青夏又給米佧使眼色,米佧便轉向束文波,問他到底喜不喜歡阮青夏,誰知道束文波選擇了大冒險,米佧便讓他拿出手機,給最近通話的第五個人打電話說一個秘密,這第五個人是陸風,陸風接了電話,束文波開了外放,他還沒說什麼,陸風便說起自己約阮青夏沒約出來,還說自己一定要追到阮青夏,邢克壘在一旁想制止陸風,陸風則說束文波都沒意見,米佧趕緊把電話掛了,阮青夏聽了陸風的話,對束文波很失望。刑克瑤見氣氛有些尷尬,便讓邢克壘拿蛋糕出來吃,結果邢克壘說自己忘記準備了,米佧十分失落,但只能強裝不在意。晚上米佧收到邢克壘約她出去走走的消息,還以為邢克壘給自己準備了驚喜,結果都落了空。正當米佧以為邢克壘什麼都沒為自己準備時,邢克壘卻把米佧帶到了一片空地,那裡有邢克壘早就準備好的生日驚喜和禮物。邢克壘在每個水晶球裡都藏了紙條,上面寫著邢克壘想對米佧說的話,米佧一張一張地看著邢克壘給自己寫的紙條,心裡感動極了,米佧忍不住回頭緊緊抱住了邢克壘。
米佧和邢克壘出去後,刑克瑤和邵宇寒坐在游泳池旁看星星聊天,兩人說起從前,刑克瑤突然說自己有些後悔沒有做醫生,當初刑克瑤是因為父親生病,不得不回去接手家裡的生意才離開,但她希望邵宇寒能夠開口留下自己,但邵宇寒卻無法自私地開口要求刑克瑤留下,因為他知道讓刑克瑤回去接手家裡的生意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他們都是成年人了,不該意氣用事,刑克瑤見邵宇寒不肯挽留,這才離開,但其實兩人心裡都放不下對方。邵宇寒還主動約刑克瑤一起,等回去以後和易騫他們聚一聚。
邢克壘確診為腦下垂體腺瘤 米佧論文資料被刪
束文波主動去找了阮青夏,他看阮青夏胃不舒服,就給她熬了粥送了過去,阮青夏本來還在生氣,但見束文波還是會關心自己,不懂束文波到底喜不喜歡自己。幾人休完假後就回歸了正常的工作生活,仁心醫院就要評優了,醫院裡流傳著八卦,有人覺得評優的名額肯定會給妍珊,但也有人覺得邵宇寒更看好米佧,還說他們一起出去玩了,很明顯兩人關係更好,妍珊聽了這些風言風語,心裡有些擔心起來,甚至在手術中還走神了,邵宇寒看出妍珊心思不在手術上,就毫不留情地把她趕了出去。手術結束後,邵宇寒批評了妍珊一頓,讓她把心思好好放在手術上,妍珊只能答應。
阮青夏在警隊拍訓練宣傳片,邢克壘親自上陣拍攝,拍完後卻突然頭暈眼花,郝隊見邢克壘狀態不對,有些擔心他,邢克壘以為是自己最近壓力太大,便沒有在意。阮青夏拍攝結束後想約束文波,束文波本想找藉口拒絕,這時突然來了任務,阮青夏只好叮囑束文波注意安全。錦繡小區突發開煤氣威脅炸樓事件,警隊趕緊派人趕了過去疏散群眾,邢克壘他們趕到現場後了解了一下情況,得知是一場情感糾紛,劫持者叫張大勇,他想要點燃瓦斯罐和女友同歸於盡。邢克壘趕緊佈置任務,並要求隊員們在這次行動中不准使用槍枝。情況十分危急,邢克壘叫來了消防員,這邊束文波打開了鎖,另一邊的特警則破窗吸引張大勇注意力,消防員則打開高壓水槍讓張大勇失去了行動能力。行動圓滿成功,張大勇被警察控制住,瓦斯罐也沒有爆炸,但邢克壘卻不小心受了傷。
妍珊悶悶不樂地回了辦公室,米佧見她臉色不好,便安慰了她幾句,但妍珊卻沒有領情,還話裡話外地說邵宇寒更喜歡米佧,還說邵宇寒對米佧有想法,自己討不了邵宇寒歡心,米佧有些無言。邢克壘在醫院縫了七針,米佧下班後正好看到了,十分擔心邢克壘,邢克壘趕緊說自己沒事。米佧拖著邢克壘去吃飯,米佧說起自己在頭痛論文的事情,邢克壘鼓勵了幾句,邢克壘回隊裡後,又突然有些頭疼。
阮青夏還以為是束文波受傷了,開會開到一半偷跑出來看束文波,但束文波卻不領情,還讓阮青夏快回去,也不肯開車送阮青夏,阮青夏有些難受,決定找個機會和束文波說清楚,自己喜歡他是認真的,米佧聽著阮青夏的話,想起了今天妍珊和她說的那些,在想自己要不要也和邵宇寒說清楚。隔天中午米佧找了機會開口,邵宇寒猜出她想要說什麼,便說自己知道肯定會有些人看不慣米佧因為自身的努力而取得好成績,還會臆想米佧的不好來平衡自己的內心,至於他和刑克瑤的事情,會有他們自己的解決方式,也就不用米佧費心了,還叮囑米佧把心思放在論文上,這天妍珊來討好邵宇寒時,邵宇寒也點了她幾句,讓她不要因為無謂的事情影響她自己和身邊的人。
邢克壘在警隊訓練時再次耳鳴頭暈,而且還出現了視野範圍變窄的情況,他去了醫院檢查,醫生簡單檢查後懷疑和大腦神經有關,建議他去神經科做一個頭部CT,邢克壘有些擔心,為了不讓米佧多想,他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米佧。邢克壘去做了檢查,醫生看完檢查報告,確診邢克壘是得了腦下垂體腺瘤。
這天邵宇寒在手術時,特意讓妍珊和張陽換位子來看自己操作,妍珊想看得更清楚些,下意識動了顯微鏡,這下影響到邵宇寒的操作,邵宇寒有些不滿,又換米佧來看,還特意叮嚀米佧不要動顯微鏡,下手術後,妍珊十分難受,見張陽又誇贊米佧的論文,她心裡很是不服氣,鬱悶地出去走了走,等她回來時,米佧和張陽出去了,妍珊便起了壞心,坐到米佧位置上,把米佧論文的實驗數據給刪除了,期間曉曉進來找米佧,見只有妍珊在,便讓妍珊一會讓叫米佧去邵宇寒辦公室。米佧回來後發現自己的數據丟了,十分崩潰。
束文波再次拒絕阮青夏 米佧質問妍珊
醫生建議邢克壘趕緊做開顱手術治療,邢克壘又問了有沒有後遺症,醫生知道邢克壘職業的特殊性,建議他先轉去文職,術後半年都不要劇烈運動,後遺症要看不同的人,現在也說不準。邢克壘從醫院出來給米佧打了電話,但米佧忙著重新整理出自己的論文數據,沒有看到邢克壘打了電話給自己。邵宇寒聽說了米佧丟了數據,特意為她找來了自己之前的相關研究數據,但來不來的及就要看米佧了。而邢克壘回家後上網看了很多開顱手術後可能會出現的後遺症,他心裡十分難受,擔心自己手術後不能再做特警了。
邢克壘在家裡等了一晚上,米佧都沒有回家,他便去醫院接了米佧回家,米佧趕緊解釋自己在趕論文,兩人回家後,邢克壘假裝自己有個朋友得了垂體腺瘤,問米佧要不要做開顱手術,米佧沒有懷疑,便讓邢克壘叫朋友盡快手術。
阮青夏去了警隊,不由分說地約了束文波晚上八點見面,說自己有話要告訴束文波,束文波只好去赴了約。束文波還給阮青夏送了禮物,是一個很配阮青夏老款相機的相機帶,阮青夏十分高興,但束文波卻說只把阮青夏當做朋友,阮青夏聽完束文波的話十分失望,一杯一杯地喝著酒,束文波有些擔心地抓住了阮青夏拿酒杯的手,阮青夏卻說如果是好朋友,就不要抓著她的手,束文波猶豫了一下,還是放開了手,這讓阮青夏更難受了。阮青夏喝多了就跑去了米佧家裡,米佧見阮青夏這麼難受也十分心疼,趕緊把阮青夏迎了進來,而束文波也不好受,回警隊後在雨裡跑著操場,這讓他們有些不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隔天早上阮青夏清醒後還是有些難受,但她安慰自己,時間能治癒一切。
米佧到醫院後得知評優結果出來了,妍珊不出意料地被選上了,米佧去辦公室感謝了邵宇寒,如果不是邵宇寒的數據,她可能都無法在截止日期前交稿,邵宇寒問她有沒有想過數據為什麼會遺失,米佧沒有多想,這時曉曉過來說護士台有邵宇寒的文件,邵宇寒便出去拿文件了,走到門口聽到曉曉讓米佧去問問妍珊關於資料遺失的事情,說自己當時看到妍珊在米佧的位置。
米佧便去找了妍珊質問,妍珊面對質疑,一開始還不肯承認,但她一時氣不過,說了這些日子以來對米佧的不滿,認為米佧利用邵宇寒走後門,米佧聽了這些莫須有的指控,對妍珊十分失望,她再次強調自己沒有走後門,說完便離開了,兩人的對話都被陳韜聽到,妍珊看著陳韜的眼神,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妍珊回辦公室後,邵宇寒也找上門來,妍珊無法對邵宇寒撒謊,她有些崩潰,說每個人都來質問她為什麼要刪米佧的數據,卻沒人想過他們做了什麼,邵宇寒則說自己沒有回應妍珊對她的好,是因為她知道妍珊另有所圖,而米佧卻很純粹,只是想單純地做個好醫生。直到此時此刻,妍珊都還不明白怎麼做一個好醫生,她只在意自己的虛名,論學術論天分,妍珊都比米佧優秀,但她卻沒有米佧那份賭上一切救病人於危難中的勇氣,這也是妍珊一直不如米佧的地方。
陸風為了追求阮青夏,一直找機會和她製造偶遇,阮青夏明確表示自己不喜歡陸風,陸風也不肯放棄,還說他們兩個人都是一個人,做朋友一起出去玩總可以吧,阮青夏只好答應,和他一起去看了電影,兩人還發了朋友圈,束文波知道後有些難過,誤會二人是在約會,和李念羅霆一起出去吃飯時也面色鐵青,一言不發。
阮青夏刻意疏遠束文波
束文波在吃飯時一句話也不說,只是默默地喝酒,這讓李念和羅霆有些不知所措,兩人見束文波根本不理他們,便打算他們先去看電影,正想走的時候,束文波醉倒在了飯桌上,兩人不能丟下束文波不管,只好放棄電影,把束文波架了回去,束文波躺在床上說著醉話,他其實是喜歡阮青夏的,但卻覺得自己和阮青夏沒有未來,才不敢去追求。
邢克壘還在想著自己腫瘤的事情,經束文波提醒後,才想起今天還要接受阮青夏的採訪,邢克壘有些沮喪,不想接受采訪,但郝隊說他以後要接受的採訪多了,要他現在就開始習慣採訪,阮青夏在為邢克壘做採訪時,問邢克壘為什麼會選擇特警這個這麼危險的職業,邢克壘說總得有人去承擔這份危險和辛苦,阮青夏又問他身處一線這麼繁忙,有沒有想過以後成家後要放棄在一線,邢克壘想起自己的病,他沒有想過自己如果不做警察的話,他能做什麼,邢克壘的臉色越來越差,採訪還沒結束,邢克壘就離開了,郝隊看出邢克壘情緒不對,叮嚀束文波多注意一下邢克壘的狀況。阮青夏見狀也打算離開了,還故意對束文波一臉冷漠,不對束文波多說一句話。
賀主任找到邵宇寒,說妍珊給院長遞了辭職信,剛剛已經收拾東西走了,邵宇寒表示知道了,對這個結果並沒有做出什麼多餘的反應,只是向眾人宣布了此事,便帶著手下的人去巡房了。不明真相的眾人還以為是米佧和邵宇寒聯手逼走了妍珊,陳韜也不理解妍珊的做法,覺得她明明很優秀了,為什麼還要去和米佧爭,妍珊走的時候下了大雨,陳韜想要送她,妍珊覺得陳韜是在可憐自己。張院長讓邵宇寒去海南參加研討會,邵宇寒答應了,又希望張院長再考慮一下妍珊辭職的事情,畢竟妍珊的天賦很好,他不希望醫院失去一個好苗子,張院長答應他會再找妍珊談談。邵宇寒接下研討會的任務,便給刑克瑤打了電話,推了周末的聚會,刑克瑤本來推掉了那個研討會,得知邵宇寒要去後,她便也決定去了。
研討會上,邵宇寒看刑克瑤被客戶糾纏,他便上前帶刑克瑤擺脫糾纏,刑克瑤道了謝,兩人便一起回酒店休息,兩人在電梯裡有了獨處的機會,邵宇寒正想說些什麼,刑克瑤的樓層到了,邵宇寒只好作罷。
阮青夏的車胎爆了,正當她一籌莫展之時,李念和束文波路過,兩人便下車給阮青夏換了車胎,李念很識趣地給兩人留了單獨的空間,但阮青夏卻不像之前那樣一直纏著束文波,和束文波道謝後,便獨自開車走了。
妍珊的母親張雅君到仁心醫院看病,她還不知道妍珊辭職的事情,米佧和陳韜也好心地幫妍珊隱瞞,檢查結果出來,張雅君確診為顱內膿腫,米佧建議盡快手術治療,但張雅君卻一直說要把檢查報告給妍珊在國外的堂哥看看,還總是看不起妍珊的水平,不願意在國內做手術,這下把妍珊給氣走了,張雅君在走廊閒逛,發現了妍珊沒有在值班表上,便找了個機會質問妍珊,母女倆在病房裡吵了起來,張雅君大罵妍珊沒有出息,妍珊十分崩潰。
這一幕被米佧看到了,看到兩人的爭吵,米佧似乎理解了妍珊為什麼這麼需要人肯定,她把這件事告訴了邢克壘,邢克壘本想趁機說出自己得病的事情,但又想起陸風說男人有事應該自己扛,還是沒有把此事說出來。妍珊和張雅君吵了架,便想讓陳韜幫自己把水果帶給張雅君,兩人正說著,正好碰上了需要搶救的病人,妍珊不顧一切地開始搶救病人,這一幕被張雅君看到,看到女兒拼命救人的樣子,她想起了妍珊爸爸,她的態度也開始改變,不再對妍珊那麼苛刻,母女兩人便和好了,張雅君也決定就在仁心醫院做手術,米佧正好要參與這台手術。
邢克壘向眾人坦承病情
米佧為了張雅君的手術,認真地看著顱內膿腫的手術視頻,她注意到邢克壘的手上又有傷口,便有些擔心邢克壘,還說邢克壘責任重大,叮囑他不能再隨意受傷了,殊不知這些話讓邢克壘的內心壓力更大了,更不敢告訴米佧自己生病的事。邢克壘離開後給郝打了電話,說自己身體出了問題,可能不能參加比武了,約了明天下午聊聊他的事情。
張雅君的手術很快就開始了,手術開始之前,邢克壘給米佧發了訊息,說中午有事要告訴她,米佧說自己上午有手術,可能要兩點才能和他見面。張雅君的手術是由米佧主刀,王醫生在一旁指導,而此時急診收治了一名出車禍的嚴重腦出血的傷員,王醫生趕著去看,便叮囑賈立繼續看著米佧操作,有什麼問題及時告訴他。王醫生剛走,手術就出了狀況,好在米佧臨危不亂,及時穩住了病情,成功完成了手術。
米佧剛下手術就去找了邢克壘,邢克壘向她坦白了自己的病情,米佧一時有些接受不了,問邢克壘為什麼現在才告訴她,她是邢克壘的女朋友,她希望和邢克壘一起承擔,希望他在自己面前是最真實的,不管邢克壘是什麼樣子的,她都可以接受,都願意陪著他,邢克壘趕緊安慰米佧,說這不是什麼大病,米佧知道這並不是什麼大病,但生病的人是邢克壘,她不得不提心吊膽。米佧陪著邢克壘一起去看了專家,專家還是建議他盡快開顱手術,邢克壘便做了決定,下週就手術。
看完醫生,邢克壘又去找了郝隊,和郝隊說了自己決定先轉去後勤,就不能參加比武大賽了,郝隊卻沒有答應,只是讓卓文靖做邢克壘的替補參與射擊項目的訓練,至於邢克壘到底參不參加比武大賽,還要看邢克壘手術後的恢復狀況。隊員們知道了邢克壘的情況,都想要陪著邢克壘訓練,但邢克壘卻讓他們去休息,眾人也只好讓他一個人靜一靜。
刑克瑤還在海南的研討會,不知道邢克壘的病情,這天她和易騌邵宇寒一起吃早餐,易騫趁邵宇寒不在,便問刑克瑤是怎麼追到邵宇寒的,刑克瑤有些好笑,說為什麼說是她追的邵宇寒,易騫說當時全校都在傳刑克瑤追求邵宇寒都追到電梯口了,刑克瑤回憶起往事,當時她在電梯口追著邵宇寒,是想要修改自己的手術記錄單。易騫本來約了兩人一起去玩,但米佧打電話告訴了刑克瑤關於邢克壘的病情,刑克瑤連忙買了最近的一班機票回江寧。刑克瑤回家以後就臉色鐵青地訓了邢克壘一頓,邢克壘趕緊安慰她說這不是什麼大病,讓她不要擔心,但刑克瑤還是很生氣邢克壘什麼都不告訴自己。
妍珊也知道了鄒克壘的病,她找到米佧安慰,又感謝了米佧在手術時對她媽媽做的一切,妍珊終於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誠懇地向米佧道了歉,米佧也原諒了妍珊。晚上邢克壘來接米佧下班,回家後刑克瑤還做了飯,幾人邊吃邊聊,米佧讓邢克壘提前休兩天假,自己也休假陪邢克壘一起去逛街玩玩放鬆一下,兩人對邢克壘的特殊對待讓他有些緊張,連忙讓兩人好好地正常生活,不要刻意為他做些什麼。
邢克壘看似不緊張,但米佧總覺得邢克壘是在強撐,她有些難過,不知道能為邢克壘做些什麼,而且她也擔心邢克壘做完開顱手術後無法回到一線,她將自己的擔憂和邵宇寒說了,邵宇寒表示雖然微創手術有難度,但他覺得他可以一試,米佧下班後趕緊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邢克壘,並說了微創手術和開顱手術各自的利弊,讓邢克壘自己選擇。
邢克壘手術成功
邢克壘聽了米佧的話,心裡有些感動,他選擇相信米佧,選擇了微創手術。刑克瑤去找了邵宇寒,她表示了自己的擔心,邵宇寒以為刑克瑤不相信自己,刑克瑤趕緊解釋,自己只是擔心邢克壘,並不是懷疑邵宇寒的能力,邵宇寒說自己是出於對邢克壘自身利益的考量,他知道邢克壘很在意能否繼續做特警這件事,所以才願意為邢克壘做微創手術,保證他術後還可以繼續做想做的工作。
邢克壘的手術日期馬上就到了,邢克壘的內心其實也很緊張,米佧更是因為邢克壘的一句玩笑而崩潰地哭了出來,她只要一想到躺在手術台上的是邢克壘,她就會害怕,就像不管邢克壘多厲害,是不是神槍手,只要他出任務,米佧就是會緊張,她控制不了自己,她希望自己可以支持邢克壘的所有決定,但她就是控制不住地害怕,邢克壘見米佧這麼擔心自己,心裡有些高興,但他也安慰米佧,作為醫生應該要理智一點,他又安慰了米佧幾句,米佧這才好些了。晚上,米佧又對邢克壘說,以後自己也可以是邢克壘的依靠,有什麼事情,她可以和邢克壘一起扛。
隔天上午,刑克瑤和米佧便陪著邢克壘一起去了醫院,束文波等人也來看望了邢克壘,邵宇寒來了一趟,讓米佧帶著邢克壘去做檢查,晚上八點後不要進食進水,明天下午就開始動手術。晚上,邢克壘讓米佧明天就不要進手術室了,他不想讓米佧看到自己躺在手術台上的樣子,他還說自己希望醒來看到的第一個人會是米佧,米佧答應了邢克壘的要求。邢克壘上了手術台,米佧和刑克瑤在手術室外焦急地等待著,儘管兩人都知道這是一個小手術,但都控制不住地擔心。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手術時間已經過了四個小時,兩人都焦慮起來,而在警隊的隊員們也在等待消息。好不容易手術結束了,米佧趕緊換了衣服到加護病房看望邢克壘,她記得邢克壘的叮囑,將邢克壘從麻醉中叫醒。
米佧要值晚班,正好留在醫院陪邢克壘,刑克瑤見邢克壘手術成功,懸著的心也才放下來,也打算在醫院陪著邢克壘,邵宇寒便讓她去自己辦公室裡坐坐,有什麼消息也好及時知道,而放鬆下來的刑克瑤終於撐不住疲憊,在邵宇寒的辦公室裡睡著了,邵宇寒沒有吵醒刑克瑤,給她披了一件衣服,只是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看著她,回想著兩人的過往。
過了一晚,邢克壘已經出了加護病房,米佧趕到普通病房看了邢克壘的檢查報告,見他沒什麼事情,這才放心,而邢克壘一直喊著要吃東西,說想要吃西瓜,米佧趕緊跑去水果店買了一個最大的西瓜,還親自餵給邢克壘。邢克壘恢復期間,束文波等人和米佧都變著法地給邢克壘做營養餐,這天米佧正準備熬湯,但臨時有事出去了,便只好留阮青夏一人在家,又叫了束文波來幫忙繼續熬湯。阮青夏見束文波來了有些尷尬,只能裝作沒事的樣子正常相處。
邢克壘術後水準下降
阮青夏和束文波一起把湯送去了醫院,兩人看著邢克壘和米佧恩愛的樣子都有些不自在,趕緊離開了,阮青夏從醫院出來還趕著去工作,束文波見她不好打車,便主動說開車送她,到了活動現場,束文波還抱起阮青夏讓她有個好角度來拍照,兩人的關係似乎有所緩和。
妍珊和張雅君和解後,選擇了自己喜歡的專業,出國讀病理,陳韜特意趕來送她,她也不再像從前那樣對陳韜愛答不理,陳韜希望以後自己可以找她視頻,妍珊第一次給了陳韜正面回應,說他可以為了他擠出時間來聯繫,陳韜高興壞了。
邢克壘的檢查報告出來了,邵宇寒告訴米佧,邢克壘可以出院了,不過邵宇寒不建議邢克壘立即歸隊,並說要讓邢克壘至少在家裡休養一個月,這期間可以做一些恢復性的鍛煉,但絕對不能過量,半個月後再來複查,如果期間邢克壘出現了頭暈噁心的症狀,一定要及時來醫院複查,並讓米佧好好監督邢克壘。邢克壘收拾東西準備出院,刑克瑤藉口感謝邵宇寒,去了邵宇寒的辦公室,邵宇寒正為遇上了一個很棘手的病人而焦慮,這個病人情況很不好,而且又是兩個孩子的母親,所以他必須做好這次的手術,刑克瑤安慰了幾句,還答應留下來陪邵宇寒待一會。晚上,邵宇寒開始為那個病人做手術,雖然過程有些驚險,但好在順利地完成了手術。邵宇寒結束手術後就去找刑克瑤了,刑克瑤也在車裡一直等著邵宇寒,邵宇寒聽說她感冒了,還給她衝了感冒藥,兩人回辦公室一起吃晚飯,邵宇寒又約刑克瑤下週一起出去玩,刑克瑤答應了。
阮青夏約了李念教自己學跆拳道,沒想到來的卻是束文波,原來是李念把束文波詔來的,有意要給兩人製造機會,束文波問阮青夏怎麼要學跆拳道,阮青夏便說自己被變態騷擾了,想要學點防身術,她原本要僱李念教自己,但既然是束文波來了,她也就不和束文波客氣了。在訓練時阮青夏不小心踢傷了束文波,而束文波給阮青夏拉伸時,阮青夏不小心親到了束文波,束文波趕緊退開,兩人都十分尷尬,阮青夏故作輕鬆地說就當做是好朋友之間的吻別,讓束文波不要多想。
邢克壘在家休養了一陣子便決定回警隊恢復訓練了,他沒有和米佧商量就收拾好了東西,這讓米佧有些生氣,這還沒有一個月,邢克壘就要去訓練了,邢克壘趕緊說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米佧也只好尊重邢克壘的決定,只是讓他有什麼情況一定要及時告訴自己。邢克壘回警隊後就開始了訓練,但卻出現了控制不住手抖的情況,邢克壘有些心煩,晚上他給米佧打了電話,說了自己手抖的事情,米佧便讓他明天和自己到醫院找邵宇寒做檢查,邵宇寒看完檢查報告,說邢克壘的身體沒有問題,手術很成功,只能讓邢克壘做一些康復訓練,讓身體慢慢適應恢復,再看看情況。
邢克壘受挫誤會米佧
米佧送邢克壘離開後回了醫院,護士曉曉告訴她那個車禍入院的病人張蔚一直在喊頭疼,米佧便去病房詢問了情況,說她的核磁顯示並沒有問題,她會給張蔚開止疼藥,但能不吃就盡量不吃,張蔚又說自己晚上睡不著需要安眠藥,米佧表示自己會安排。晚上,張蔚想讓護士把安眠藥給自己,但曉曉卻說醫院有規定,必須看著病人服藥。
邢克壘回警隊後便又開始了訓練,但束文波擔心他的狀況,不讓他繼續訓練,還說米佧囑咐過自己了,讓他也多想想米佧。邢克壘在和卓文靖比試時,他看出卓文靖為了讓自己沒有發揮全力,這讓邢克壘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他質問卓文靖為什麼要讓他,又讓卓文靖罰跑十圈,卓文靖理虧,只能聽邢克壘的話。邢克壘越來越沮喪,越練壓力越大,回家後還衝米佧發了脾氣,以為是米佧把自己手抖的事情告訴了警隊,結果現在整個警隊都要讓著自己。
米佧被邢克壘訓了一頓,心裡也有些難受,她找了阮青夏說了此事,並說自己並沒有告訴束文波邢克壘手抖的事情,米佧給束文波打了電話詢問了情況,又想打電話給邢克壘解釋,但邢克壘卻在洗手間沒有接到電話,等他出來後才看到米佧的未接電話,他沒有給米佧打回去,只是給米佧發了消息說晚安。
刑克瑤得知邢克壘和米佧吵架後並沒有向著邢克壘,並說米佧也是為了邢克壘好,拜託束文波照顧他也並沒有做錯,還勸邢克壘好好找米佧道歉,邢克壘表示自己知道錯了,刑克瑤又說他手抖的問題可能是因為心理原因,邢克壘有些不理解,刑克瑤則說是他從小到大拿慣了第一,稍微不如別人,心裡就不舒服。邢克壘走後,米佧本想回去找他解釋,但收到了邢克壘說回隊裡的消息,米佧只好去醫院了。
邢克壘回隊里和束文波閒聊時得知束文波不知道自己手抖的事情,他意識到自己昨天錯怪了米佧,邢克壘趕緊請假離開了警隊想去醫院找米佧道歉。米佧這邊突然發現病人張蔚不見了,眾人都尋找起來,邢克壘得知後也顧不上說自己的事,趕緊幫著一起找人。邢克壘查看了張蔚的病房,推測她應該是去了音樂廳,張蔚是個鋼琴演奏家,但車禍導致了她右手功能性損傷,很有可能再也彈不了鋼琴了。邢克壘在找人的間隙向米佧道了歉,米佧也沒有責怪邢克壘。
兩人一起去了音樂廳,發現張蔚正坐在高處想要輕生,邢克壘怕驚動張蔚,便讓米佧去吸引張蔚的注意力,讓曉曉去叫警察和消防,自己則偷偷從後面繞過去,張蔚一直說著自己過去輝煌的經歷,邢克壘悄悄地接近著張蔚,張蔚說著說著腳下滑掉了下去,邢克壘趕緊上前拉住了張蔚,幸好消防及時趕到,救下了張蔚。邢克壘對張蔚說了自己的經歷,勸她不要輕易放棄,張蔚走後,邢克壘又向米佧道了歉,兩人和好如初。
束文波得知阮青夏的那款老相機還沒修好,便四處尋找相機的鏡頭配件要給阮青夏修相機。這邊阮青夏因為李念爽約換成束文波教自己,而去警隊找李念質問,李念無奈之下說出束文波其實特別喜歡阮青夏,拒絕阮青夏是因為陸風也喜歡阮青夏,李念將束文波為阮青夏喝得爛醉的事情告訴了她,還說束文波的眼裡全都是阮青夏。阮青夏回去後回想著李念的話,又想著束文波為自己所做的一切。
阮青夏得知束文波心意
米佧覺得邢克壘手抖是和他對自己的心理暗示有關,其實他的手沒有任何問題,是邢克壘覺得手術會對自己的手造成損傷,加上他實在是太要強了,他才會不自覺地手抖,而且昨天在音樂廳救人的時候,邢克壘的手部力量還是很強,並沒有手抖,米佧說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讓邢克壘不要再想這件事,好好地放鬆下來。
束文波把阮青夏的相機修好了,又拜託阮青夏的同事小宋把相機給阮青夏,對她只說是找了個老師傅修好了相機,可轉頭就說漏了嘴,阮青夏得知束文波默默地為自己做了這些事情,心裡有些亂,陸風又給阮青夏發來消息,說給她買了東西寄到了酒吧,讓阮青夏去酒吧拿。阮青夏到了酒吧,卻是陸風當眾向她表白了,阮青夏很尷尬,酒吧的其他客人都在起哄,阮青夏還是拒絕了陸風,她很感謝陸風所做的一切,但她心裡的那個人並不是陸風,所以不能接受。
阮青夏這天和束文波學跆拳道時,忍不住衝束文波發了脾氣,說他一邊拒絕自己,一邊又和李念說喜歡自己,還要把自己讓給陸風,是不是把她當做皮球踢來踢去,束文波趕緊解釋自己只是想讓阮青夏開心,但阮青夏卻說自己討厭束文波,轉頭離開了。
刑克瑤本來要和邵宇寒一起看演出,但在等邵宇寒來的時候,旁邊一個玩滑板的人突然摔傷了,還暈了過去,刑克瑤趕緊上前為他止血,又讓他的朋友叫了救護車,等救護車把人拉走後,刑克瑤才看到邵宇寒,有些抱歉地說今天看不了演出了,邵宇寒沒有怪罪,還貼心地送刑克瑤回家去了。
邢克壘想搬回自己家和米佧一起住,還藉口說買了訓練手部力量的裝備,但刑克瑤不允許他裝在刑克瑤家裡,問米佧能不能把裝備裝在他自己家裡,米佧答應了邢克壘。米佧說了邢克壘想要跟自己住的事情,阮青夏一下就猜出了邢克壘的心思,說接下來邢克壘會找各種理由出現在米佧面前,說他們倆的戀愛就要進入到白熱化的階段了。
易騫和刑克瑤要在周五商量辦同學會的事情,但邵宇寒週五要上課,本想拒絕易騫,但易騫說刑克瑤特意推了周末的應酬來參加,叫邵宇寒一定要到,邵宇寒只好答應,但說自己會晚一點到,米佧在一旁聽到了,心裡也有些八卦起來。米佧回家後,邢克壘趕緊裝作一副在努力訓練的樣子,米佧見他出了不少汗,便讓他趕緊回去洗澡,邢克壘趁機拿出準備好的換洗衣服,說自己就在這裡洗。晚上吃完飯後,米佧在沙發上閉目養神,邢克壘則想要炫耀自己的肌肉吸引米佧的注意力,米佧表面上不在意,但卻在邢克壘轉頭後偷偷瞄著邢克壘訓練。邢克壘見米佧一直不為所動,心裡有些苦惱。
週五,刑克瑤等人一直沒等到邵宇寒來,刑克瑤在飯廳待的有些心煩,便到酒店大廳外透氣,不一會就等到了邵宇寒,兩人正在外面閒聊時,易騫出來催他們兩人進去,易騁又說起這次同學會要佈置的東西,讓邵宇寒找出以前的數碼相機,把以前的照片和影片拿出來剪輯一下,刑克瑤說自己也會幫忙找。
沈家姊妹找上邢克壘
刑克瑤告訴邵宇寒,其實那個數位相機在她那裡,不如現在去她家拿相機,邵宇寒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兩人回家時,剛好邢克壘和米佧也回家了,幾人就在電梯上相遇了。邢克壘和米佧看著邵宇寒和刑克瑤一起回家,臉上都露出了八卦的神色,等幾人回了家,刑克瑤帶邵宇寒進屋拿相機,邢克壘和米佧還在門口調侃了幾句,以為他們兩個之間的感情已經有進展了,邢克壘甚至覺得自己可以改口叫邵宇寒姐夫了。房裡的兩人還不知道邢克壘和米佧的心思,邵宇寒注意到刑克瑤房間裡有個盒子,打開一看,發現都是兩人在大學時的回憶。邢克壘見邵宇寒遲遲沒有從刑克瑤房裡出來,便用邵宇寒做幌子,要去米佧家裡過夜,努力了這麼久,邢克壘總算是得逞了,回到了自己家里和米佧同住一屋。
束文波和邢克壘一起在外面吃飯,束文波問起邢克壘傷口恢復得怎麼樣,來不來的及參加比武大賽,邢克壘受米佧的影響,心態好了很多,已經不再糾結能不能拿到冠軍,還樂觀地說今年參加不了就明年參加, 束文波又問起他打算和米佧怎麼發展,有沒有考慮過去做警隊的講師,邢克壘表示自己想要在一線,但束文波卻說如果邢克壘在一線,米佧又是醫生,如果不是邢克壘這段時間在治療恢復期,他們兩人根本不可能天天見面,邢克壘現在也想不了這麼多,只能等以後再說。兩人正說著話,陸風突然來了,他拉過束文波就衝著束文波臭罵了一通,還問束文波到底喜不喜歡阮青夏,如果不喜歡,就不要再和阮青夏糾纏不清,說著陸風還和束文波打了起來,束文波一時激動承認了自己喜歡阮青夏,邢克壘趕緊上前勸架,把兩人給拉開了。陸風冷靜下來後,把自己被阮青夏拒絕的事情告訴了兩人,還說如果束文波真的喜歡阮青夏,就大大方方地告訴她。
回去的路上,邢克壘讓束文波多看看阮青夏的微博,看看她平時都喜歡什麼,有什麼問題也可以問他和米佧,束文波聽了邢克壘的話,發現阮青夏最近喜歡一個東西,但他看不懂,便打電話給米佧詢問,米佧詳細地告訴了束文波,掛了電話後,米佧有些好奇束文波最近怎麼了,邢克壘便將陸風的事情說了。
兩人回家後,樓下有一對姊妹突然叫住邢克壘,這對姊妹是邢克壘之前的恩人沈隊的女兒,沈隊去世後,姊妹兩人生活地也不是很順利,姐姐沈嘉凝之前還出了車禍,脊椎受傷一直沒有恢復好,還在坐輪椅。沈嘉楠說了她們姊妹的狀況,還說想要住在邢克壘家裡省錢,邢克壘臉色有些變了,說要給她們訂醫院旁邊的酒店,沈嘉楠還想堅持,好在沈嘉凝看邢克壘臉色不好,便讓妹妹聽邢克壘安排。而在廚房的米佧早就已經醋意大發,有些不想搭理邢克壘。
吃完飯後,邢克壘便帶沈嘉凝和沈嘉楠去了酒店,兩姐妹並不像表面上那麼單純善良,兩人是做生意把錢賠光了,就是想讓邢克壘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花錢治好沈嘉凝的腿,現在發現邢克壘突然有了米佧,沈嘉凝便打算破壞兩人的感情,還故意叫邢克壘去幫自己買藥,讓邢克壘晚點回去,讓米佧和邢克壘積攢矛盾。等邢克壘買完藥回去,沈嘉楠又讓邢克壘留下陪沉嘉凝。邢克壘還沒回來,米佧接到了阮青夏的電話,阮青夏得知沈家姊妹的事情后,勸米佧小心點,還說沈嘉凝肯定有問題。
邢克壘安排沈嘉凝住院
阮青夏說完邢克壘的事情,才想起來自己想和米佧說自己被變態騷擾的事情,但和米佧聊了幾句,她心情就好了不少,米佧趁機問了她喜歡的那個玩具要怎麼買,並把消息告訴了束文波,還說最近阮青夏心情不好,如果收到束文波的禮物應該會很高興。等邢克壘回家後,米佧已經睡著了,但邢克壘卻擔心米佧是生氣故意裝睡不理自己,他不想坐以待斃,便到書房翻箱倒櫃找起東西來了。隔天一早,邢克壘還精心準備了早餐等米佧起床,米佧看到邢克壘,還學著沈嘉凝的樣子叫克壘哥哥,邢克壘嚇了一跳,趕緊拉米佧坐下,給米佧介紹起他和沈家人的關係,說自己和沈家姊妹只是純粹的朋友關係,但沈嘉凝之前似乎是有點喜歡自己,米佧聽了這話臉色一變,掉頭就走。邢克壘見狀趕緊追了上去,誰知米佧卻在房裡偷笑,還忍著笑說自己生氣了,邢克壘在門外苦苦哀求,米佧實在是忍不住了,打開門親了邢克壘一下,還說邢克壘是不是傻子,連她真生氣假生氣都分辨不出來,邢克壘有些懵了,看米佧沒有生氣這才放心。
兩人一起去了醫院帶沈嘉凝掛號做檢查,沈嘉楠故意為難米佧,又是讓米佧幫忙掛專家號又是讓她幫忙調單間的,米佧正為難時,邢克壘牽住了米佧的手,說米佧是他的女朋友,能幫的忙都會幫,但米佧是醫生,違反醫院規章制度的事情她也做不了,沈嘉凝看著邢克壘牽著米佧的手,心裡嫉妒極了,但表面上卻還是在感謝邢克壘的安排,讓沈嘉楠不要為難米佧了。邢克壘帶著沈嘉凝做了檢查,米佧則把檢查報告給邵宇寒看了,邵宇寒建議給沈嘉凝重新做手術,術後有很大的幾率可以站起來。米佧聽完後便去和曉曉囑咐,如果有單間空出來了就給沈嘉凝安排。沈嘉凝住院後,沈嘉楠拉著米佧一起去開水房打水,還故意在米佧面前說沈嘉凝和邢克壘小時候的事情,話裡話外地暗示米佧邢克壘是沈嘉凝的初戀想要米佧生氣。而這邊沈嘉凝還故意在米佧面前裝頭疼,拉著邢克壘想讓米佧吃醋。兩人的小心思都沒有得逞,這讓沈嘉楠準備改變計畫。
米佧回醫院後,醫院裡瘋傳著沈嘉凝是邢克壘的前任,米佧聽曉曉說完後心裡十分難受,晚上還和阮青夏吐槽沈家姐妹的所作所為,還吐槽今天下午自己聽到的謠言,邢克壘在門外聽到了,氣得直接開門問米佧到底是誰在造謠,米佧看見邢克壘後卻不想再說了,還躲進了廁所。阮青夏便給了邢克壘幾句忠告,說情侶之間經不起折騰和誤會。等米佧出來後,邢克壘認真地說自己明天就去醫院解決謠言的事情。第二天,邢克壘便故意在醫院的清潔阿姨們面前打電話,解釋了自己和沈嘉凝的關係。說完後他又去找了邵宇寒,希望他盡快給沈嘉凝手術,邵宇寒也答應了在周三下午給沈嘉凝做手術。做完這些事情,邢克壘本想再去看看沈嘉凝,但見她們去做檢查了,便囑咐曉曉給米佧帶話,他就離開了。邢克壘走時,沈家姊妹看到了邢克壘,見他不是來找她們的,沈嘉凝十分不爽,等回病房後,沈嘉楠又聽到清潔們討論邢克壘解釋清楚了沈嘉凝和他的關係,現在醫院的輿論全部倒向米佧,誇贊米佧心地善良。沈嘉凝見一計不成,便又想讓沈嘉楠去做些什麼。
束文波向阮青夏表白
曉曉告訴米佧邢克壘來過了,而且邢克壘來過以後,醫院裡的流言蜚語也就消失了,米佧猜測是邢克壘做了什麼,心裡十分高興。這邊阮青夏到公司後收到了變態給她寄的玩具,她噁心地直接把快遞給扔了,同事勸她最近早點回家,微博也不要發了,但阮青夏卻不想被變態牽著鼻子走。束文波之前也費了心思給阮青夏買了玩具,但他不好意思當面給阮青夏,便把快遞轉寄到阮青夏家裡了,他收到簽收短信後,還特意去阮青夏家樓下,想看看阮青夏的反應,可誰知阮青夏以為是變態寄給自己的,直接就把快遞丟了,這讓躲在暗處觀察的束文波傷心極了。
沈嘉凝就要做手術了,但她突然開始抗拒手術,不讓護士給自己量體溫,等邢克壘來了她才從被子裡鑽出來,可憐兮兮地和邢克壘說沈嘉楠不見了,米佧見狀便讓他們兩人單獨談話,沈嘉凝裝作一副擔心妹妹的樣子,邢克壘耐心勸著,要她先把檢查做了,沈嘉凝這才點頭。邢克壘出來後有些愧疚地向米佧道歉,米佧沒有怪罪,還主動說今晚陪邢克壘一起照顧沈嘉凝。其實沈嘉凝是故意把沈嘉楠支走的,就是為了把邢克壘留下來,她叮囑沈嘉楠,如果邢克壘發消息,就說自己壓力太大先走了,還要她提沈隊來說動邢克壘留下好好照顧沈嘉凝。
沈嘉凝的手術很成功,但後續能不能站起來,還是要看沈嘉凝自己的恢復狀態,以及最重要的是沈嘉凝自己要相信她自己可以重新站起來。沈嘉凝醒來後又開始在醫院折騰,除非邢克壘在場,否則她就不吃不喝,對護士的工作也不配合。邢克壘只能在醫院陪著沈嘉凝,累得他只能在空閒時間靠在米佧身上休息休息,和她說兩句話放鬆一下。
阮青夏因為被變態騷擾便跑到了米佧家裡躲著,兩人又說起沈家姐妹的事情,米佧抱怨了幾句沈家姐妹,但是邢克壘就要回警隊準備比武的事情了,她也不能不管沈嘉凝。兩人聊了會又熬了湯,不一會邢克壘就回來了,阮青夏和邢克壘打了招呼後便走了。
隔天一早,邢克壘就回了警隊給猛虎突擊隊集訓,米佧巡房時告訴了沈嘉凝這個消息,還勸她儘早下地走走,恢復行走能力,但沈嘉凝卻說要等邢克壘回來了,讓邢克壘扶他走。知道邢克壘不在,沈嘉凝也不再折騰,變得十分配合護士檢查,護士們都知道是因為邢克壘不在,沈嘉凝唱戲沒人看了。這天沈嘉楠回來了,話裡話外地和米佧說沒人管沈嘉凝。
束文波得知了阮青夏被跟踪的事情,擔心變態會出現在阮青夏家附近,晚上便過去查看了,碰巧就撞上了變態騷擾阮青夏,阮青夏慌張地往後退時,高跟鞋被卡在了下水道井蓋上,正當變態要靠近阮青夏時,束文波及時出現救了阮青夏。兩人去派出所做了筆錄出來後,阮青夏說要請束文波吃飯表示感謝,還說起那個變態寄了玩具的事情,束文波說出寄到家裡的那個是自己送的,阮青夏又後悔又驚訝,走了兩步她突然轉身問束文波是不是喜歡自己,束文波終於承認了,並解釋自己之前一直覺得他配不上阮青夏,覺得阮青夏和陸風更合適,他現在終於有了勇氣,向阮青夏表白了自己的心意,問阮青夏願不願意做他的女朋友,阮青夏驚喜地看著束文波,答應了束文波的表白。
刑克瑤怒斥沈家姊妹
邵宇寒找到米佧,說之前治療小滿的那個研究所要招實習生,他覺得米佧很適合,便拿了資料給米佧,讓米佧考慮一下,米佧喜出望外,這一直是她學生時代的夢想,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兩人的談話被沈嘉楠看到,沈嘉楠回去便和沈嘉凝說了米佧和邵宇寒之間講話十分親密,兩人甚至覺得是米佧故意不讓邢克壘來醫院看望沈嘉凝。不久,醫院裡又流傳著流言蜚語,這次是傳著米佧和邵宇寒之間的緋聞,說米佧和邵宇寒關係不一般,經過曉曉提醒,米佧才後知後覺。這流言蜚語傳遍了整個醫院,連陳韜都知道了此事,邵宇寒問米佧打算怎麼辦,米佧想要澄清此事,但她還沒想好怎麼說,突然她靈機一動,說如果邵宇寒有正牌女友,帶正牌女友來醫院轉一圈,不就可以澄清了,邵宇寒卻沒有什麼表示。
但下午的時候,邵宇寒還是讓刑克瑤來了一趟醫院,刑克瑤到了醫院後得知了謠言,便去了病房看望沈家姐妹,沈家姐妹一見刑克瑤就像老鼠見了貓似的,在刑克瑤面前表現得乖巧無比,刑克瑤點了兩人幾句,讓沈嘉凝好好治病,不要琢磨一些不該琢磨的事情。
特警比武大賽開始了,比試進行到最後,三支隊伍的成績都不相上下,最後只有下午的團體賽和邢克壘的個人賽,在個人賽中,邢克壘的再一次手抖,在個人射擊單項的比試中輸給了莊志文。比武結束後,領導宣布了比武結果,黑豹突擊隊拿了團體賽的第一名,但邢克壘卻與個人射擊單項冠軍無緣,但邢克壘卻沒有氣餒,和莊志文約定明年再戰。邢克壘本想先給米佧打個電話,但刑克瑤卻先給邢克壘打了電話,沈家姊妹在醫院各種折騰,還找米佧的茬,甚至還在醫院編造米佧和邵宇寒的緋聞,這讓刑克瑤十分生氣。刑克瑤問邢克壘打算怎麼辦,邢克壘不忍對沈隊的女兒惡語相向,只能請求刑克瑤幫忙解決。
沈嘉楠在醫院大鬧起來,米佧被沈家姊妹逼急了,也不再忍讓兩人,並讓曉曉打電話叫保衛科的人來帶走沈嘉楠,米佧警告沈嘉楠,說自己不生事,但她也不怕事,如果她再欺負人,她也不會再讓著沈嘉楠,再造謠言,她就報警了。米佧走後不久,保衛科的人就來了,正在拉扯時,邢克壘和刑克瑤也到了醫院,正好看到沈嘉楠要被保衛科的人帶走,沈嘉凝還想狡辯,好在旁邊的病人替米佧說話,邢克壘對沈家姊妹十分失望,當下就離開不願再管,刑克瑤則留下收拾爛攤子,告誡沈家姊妹,就算邢克壘身邊沒有米佧,沈嘉凝也永遠不可能是邢克壘的女友,她已經安排好了沈嘉凝後續的復健治療,也給沈嘉楠找好了工作,她和邢克壘會報答沈隊的恩情,但沈家姊妹也不要再挑戰她和邢克壘的底線了。
解決了沈家姊妹的事情,邢克壘本想和米佧一起吃頓晚飯,但中途阮青夏卻給米佧打了電話,語氣十分暴躁,米佧猜測應該是束文波的事情,便趕回家安慰阮青夏了,邢克壘得知是束文波的事情后,便說自己明天把束文波約出來,好好教教他怎麼戀愛。束文波說了昨晚和阮青夏約會的事情,把米佧和邢克壘都聽得頭疼了,兩人沒見過這麼不會戀愛的人,說著說著邢克壘發現外面下雨了,便讓束文波趕緊去買傘去接阮青夏下班,束文波傻傻地買了兩把傘,邢克壘恨鐵不成鋼,把多的一把傘拿走以後才讓束文波離開。結果束文波卻只給阮青夏打傘,自己走在傘外,這又惹了阮青夏生氣,趁阮青夏去洗手間,邢克壘又教了束文波幾句,讓束文波對阮青夏主動一點。
米佧發燒被隔離
邢克壘和米佧難得一起休假,邢克壘便提議兩人一起出去玩,米佧便提議後天去海邊玩,邢克壘答應了,第二天米佧去上班,邢克壘就在家裡收拾東西打掃衛生,為出遊做準備,在收拾東西時,邢克壘接到了郝隊的電話,回了一趟隊。郝隊將吳科明的資料交給邢克壘,這個吳科明是一個重要的嫌疑人,情報顯示吳科明回了陸城,手裡可能還有重武器,需要猛虎隊支援刑警隊,邢克壘不敢怠慢,趕緊拿了資料準備出發,並給米佧發了訊息,說他今晚有任務不回去了,米佧也在忙碌,沒有看到消息。
賈立要米佧去給邵宇寒送一份病歷,邵宇寒告訴她,有一個病人家屬倒在了急診區,經過了解得知這個病人家屬剛從中東回來,疑似是中東呼吸綜合徵患者,已經通報到疾控中心了,急診就暫時封閉了,這下米佧只能在急診陪著邵宇寒幫病人做手術了。
邢克壘和刑警隊的徐隊長見了面,徐隊長給邢克壘等人介紹了吳科明的情況,徐隊長住的房子對面就是吳科明父母家,吳科明父母早已去世,現在房子裡住的是租客,租客是一個叫項露露的女人帶著一個孩子,項露露是開淘寶店的,小孩快六歲了,他們也調查了項露露的背景,沒有發現項露露和吳科明的聯繫。邢克壘經過分析,決定先從吳科明的手下黑三調查起,他們查到黑三所在的位置,成功抓捕了黑三,並開始審訊他,黑三說了自己知道的事情,說自己隱約聽到吳科明說二十號就走,邢克壘和徐隊長趕緊派人查查市里二十號有什麼重大的活動。
邢克壘又發現項露露的淘寶店有些問題,項露露的淘寶店根本不賺錢,邢克壘等人懷疑項露露和吳科明根本就是認識的,項露露的孩子也許就是吳科明的。邢克壘派束文波假裝維修人員進入項露露屋內,在屋內放了微型錄影機。就在束文波出門的時候,吳科明的姊姊來了,吳科明的姊姊本來是在用要是開門,但發現束文波後,她就把鑰匙藏了起來,還故意在束文波面前催項露露交房租,這一點也引起了邢克壘的懷疑。
米佧和邵宇寒為病人做完手術後,就留在病房照顧病人,米佧也一直沒看手機消息,用邵宇寒的手機給邢克壘打了一個電話,邢克壘的手機卻關機了,米佧有些擔心邢克壘。米佧在隔離室值了一夜的班,就在要換班的時候,米佧出現了咳嗽發燒的症狀,她趕緊頂住隔離室的門不讓陳韜和邵宇寒進來,並問邵宇寒判斷病人需不需要避嫌,邵宇寒臉色有些凝重,讓陳韜趕緊去拿防護服。米佧繼續在隔離室隔離觀察,衛蘭問米佧有沒有什麼需要,米佧趕緊說自己要手機,不一會陳韜便把手機給米佧拿來了。米佧打開手機,發現邢克壘除了說不回來的消息,就再也沒有任何資訊了。她本來想告訴邢克壘自己發燒被隔離了,但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把消息發出去,只是告訴了阮青夏自己被隔離了。
束文波欲向阮青夏求婚
米佧高燒不退,她其實特別害怕自己被傳染,但在同事面前只能裝作堅強的樣子,她再次拿起手機查看,發現邢克壘還是沒有回复她,她的心裡更加慌亂。正當她在默默哭泣時,阮青夏給米佧打來電話,她也是才看到米佧的消息,關心了米佧幾句,對邢克壘不在的事情也有些不滿,還說等自己忙完了就到醫院來看米佧。米佧一直聯絡不上邢克壘,有些擔心這次邢克壘的任務會很危險,她回想起之前邢克壘也總是因為任務突然離開。
到了二十號,項露露帶著兒子出門了,邢克壘便帶著所有人一起跟住項露露,發現項露露帶著孩子去了江寧,還正巧就去了仁心醫院,邢克壘知道項露露的兒子有川崎病,去醫院應該是為了複查,而醫院人多,警方不易控制,吳科明很有可能會出現在醫院看兒子。警方潛伏在周圍緊盯項露露,但吳科明一直沒有出現,眾人只能耐心等待。徐隊長收到消息,在醫院五公里外發現了吳科明的車,但車上沒有什麼線索,從醫院出來的卓文靖將急診被封閉的事情告訴了邢克壘,還有些擔心米佧有沒有事,邢克壘正擔心時突然得到消息,項露露帶著兒子去了醫院後門的草坪,他來不及多想,趕緊帶人到了後門緊盯項露露。
不一會有一個外賣員突然接近了項露露,邢克壘意識到不對,趕緊帶人圍了上去,吳科明意識到不對後轉身就逃,中途還抓了一個護士做人質,邢克壘一再勸說,讓他為家人和小孩想想,項露露也眼帶懇求地看著吳科明,吳科明猶豫一陣,放下槍束手就擒了。這邊米佧的燒退了,也解除了隔離。阮青夏到醫院接了米佧回家,米佧剛睡下,邢克壘就回來了。阮青夏見邢克壘回來了,有些責怪地告訴他米佧發燒被隔離的事情,說完讓邢克壘好好照顧米佧,阮青夏便走了,邢克壘上樓看了看米佧,心裡罪惡感愧極了。
邢克壘在書房輾轉反側,突然聽到響動,起床一看發現是米佧起來了,邢克壘抱住米佧向她道歉,問她隔離的時候是不是很害怕,米佧說第一天的時候自己確實有點怕,但後來就是在擔心邢克壘出任務會不會受傷,邢克壘越發愧疚,之前米佧要邢克壘把脆弱的一面留給她,邢克壘現在也要米佧在自己面前不要故作堅強。
米佧休息了一晚,隔天還是去了醫院上班,邢克壘知道米佧明天休息,便說明天他們兩人好好待一天。束文波放假後去找了阮青夏,兩人一起去山上看風景,阮青夏靠在束文波身上,突然說希望自己馬上嫁給束文波,束文波似乎沒有聽清,問阮青夏剛剛說什麼,阮青夏搖了搖頭。當邢克壘帶著米佧去海邊時,郝隊突然打來電話讓邢克壘出任務,邢克壘只能掉頭回去,米佧雖然能理解,但心裡還是很不開心。
阮青夏帶了一大堆東西來米佧家裡煮火鍋吃安慰她,米佧突然意識到現實問題,兩人的職業特殊,經常有突發情況,就算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兩人見面的時間都很少,阮青夏勸她不要想那麼多,想的事情少了,快樂就多了,米佧也不再多想了。米佧上班時,邵宇寒告訴米佧,艾倫醫學中心已經通過了米佧的初試,不久就要對米佧進行視訊面試,但米佧因為邢克壘的原因有些猶豫,邵宇寒表示理解,但這件事對米佧未來的發展很重要,他讓米佧再好好想想,不要急著做決定。
束文波打算和阮青夏求婚,便拉著邢克壘去首飾店挑求婚戒指,兩人看著戒指不知道該怎麼挑,束文波便提議讓邢克壘發給米佧看看,讓米佧參謀一下,米佧還以為是邢克壘要求婚,得知自己誤會後,心裡有些失望,不一會,束文波就挑好了戒指,邢克壘又買了一條項鍊當做給束文波他們的禮物。
邢克壘得知米佧要出國留學
邢克壘回家後煲了湯等米佧回家,但米佧卻臨時換班要值夜班,邢克壘一直回想著束文波的話,便端著湯去找刑克瑤,刑克瑤見邢克壘突然過來,便猜測米佧在醫院值班不回來了,要嘛就是兩人吵架,邢克壘有些無奈,說兩人很久沒有單獨相處的時間了,根本吵不起架來,刑克瑤說米佧幸好被調回了急診,不然肯定更忙,刑克瑤提起艾倫醫學中心,說在那裡做醫生的人才是忙得昏天黑地,一周只有一天休息的時間,但是從艾倫醫學中心中心出來的醫生,國內的醫院都是搶著要的,邢克壘聽完感嘆了一句,便想和刑克瑤商量和米佧求婚的事,刑克瑤一聽邢克壘想要向米佧求婚,喜出望外,她讓邢克壘,家裡面完全放心沒意見,父母只要邢克壘結婚,和誰結不重要,正好刑克瑤過幾天要去香港,她也知道米佧手指的尺寸,便答應幫邢克壘買求婚戒指。
米佧這幾天沒見到邢克壘,還來不及當面和邢克壘說自己要出國去艾倫醫學中心的事情,時間越拖越久,她心裡也越來越忐忑。這天她和阮青夏一起回家,阮青夏已經知道了米佧要出國的事情,擔心今晚米佧和邢克壘會談不好,阮青夏安慰了米佧幾句,便去找束文波了。阮青夏到了警隊和束文波見面,正在玩遊戲時,束文波突然拿出戒指對阮青夏單膝下跪向她求婚,束文波一番深情表白,說自己很早以前就喜歡她了,並謝謝她教會了自己如何去愛,怎麼去感謝愛,阮青夏毫不猶豫地答應了束文波的求婚。
對門這邊,邵宇寒去了刑克瑤家,約她週六一起去看房,並說希望刑克瑤和自己可以一起住在新房裡,刑克瑤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話,邵宇寒也不再遮遮掩掩,對刑克瑤表白了自己的心意,七年前他們分開實屬無奈,現在他們能重逢,邵宇寒不想再讓刑克瑤離開了,如果回到七年前,他一定會大聲地讓刑克瑤留下來,刑克瑤紅了眼眶,兩人緊緊相擁。兩人剛剛複合就吵了起來,刑克瑤知道了邵宇寒推薦米佧去艾倫醫學中心做住院醫,覺得邵宇寒沒有替她和邢克壘考慮過,擔心邢克壘和米佧會像當年的他們一樣被迫分手,邢克壘回來聽到兩人的爭吵,原本開心地想要和米佧求婚的他,一下子變了臉色。
米佧在家裡遲遲沒有等到邢克壘回來,她去邢克壘的房間看了一眼,看到了刑克瑤幫邢克壘買的戒指,她還以為是束文波給阮青夏買的戒指,這時阮青夏打來視頻電話,給米佧分享自己被求婚的喜悅,米佧看著阮青夏手上戴的戒指,這才反應過來桌上的戒指是邢克壘買給自己的。米佧心裡十分複雜,一邊是邢克壘要對自己求婚的喜悅,一邊又是要把自己即將出國的事情向邢克壘坦白的忐忑,米佧想要出門去找邢克壘,但她又十分猶豫,顴克壘聽完刑克瑤和邵宇寒的話本想轉頭回家,但到了門口,又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米佧,兩人一個站在門內,一個站在門外,心裡亂極了,兩人回想起他們經歷的所有點點滴滴,等米佧鼓起勇氣開門時,邢克壘已經離開了。米佧打開門看到刑克瑤和邵宇寒,看他們的反應,她便明白邢克壘已經知道了自己要去國外的事情。
米佧衝到樓下找到了邢克壘,說自己不去艾倫醫學中心了,邢克壘沒說話,抱住了米佧,兩人上樓後好好聊了一會,米佧願意為了邢克壘放棄這次機會,但邢克壘卻說他們兩人經歷了生死,不會再有什麼事情把他們分開,就算他有再多的不捨,但他還是希望米佧能夠珍惜這次機會,去追求自己的夢想。米佧拿出戒指,問邢克壘是不是要給自己的,邢克壘說本來是想求婚的,但現在出了這事,便問米佧是什麼想法,米佧反向邢克壘求婚,問邢克壘願不願意娶自己,米佧要邢克壘等自己從國外回來,再給自己補一個正式的求婚儀式。
這天阮青夏在婚紗店試婚紗,她和束文波已經定了婚禮的日子,因為束文波父親身體不好,便打算回束文波老家辦婚禮,但是就留在江寧把婚紗照拍了,再來個小酒會請一些朋友和同事來見證,束文波和邢克壘還沒來,阮青夏便讓米佧也去試試婚紗。
米佧邢克壘開始異國戀
束文波和邢克壘到了婚紗店,邢克壘看著換上婚紗的米佧,整個人都看傻了,邢克壘突然有些後悔答應米佧出國進修,他拿出求婚戒指,他用項鍊把戒指做成了吊墜,戴在了米佧的脖子上,說她可以走,但是要以他未婚妻的身份走,米佧也答應了。很快,阮青夏去警隊和束文波拍了婚紗照,米佧把照片給護士們看了,護士們紛紛驚嘆,還八卦米佧什麼時候和邢克壘結婚。
但米佧心裡正在為即將到來的分別而難過,邵宇寒看出米佧的難過,便開口安慰了幾句,還把自己當年和刑克瑤的故事說了出來,還說如果當年他和刑克瑤能夠像米佧和邢克壘一樣互相體諒互相理解,也許就不會分開了,米佧有些奇怪,邵宇寒平時並不愛表達,但今天突然和自己說了這麼多,她便猜測是不是邵宇寒希望自己把這些話轉告給刑克瑤,邵宇寒見米佧理解了自己的意思,也十分欣慰。
晚上回家後,米佧便把自己和邵宇寒的交談告訴了刑克瑤,刑克瑤知道邵宇寒這是藉米佧的口向自己道歉,刑克瑤說了自己和邵宇寒那天因為他推薦米佧去艾倫醫學中心的事情鬧彆扭了,刑克瑤其實很欣慰米佧能夠和邢克壘直接表白說離不開邢克壘,當初她和邵宇寒就是因為自尊心,沒有開口說出對對方的愛意,沒有好好溝通,這才分開,刑克瑤又鼓勵了米佧幾句,希望她和邢克壘能夠修成正果,和米佧聊完以後,她又主動給邵宇寒打了電話約他週六去看房,算是原諒了邵宇寒。
束文波和阮青夏辦了一個簡單的結婚酒會,兩人互相表白,還起哄讓米佧和邢克壘喝一個交杯,兩人在眾人的起哄聲中喝了交杯。李念等人又拉著束文波敬酒,祝他新婚快樂,喝了一陣阮青夏便過來護夫了,束文波又向阮青夏表白,說感謝她在這個陌生的城市給了自己一個家。
束文波和阮青夏的婚禮結束後,米佧便去了國外進修,而邢克壘則留在國內如往常一樣帶領著猛虎突擊隊訓練、出任務,邢克壘在家裡做了一個日曆,記錄著自己每天對米佧的思念,兩人都只能忙裡偷閒地和對方視頻,這天視頻時,米佧說自己下個月會回國一趟,她要陪自己的導師史密斯博士去國內參加一個醫學論壇,幫史密斯做一些翻譯的工作,這次回去就有機會可以和邢克壘見面了,邢克壘高興極了。
米佧到了論壇的飯店正在辦入住,卻在大廳遇到了妍珊,妍珊也是陪導師回國參加論壇,她之前就在名單上看到了米佧,到飯店就專門來找米佧了,米佧看到妍珊也十分高興,沒聊兩句,邢克壘算著米佧差不多到飯店了,就打了電話給她。邢克壘正在長港帶別的隊訓練,米佧和他視頻後讓他把定位發給自己,等論壇結束後便去找邢克壘了,米佧還提前了一天去找邢克壘,想要給他一個驚喜。
米佧邢克壘被毒販劫持
米佧買了一點四十去長港的大巴車票,而她不知道的是,當地警方跟著一名犯罪嫌疑人也上了大巴,危機一觸即發,米佧卻毫不知情,滿心都是即將可以見到邢克壘的喜悅。米佧身邊的乘客和米佧攀談了幾句,得知了米佧是醫生,兩人聊了幾句,不一會,江水鎮到了,一名綠衣男子起身,拿走了犯罪嫌疑人放在身邊的包包,便衣警察知道這就是來和犯罪嫌疑人做交易的人,但這一幕被米佧看到,還以為是綠衣男子偷東西,她趕緊和身旁的乘客說了此事,身旁的乘客要她不要多管閒事,但米佧還是上前阻止了綠衣男子,便衣警察想要勸米佧不要再管,但拉扯間,綠衣男子腰間的槍露了出來,幾個毒販見自己暴露了,便和便衣警察展開了槍戰,司機趁幾人不備踩了剎車倉皇逃跑,就當便衣警察要控制住綠衣男子時,一聲槍響,便衣警察中彈倒下,原來剛坐在米佧身邊的乘客竟是幾個毒販的老大,是他開槍擊中了便衣警察,又迅速指揮手下拉上窗簾,把所有乘客的手機都收上來。跟在巴士後的指揮組見狀,趕緊讓人請求特警隊支援。
毒販老大的弟弟小軍在剛剛的槍戰中中彈,毒販老大趕緊讓米佧過來看看,米佧看完後表示小軍必須立刻送去醫院取出子彈,否則性命垂危,但毒販老大知道,他們下車子肯定會被立刻抓捕,執意要米佧在車上為小軍取子彈,並為了提供給米佧手術器材,他拿便衣警察小李的手機給身後警隊的陳隊長打了電話,要米佧說明情況,並請他們提供醫療設備和人員。而此時邢克壘也接到了曹隊的電話,得知情況後趕到了支援,邢克壘趕到現場,從陳隊長口中得知,車上的醫生就是米佧後,他向曹隊請示,由自己扮成醫生上車查看狀況,將時間拖到天黑後,再近距離行動。
陳隊和毒販通話時,要求毒販先釋放一部分人質,米佧聽到後也勸毒販先放走一部分人,否則車上這麼多人,根本沒法做手術,毒販猶豫後,決定等醫生上車後再釋放一部分人質走。邢克壘穿上白大褂,拿著醫療器材走近巴士。毒販給邢克壘搜了身,才讓邢克壘上車,米佧看到邢克壘後十分驚訝,她只能強忍情緒穩定下來。毒販老大懷疑邢克壘的身份,讓邢克壘打開醫療箱,向他提問各種醫療器材的名字,邢克壘早就做了準備,米佧見毒販老大一直不依不饒,便開口替邢克壘解圍,讓她盡快手術。毒販依照約定好的釋放了部分人質,米佧本想讓婦女和小孩先下車,但毒販老大老姦巨煌,只放了車上的男人,而留下了小孩和婦女,車上有個小孩還在發高燒,米佧堅定地抗爭,要求毒販老大讓那個發燒的小孩離開,否則手術中出現任何問題,她都不負責任,毒販老大無奈,只好讓那個發燒的小孩離開。
手術很快就要開始,但車上都拉著窗簾,光線不足,毒販又向陳隊要了發電機和燈,幾名毒販盯著米佧和邢克壘做手術,在手術過程中,邢克壘拿錯了醫療器械,毒販老大一下就起了疑心,他趕緊讓手下找來米佧的手機,他翻看了米佧的相冊,得知了邢克壘的身份。毒販老大把邢克壘綁了起來,又向陳隊長要了越野車。
手術完成後已經入夜了,毒販老大讓陳隊長把越野車開過來,並讓手下盯著車外,以防警察做手腳,米佧故意扯掉了小軍手上的設備,吸引了幾個毒販的注意力,讓警察順利地躲在車底了。毒販老大見車來了,便要求車上的人質背靠背繞著他們走,以防特警的狙擊手開槍,而他則留下以米佧做人質,讓邢克壘走在前面下車。
邢克壘正式向米佧求婚
毒販們在人質的掩護下下了大巴車,邢克壘在下車時偷偷拿了手術刀,毒販正在強迫一個人質坐上大巴時,他割開了綁著自己的繩子,和毒販展開了搏鬥,現場頓時混亂起來,埋伏在周圍的狙擊手們見有了機會,便紛紛開槍擊斃了毒販,而毒販老大見勢不妙,便挾持著米佧又返回了大巴車,邢克壘趕緊上車,米佧也開始反抗,撞掉了毒販老大手裡的槍,邢克壘上前踹倒了毒販老大,他拉起米佧準備先讓米佧離開,毒販老大則還準備反抗,起身拔出匕首刺向米佧,邢克壘眼疾手快,一把拉開了米佧,以身替米佧擋下了這一刀,毒販老大見邢克壘還有反抗的力氣,又與他搏鬥了起來,就在邢克壘體力不支要再中一刀時,米佧撿起了地上的槍,擊倒了毒販老闆。
毒販老大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但邢克壘的情況也並不好,米佧見他喘不過氣,迅速判斷出他是被刺傷了左肺,她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拿出醫療器械為邢克壘做了緊急的處理,好在救護車就在旁邊,醫護人員趕緊將邢克壘送進了醫院。邢克壘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米佧也在醫院守了邢克壘一天一夜,直到邢克壘醒來,她才放心。米佧躺在邢克壘的身邊,兩人緊緊相擁,訴說著這段時間來對彼此的思念,邢克壘抱著米佧,柔聲地哄著,讓她好好地睡一覺。
邢克壘的傷好得差不多了,米佧還特地請了半個月的假來照顧邢克壘。刑克瑤和邵宇寒也訂了婚,邵宇寒和刑克瑤挑選給易騫的結婚禮物時,邵宇寒突然向刑克瑤提出明天去民政局領證,刑克瑤答應了。另一對神仙眷情侶,阮青夏和束文波則已經有了愛情的結晶。妍珊回國後和陳韜在便利商店偶遇了,陳韜這麼多年還是一直喜歡妍珊,而妍珊也打算回到仁心醫院工作。
邢克壘和米佧準備去國外旅遊,為了這次旅遊,邢克壘一年半都沒有休假,收拾好東西,邢克壘見米佧把婚戒放在桌上,便偷偷地收了起來,騙米佧說找不到了,又催著米佧出門,說回家以後再找。邢克壘帶著米佧去了警隊,說自己東西忘記拿了,讓人送一下,兩人就在訓練基地邊等邊聊天,回憶著兩人相識相知的故事,邢克壘問米佧還記不記得她高空索降不合格的事情,米佧笑了笑,想起來自己暈在半空的樣子,那真的是永生難忘的記憶,邢克壘問米佧現在敢不敢做一次高空索降,說著便把米佧拉上了樓,兩人聊了不少過往,邢克壘問米佧敢不敢站在樓頂再往下看一眼,米佧現在已經今非昔比,她往前走了幾步,往下看了一眼,才發現樓下是邢克壘為自己準備的求婚驚喜。邢克壘把米佧帶上樓,就是為了向她正式求婚,邢克壘拿出戒指,對米佧深情表白,雖然他們兩人碰到一起總沒有什麼好事發生,但邢克壘覺得自己能夠遇上米佧,已經是最幸運的事情了。米佧沒有說話,而是上前吻住了邢克壘,用行動取代了回答。
邢克壘和米佧看著夜景,他一直很想帶米佧來這裡看一看,邢克壘說著自己選擇了警察這個職業,心裡有些愧對米佧,他無法把米佧放在第一位,他怕米佧無法接受,米佧雖然無法完全接受,但她卻能理解邢克壘身上的擔子,知道邢克壘要守護的不僅是她一個人,還有一個城市的安危。邢克壘聽了米佧的話,心裡鬆了一口氣,將米佧抱得更緊了。明天的生活還要繼續,不管未來的日子還有多少困難,只要兩人彼此守護,相信什麼問題都能迎刃而解,他們也將在各自的工作崗位上繼續發光發熱。